杨易离开陆清瑶的房间后,便让管家,通知所有宾客,说宴会取消。
接着,杨易便开车离开了杨家,来到了首都的市中心。
一带繁华地段,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
杨易跟老李头,还有滕元泰三个人坐在套房的大厅里。
“小祖宗,陆小姐怎么样了?事情怎么会这样。”李富国穿着一身西装革履,对着杨易一脸认真的说道。
“对啊,好好地一个宴会,就这样取消了。”滕元泰也是点了点头,对着杨易说道。
这一次的宴会,对于杨易来说,意义很重大。对于滕元泰跟李富国来说,意义照样重大。
相信在杨易举办的宴会中,其中不少达官贵人。都是他们,所要结交的对象。现在宴会举办不了,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损失。
“我也没有办法,清瑶中了一枪,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不过我不会让你们白来首都的,我有另外一些事情,要跟你们商量。”杨易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听到杨易的话,滕元泰跟李富国两人对视了一眼。
杨易口中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老李头,你对南方那边的事情,可熟悉?”杨易疑问道。
“南方……”听到杨易的话,老李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听说前不久,南方地下世界的老大刚死。这段时间,南方有好几股势力崛起。”
说到这里,老李头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小祖宗,难道你在打南方的主意?”
杨易点了点头,说道:“我想让你调去南方,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听到杨易的话,老李头迟疑了一下。
“南方省总区的副区长刚刚退休下来,我想,这个位置很合适你。”杨易淡淡的说道。
“南,南方区的,副,副区长?”老李头说话的时候,嘴唇有些颤抖,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
南方诸省,由一个行政区管理。这个行政区,叫做南方省总区。简单说,这个区,管理着整个南方。身为这个区的副区长,这个职务对于他现在这个市书记说来,从来都不敢想象,有一天能有这个机会,担任这个职务。
“没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那个能耐,把你调过去。”杨易一脸认真的说道,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李老,我要是你,就连考虑都不用考虑了。”一旁的滕元泰,也替老李头兴奋了起来。
“小祖宗,我要是调过去,那腾安市的事情……”老李头说着,看了看滕元泰。
“你放心,你们两个是我的左右手。老李头你离开腾安市后,滕元泰会接手你现在的位置。”杨易认真的说道。
“啊?”一旁的滕元泰被杨易的话,给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好事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小祖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滕元泰一脸的喜色,心中不停的兴奋。
前不久,他被双规,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到头。却没想到,杨易的一句话,让他解除了双规的危机。
而现在,又是因为杨易的一句话,他的人生,即将迈向一个全新的起点。
“你们不需要感谢我,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情。”杨易淡淡的说道。
老李头跟滕元泰点了点头,明白了杨易的意思。
腾安市是杨易根基,因为那里有一个欣瑶集团。
南方那边,杨易的势力正在萌发。让老李头过去坐镇,假以时日一定能发展起来。
简单的定下来后,杨易便离开了酒店。
而老李头跟滕元泰,也没有在首都过多的逗留,订机票离开了首都。
杨易开车回到了杨家,在别墅大厅,他看到了久违的老头。
鬼谷子一身唐服,坐在沙发上。杨大海坐在他的对面,脸上不失尊敬之意。
“老头。”看到鬼谷子,杨易朝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你小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这要是说出去,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看到杨易,鬼谷子干瘦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意。
“杀手太狡猾,我昨晚找到了他们,但还是让他们逃走了。”杨易一脸的无奈,淡淡的说道。
看到杨易这副样子,一旁的杨大海对鬼谷子更是佩服了。
杨易的性格他清楚,就算是他这个亲生父亲,都不敢说他什么。
而此时鬼谷子这副严厉的样子,能够让杨易服软,这就证明,鬼谷子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你跟我来。”鬼谷子说着,便站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杨易的房间中,鬼谷子站在阳台上,看着别墅外的风景。
“老头,宴会办不成,之前的部署也被打乱了。”杨易说道。
“呵呵。”鬼谷子笑了笑,语气淡然的说道:“实在不行,让你父亲继续担任杨家家主。至于杨小天,一个蝼蚁,杀了也就杀了。”
“小天是事这件事情的帮凶,我暂时还不想杀他。”杨易说道。
“呵呵,那个小子,跟邓系的人勾结。如果不杀,杨家被邓系的人控制的话,对我们的形势将会非常不妙。我知道,杨家你只对他又感情。但他现在,站的是我们的对面。我以前就教过你,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听到鬼谷子的话,杨易皱了皱眉头。
“如果你不想亲自杀他的话,我不会让他在你面前死掉。”鬼谷子淡淡的说道。
“我想再去劝一下。毕竟,是我让他当家主之位的,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杨易淡淡的说道。
鬼谷子点了点头,说道:“实力恢复的怎么样了?”
“只需要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到巅峰状态。”杨易回答道。
“好。实力恢复之后,尽快去龙组上任。”鬼谷子说着,没等杨易开口说话,便离开了这里离。
看着鬼谷子远去的背影,杨易摇了摇头。他知道鬼谷子说的出来,就一定能做到。如果小天还执迷不悟,鬼谷子有成千上万种,让他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