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心中懵逼。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捐了三千万?她什么时候这么大气了。
孩子还需要养活,她哪里有这份闲心。
虽说是公益,她也不会捐献这么多啊。
视线看向下座的顾臣,在看到男人嘴角的笑容之后,她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想也知道是顾臣做的了。
不过以她的名义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误会。
苏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简直要恨死言清了,出了这么大的风头,完全将她给比下去了。
目光一冷,她扫过身旁面目冰冷的路晨。
嘴角微勾,“晨哥哥,姐姐还真是厉害呢,一下子就捐了这么多的钱,看来这些年她过得很好,这样我们心里就放心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路晨周围的空气越发的冷了。
苏柔点到即止,也没有再多说。
台上,主持人对着言清好一番恭维之后,终于言归正传。
“言小姐,作为本场晚会当之无愧的最大善心,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话想说?”
言清递过话筒,想了想,直接鞠了一躬,“谢谢,我只是希望这些钱真的能够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另外,我想说,这批捐款你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顾氏总裁。”
言清实在是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接下这些赞叹,原谅她的失礼吧。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说她,她都必须说明白事实。
“哇——”
下一秒,果然如言清料想的一样,众人哗然。
“没错,这笔捐款就是来自于顾氏总裁,因为怕引来太多的招摇,所以总裁特意以我的名义捐献的。”
“原来是这样。”主持人恍然大悟,而后面色一变,让镜头转向顾臣,“那顾总,在此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顾臣淡笑,“我该说的话,清清都已经替我说了。在这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额。”主持人尴尬。
明白人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是嫌弃时间拖得太久了。
顾臣始终心系着言清,担心她困了,所以才这么说。但流程早就规定好了,没有办法更改。
好一番圆话之后,主持人才解了尴尬。
言清下台,回到座位,“学长,你说话也太直接了,看把人给羞的。”
顾臣笑,“是你自己扛不住,又怪我?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还不定在台上待多久呢?”
“那...好吧。”言清噘嘴妥协。
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又没有一会,言清又要打瞌睡。
顾臣侧着身,想要将人揽过来,不过才碰到言清的肩膀,她激灵了一下,就受惊醒了过来。
“噩梦了?”
“没有。”言清低头,不想让顾臣看着自己眼中的害怕。
“如果困的话,就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下吧。”顾臣拍着自己的肩膀说。
言清摇头,“不用了,我去楼下清醒一下。”
说完,也不等顾臣回答,起身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会场是在一所大楼里面,楼下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后面还有游泳池。
言清此刻就呆在楼后面的游泳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发呆。
“姐姐。”忽的,从身后传来一道讨厌的声音。
言清脸色耷拉下来,并没有动弹,也没有回答。
苏柔气愤,走近,“姐姐,你怎么不答应我?”
言清抬起眉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算老几,凭什么要我答应你。”
“姐姐你...”苏柔一脸委屈。
言清嗤笑,“别装了,在这没有别人,整天带着面具,你不累吗?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苏柔火冒三丈,“言——清——”
“干什么?”女人淡然的出声,“想打架啊?”
“你这个剑人!”苏柔骂,“你不是说不要晨哥哥了吗,干什么又勾引他?”
“我勾引他?”言清失笑,“你是眼睛瞎了吗?看到我勾引他,那种男人,也只有你这种女人才看得上,在我这里一坨屎都不如。”
“你、你你...”苏柔手指颤抖的指向言清,“你还想狡辩,我明明看到你勾引他。就在楼道的窗户那里,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剑人!”
说完,苏柔就激动的扑了过去。
今天的事情本来就还没有算账,再加上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苏柔真的是疯了。
看着这样受人欢迎的言清,她恨不得撕烂她的那张脸。
言清虽然躲的快,但还是被拉住了。
两个人扭打着,言清被扯痛了,对着苏柔就狠狠的踢了一脚。
扑通!水面上翻起大的水花。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命...”
言清愣在当场,看着呼救的苏柔。
紧接着,身体被猛地撞倒一边,言清看到有一道更为迅速的身影扑进水池,将人救了上来。
“柔儿,柔儿,你怎么样?”路晨拍着苏柔的后背,满脸的担心。
“咳咳咳。”苏柔一连吐了好几口水,才算是反应过来。
浑身湿漉漉的,看着路晨,猛地就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一脸害怕,“呜呜呜,晨哥哥,吓死我了,我好怕自己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不怕不怕。”路晨安抚着,声音温柔。
只是,打在言清身上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冰冷。
“对不起!”言清真诚的道歉。
虽然刚才的事情是苏柔率先挑衅的,但她至少没有真的想杀人,如果不是路晨,怕真的会出事。
路晨愤然。刚想要开口,却猛地被打断。
“晨哥哥,你别骂姐姐。”苏柔柔弱的开口,“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柔儿不对。是柔儿弄丢了姐姐的玉佩,所以才会这样的。”
言清原本来还奇怪苏柔这一次这么有担当,原来听到最后,还是变着法的陷害人啊。
“呵呵。”言清干笑。
“姐姐你别生气。”苏柔颤抖的缩在路晨的怀中。
“我为什么不生气,你弄丢的是我的东西。”
“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吗?”路晨猛地大喝,“你刚刚差点杀了柔儿知不知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那又如何?”言清不服气的开口,面容冷傲,“她自己找死,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