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想睡觉,酒精上了头,她的脑袋沉得厉害,她不想玩游戏,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
她伸手去拿枕头,却被一只大手反握住, 修丞谨扯下领带,绑住了女孩的双手。
缠着纱布的手拂过她的面颊,滑过她的嘴唇,鼻梁,额头,解开了她的发卡。
黑色的长发散落开来,有几缕发丝贴在颈间,半遮半掩的盖住她的锁骨。
带着女孩该有的青涩与性河蟹感。
被绑住的双手十分的不舒服,她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突如其来的束缚,最先挣开的反而是胸前的纽扣。
衬衫在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吊带内河蟹衣。
他俯下河蟹身去,从肩头开始轻轻的啃咬。
他和陈飞邈说的话是真的。
他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要委屈,也是委屈别人。
苏绽半梦半醒间,只感觉胸前一片清凉,颈间有些微的疼痛。
她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过分俊美的面孔,向下是平滑的腹肌,紧实流畅的腰线令人浮想联翩,再往下……
苏绽还没等看清楚,一个身影就覆了上来。
这张脸是如此熟悉,可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眼神却又是如此的陌生,让她觉得仿佛一切都在梦中。
梦中好像又回到了前世一样,连带着这些画面都似曾相识。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她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四肢渐渐酸河蟹软无力,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唇齿纠缠深入的令人窒息,对方的爱河蟹抚让她即使是在梦中也感觉到全身酥河蟹麻阵阵。
直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让她恢复片刻的清明,她试图挣扎反抗,可是酒醉之后又被绑起双手的的她根本抵抗不住对方霸气十足的侵略。
色气满满地梦境,苏绽能感觉到自己像一叶飘飘荡荡的小舟一样任由对方翻云覆雨。
这个梦很长,她只知道对方就像是一只饥河蟹渴的野兽,完全不知餍足,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根本不管她是否已经无力承受。
苏绽是被饿醒的,胸口上横亘着一只胳膊,男人以极其霸道的姿势将她锁在怀里。
熟悉的面庞,似曾相识的画面。
只是这似曾相识的间隔太远,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苏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渐渐由昏沉转向清明,身体里的异样提醒着她昨天以为的是梦其实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脑海里将所有的事情重新演练了一遍。
她过生日——真心告白——三哥忽然发火离开——她被牧剑飞拒绝——牧剑飞离开,她疯了一样想要将自己灌醉。
很好,苏绽,你确实是做到了,你真的把自己灌醉了。
剩下的一切一发不可收拾。
苏绽轻呼一声,扶住了额头,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糟糕透了。
她推开压在胸口的胳膊,却也同时吵醒了对方。
苏绽不想去看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背过身去,直接就要下chuang,下一秒,腰上却多了一条手臂,试图离开的她轻易的被人勾进怀里。
“去哪?”
男人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尖,一阵酥河蟹麻的痒意轻易的唤醒了身体的记忆。
她不自在的躲开他的亲密。
淡淡的说道:“洗澡,换衣服,回家。”
“哈——不是换衣服,而是穿衣服吧,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么?”
男人一声轻笑,再一次含河蟹住了她的耳尖。
他就是要告诉她,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执着。
被子下是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纠缠,他的小河蟹腿轻轻地磨蹭着她的腿腹,尽职尽责的提醒着她。
“你不着寸缕的样子,实在是美不胜收!”
“修丞谨——”
她警告着他,不要太过分,从来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如此的恶劣。
“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咱们还像以前一样。”
她是在骗他,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早在他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远走的想法。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两个人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你以为还能回到从前么?”
他轻抚着被子下光滑的身体,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肩膀,帮着她复习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都已经这样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兄妹?”
“这是意外,我说了,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急于逃离的他的怀抱,无奈身上的禁锢太过牢靠。每一次的反抗都被无声无息的镇压。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然弱成这样。
“谁说这是意外?”
他用低沉性河蟹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残酷的提醒道:“这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的。”
苏绽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明明两个人是那么的熟悉,明明他之前还对她温情款款,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怒火中烧,一拳击向他的下巴,却被他捏住手腕。
“这是干什么?真的想要我在帮你复习一遍么?”
他不仅是说说,竟然真的身体力行。
“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阿绽,宝贝,花花,你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温柔的叫着她的小名,却肆意的放纵自己胡来,苏绽的愤怒被忽视,反抗被镇压。
等苏绽真的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昨天穿的衣服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
他扔给她一件白色的睡袍。
“要穿就穿,不穿我也不介意!”
他转身进了浴河蟹室。
房间里没有第二件衣服。
苏绽挣扎的看着面前那套真丝睡袍。
很快浴河蟹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对方的态度明显,是绝对不会去给她拿衣服的。
苏绽裹着被子来到窗前,外面竟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视线所及,看不到其他住户,沙滩上零星的几个人更像是这个宅子里的员工。
窗户外面上着铁栏杆,窗户根本打不开。
苏绽惊愕的看着窗户,随即想起来什么,立刻走向门口。
很好,卧室的门也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