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快了,只差一点,可是,就算是成功的下了chuang,又能怎么样呢,那个是指纹锁,能打开么?
苏绽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要做什么?”
身后陡然响起的声音顿时吓了苏绽一跳,她差点被这口气呛到。
苏绽回头,毫无意外的对上对方洞察一切的目光。
瘫在chuang河蟹上,她认命的看着那张脸:“你说我能干什么?你门锁着,我又没有衣服穿,我河蟹干什么,出去果奔么?上个厕所而已,你不是连这种权利都要剥除吧?”
对方审视了她片刻之后,放了她自由。
“我不是相信你的说词,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没有骗我!”
苏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究竟为什么以前会觉得这个人的自大也是一种可爱,不管是谁,自大狂傲都是十分讨厌的。
她拽下被子裹在身上。
对方瞪着她,她只能无奈的解释:“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强大的自信能在你面前这样毫无保留。”
“我有。”
他坦然的坐在chuang河蟹上,不介意向她展示自己的全部。
“你喜欢,可以看个够。”
苏绽连忙闭上了眼睛,谁想看啊,还有,三少,把你的骚气收一收吧。
“我以前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到底事那个混蛋把他归于禁河蟹欲派冷情戏的,看看那张脸,像只发河蟹春的黑猫,哪里看出姓冷淡来了?
“现在看出来了也不晚,而且,只有爱人之间才能这样不是么?”
“谢谢,承您青眼,我还真是受之有愧。”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您愿意释放您的荷尔蒙是您的事情,这个,真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还有,做您的爱人,我想了一下,我还不够资格,您一定能找到那个更契合您的人。”
例如那个梦中的婚礼,某某老总的某某千金,哪怕实在是不行,上辈子那个绿茶也行。
绿茶还是算了吧,那个实在是太坑害人,让她害他一次就够了,可别再来第二次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泱泱大国最起码有几个亿的适婚女孩,那么多人存在,为什么要和她死磕啊?
修丞谨一听到她的话就黑了脸:“你以为我是泰迪吗?到处发河蟹情?”
“对不起,是我的错,泰迪就算是成了精也比不上你,你可比它强多了,你西门庆转世!”
她潇洒转身,披着被子去了洗手间。
徒留下修丞谨一个人看着洗手间的门生气。
很快,她就尝到了惹怒大魔王的后果,后半夜又被折腾了两次。
直到手软脚软的躺在chuang河蟹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用修三少的原话来说就是“无处释放的荷尔蒙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苏绽呸他一脸,就是找借口折腾她。
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吃了药的那个。
这一天被他折腾的太狠,明明很饿,还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习惯性的答应一声,似乎被人扶起来了。
修丞谨将人搂在怀里,将手中的牛奶喂她喝下去,她真的是饿得狠了,明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牛奶还是很快见了底。
他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和身上的痕迹,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过分了一些。
下次,应该节制一点的,不能这样欺负她。
他心中打定主意,转而又觉得气愤,要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他也不会这么不知节制。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没错,她这样,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她才是,不能心软。
原本打定了的主意就这样轻易的改变,喝了一杯牛奶的苏绽胃里有了东西,睡得更加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更不知道,就在这几秒钟之内,自己错过了什么。
苏绽第二天照例是饿醒的。
嘴里还隐约有着淡淡的奶香味,胃里却已经又空了。
屋子里就她一个人,那个混蛋不在,旁边的位置是凉的,苏绽第一个想法并不是轻松,反而是紧张。
她担心自己惹怒了修丞谨就这么被扔在了这里。
直到房门被推开,修丞谨推着食物进来,她才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去洗脸刷牙,吃饭,当然,如果你打算继续绝食抗议,我尊重你的选择。”
尊重个鬼,卑鄙无耻的家伙。
苏绽眼角的余光扫到chuang脚的睡衣,眼睛亮了亮。
这次不再是半透明的真丝睡衣,而是棉质的短袖短裤。
要是穿着这个,她就不怕跑出去被围观了,就算是被围观也不算什么。
她连忙将睡衣抱在怀里,可是,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内河蟹衣呢?”
干嘛,真空的,她就这么穿着走出去,和昨天有什么分别。
“我穷的只剩下荷尔蒙了,买不起内河蟹衣给你穿!”
这个记仇的家伙。
苏绽“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修丞谨,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一定要咬死你。”
修丞谨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也不生气,反而是心情很好:“最喜欢你咬着我的时候的感觉了。”
苏绽:……她这是遇到这是流河蟹氓本氓了吧,世界上就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呸!
二十分钟之后,苏绽终于坐在了餐桌前。
她吃着手中的包子,把它当成对面的那个无耻混蛋一样狠狠地咬着。
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正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这让苏绽瞬间想起了刚才他说过的那句话,顿时觉得口中的包子变了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她看着餐桌上的羹匙,筷子,饭碗和餐盘,暗中掂量着究竟哪个可以用来做凶器。
脑海中开始策划作战计划。
不就是没穿内河蟹衣么?不怕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能进来,就肯定有出去的办法。
只要是让她出去了,她就将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人面兽心。
嗯——不行,不能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那就也将自己暴露了。
没关系,只要逃出去就可以,离开之前可以将他扒光了绑起来,在他身上写下“我是西门庆”五个字。
对于他这么要面子的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嗯,不错,还可以拍照留念,也不知道这房子里有没有相机。
她想的得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笑出了声。
“想什么呢?”
他的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盘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