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丞谨面沉如水,眼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苏绽倔强的与他对视着,她在他的面前一向习惯性的认怂,不过这一次,她很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能认错,不能让这个人一再的占了上风,而且,明显是他不对。
要不是他把她关在这里,大半夜的又来骚扰她,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说白了就是活该。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修丞谨缓缓开口:“不过显然你的诚意不够,你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我才能真的不和你计较。”
苏绽当然没有十足的诚意,可这并不耽误修丞谨有着十足的诚意索要赔礼。
苏绽的一巴掌就像是一个信号,让她再次不甘心的开始反抗。
“哼,你用的这些招数还不都是在我这里学过去的?”
他耻笑着她的不自量力,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优美的腰线,轻易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落,将自己挤紧她的双河蟹腿之间。
“何必呢,你现在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看过?”
他着迷一样把河蟹玩着她的身体,很快,沉浸在无边的温柔乡之中。
苏绽眼角的余光瞄到chuang头柜上放着的台灯,无奈这张chuang太大,她试着伸了两次手,根本够不到,反而被他发现了意图。
台灯被他大手挥落在地上。
“苏绽!”
他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反抗我。”
“修丞谨,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玩偶娃娃么,没有生命,不会反抗,只能有着你摆布?”
苏绽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修丞谨,你放我出去,我是人,一个大活人,不是你的囚犯!额……”
他一个大力,进入到了苏绽身体里的最深处,让女孩昂着头发出一声嘤咛。
“是吗?恐怕你是忘记了,这几天你是怎么在我身下享受着这种属于布偶娃娃的快乐的!”
他的眼睛里有火苗在燃烧,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浴火还是怒火。
他只知道自己一整夜都在不知疲倦的要着女孩。
苏绽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
他伏在她的耳边,用搀着情河蟹欲的低沉声音说道:“你怎么会是布偶娃娃,你明明是我的宝贝!”
苏绽已经意识不清,却还是沙哑着声音回骂道:“我去你大河蟹爷的,修丞谨!”
修丞谨没有大河蟹爷,苏绽这句骂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但是苏绽依然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修丞谨照例已经消失不见了。
苏绽开始的时候没在意,下chuang的时候听到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才看到脚上竟然多了一条锁链。
锁拷里面用绒布包着,伤不到她分毫。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抹杀这个人的可恶。
苏绽不敢置信的看着脚上那条金黄色的锁链,整个人都被修丞谨的脑残举动给雷飞了。
mdzz,修丞谨是吃了臭豆腐么?
脑子里怎么净是一出一出的损招。
锁链打不开,又是所谓的高科技产品。
呵呵,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苏绽都不知道修三少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
去他的量身打造,苏绽恨死这个量身打造了。
锁链很结实,任凭苏绽怎么折腾都没有事,反倒是把苏绽自己累得不像样。
苏绽咬牙切齿的看着锁链,暗暗发誓,今天修丞谨要是敢踏进这间房子,她一定用锁链勒死他。
苏绽靠在chuang脚,金瓶梅已经看了三分之一,西门庆都把李瓶儿娶家去了,房门还是牢牢地锁着。
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任由苏绽在这间房子里自由活动,可也还仅仅是限于这间房。
被打落的台灯已经收拾走了。蛋糕面包都是用纸盘放着的,就连水和饮料都是装在一次性的纸杯里。
苏绽嘲讽的笑笑,修丞谨究竟是有多害怕自己的攻击真是的。
修丞谨这次离开了就没回来。
苏绽等到了第二天深夜,终于等到门开了。
修丞谨打开灯的那一刹那,苏绽几乎都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抱着膝盖,抖动着脚上的锁链,冷冷的看着修丞谨。
“修三,你有能耐,就关我一辈子,只要是我有出去的那一天,修丞谨,咱们两个,不死不休!”
修丞谨没搭理她,解下锁链,将原本锁在chuang河蟹上的另一端拷在了自己的脚上。
用chuang单把她给裹住了,chuang单在苏绽的后背打了个死结,杜绝了她挣扎的可能性。
抱着人走出了房间。
苏绽终于见识到了这个屋子里的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据说是退役军人的管家和做饭非常好吃的厨师,还有保姆。
几个人站成一排,像是恭送古代的主子少爷一样,恭送着他们的雇主出门,期间,不曾多看苏绽一眼。
就好像他们的雇主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大活人,只是一本书,一盆花一样。
房门打开了,苏绽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呼啸的海风吹过她的耳边,她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个寒颤。
她抬头看着修丞谨,昏暗的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苏绽却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
他抱着她走上了停在沙滩上的直升飞机。
几个保镖也立刻跟了上来。
飞机起飞,苏绽终于能看清了那栋房子的轮库。很奇怪的,像是自己曾经给他做过的一副纸雕。
一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
苏绽晒然一笑。
房子的设计都是大同小异,尤其是这种别墅,翻来覆去外观也就那几个花样。
苏绽告诉自己自作多情也是一种病,得治!
机舱里的服务人员送来了两杯牛奶和两块蛋糕,修丞谨拿起牛奶送到她的嘴边上,苏绽顿时想起了那晚被加了料的粥,防备的看了看,表示自己不想喝。
修丞谨冷笑一声,自己喝下去了。
服务人员正要端着牛奶和蛋糕离开,苏绽轻轻地咳了一声,示意服务人员自己也想喝。
身旁又是一声冷笑。
苏绽对着他一呲牙,她也很想有骨气,可是,自己还是今天早上吃了点昨天剩下的东西,一直到现在都没吃,肚子里是空的,不吃就饿啊。
“你知道么?”修丞谨喂她吃完蛋糕,喝完牛奶将杯子放回餐盘上,对她笑道:“你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个性,还真是愚蠢的可爱!”
“你什么意思?”
苏绽被他笑得汗毛倒立。
“没什么意思,你很快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