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面前阴云罩顶的男人根本就没心情怜香惜玉,羞愤,惶恐交织于心间,在和自己的爱妾奋斗了一个晚上的他悲哀地发现女人的身体勾不起他一丁点的欲望,就算女人把自己脱光光在自己身上扭动抚摸,他的小兄弟也完全无动于衷!
上官赫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不举,简直是晴天霹雳,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个事实,慌张的他把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看着女人一副不知哪里得罪自己的茫然求饶的样子,以往怜惜的念头他现在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个女人太没有,连讨好男人,引起男人性趣的本事都没有,太没用了!
他一点都不相信这个事实,只是觉得是这个女人太过没本事了,自己可是昨晚才做过的,怎么可能不行呢,“来人。”
外面守候的阿德听了主子的呼唤马上推门进来,他刚才就听到房内不同寻常的声响了,王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是在滚床单,他不好进来,现在听 到了招呼当然是马上进来。
“把这女人拖出去,再叫2个女人进来。”上官赫阴沉地命令道,一副山雨欲来之兆。
“是。”阿德会意地应是,原来是欲求不满,怪不得那么大的火气,阿德快手快脚地把那个正慌乱把衣服往身上遮的女人给推搡了出去,然后就喊人去安排2个侍妾进去。
王爷真是太勇猛了,看来以后可要安排多几个侍妾侍寝才行,免得王爷再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可hold不住呀,阿德觉得这次一下子安排了2个人肯定没问题的了,此时正在老神在在地心里YY着。
轰——
好像是桌子被砸的声音,阿德一下子跳了起来,难道还不够?不对,才多久呀,就算不够也没那么快呀,王爷这到底了怎么啦?
“啊……”屋子里开始响起了挥鞭的呼呼声,同时还掺夹着女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房子外面站的当值,无论是男还是女都吓呆了,所有人都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没有一个有胆去看一下,单单听着惨叫声就可以想象到现在的房内到底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阿德着急地在外面来回踱步着,他知道肯定是王爷在用鞭打人,那2个侍妾到底怎么回事?进去之前不是都交代她们王爷心情不太好,要好好侍候王爷的吗?现在怎么好像王爷更火大?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所以然来的阿德更是着急,可没有王爷的招呼,他现在也不敢进去,王爷火头上,谁敢去打扰呀,不怕自己被一起惩罚吗?虽然最近几年王爷的性子好多了,可作为心腹的阿德却完全没有忘记王爷的恐怖。
在阿德心急中,房间内的鞭打声慢慢地停止了,好像挥鞭人累了停了下来,惨叫声也慢慢地缓了下来。
吖吱一声,房门被人大力打开着,一波浓稠的血腥味迅速从打开的房门冲了出来,就连站得最远的侍卫都闻到了。
砰——一声整齐划一的膝盖撞地声,所有人全跪了下来,即使再好奇也没有一个人敢往门内望进去,跪在地上的身体都是战栗战栗的,但都尽量缩小,减少存在感,他们都担心下个被的打的会是自己。
“阿德,去请府医过来。”上官赫眼都不瞟一下他们,就像个高傲的皇帝一样直直地走了过去,空气中飘来他阴深的吩咐声。
“是。”阿德都没空进去房内看一下,只是使个眼色给守夜的侍女,示意收拾好房间后,就马上亲自去请大夫,他知道王爷肯定是去书房了。
上官赫走后,良久良久,跪着的人才敢开始太头,悄悄看了看周围确定残暴的主人确实走后,集体都松了口气,太恐怖了,那些侍妾到底做了什么才惹王爷生那么大的气?
不管如何,人走了,他们还有工作需要继续,值夜的值夜,准备收拾的收拾,大家各忙各的各司其职。
一个小丫鬟战战栗栗地往房间走了进去,她还要收拾房间,可一进去她就吓了一大跳,“啊——”
“怎么啦……”一个大胆的丫鬟也走了进去,一边还问了出声。
一进去,这大胆的丫鬟也自动停了声音,只见房间内好像狂风过境似的,木屑四射,之前摆放在旁边的桌子已经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堆积着的木块,同时房内巨大的床上,横陈着的两具裸•体,那应该白嫩的躯体上并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一条条的鞭痕,鞭痕上渗出一滴滴的血珠慢慢染红了干净的床铺,这两人正是之前进去的侍妾,此时两人已经痛晕过去了,然而即使在昏迷当中也不安宁,嘴上喃喃着痛,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
房间内的情况吓人,两个丫鬟都想晕过去算了,可是不能,不赶紧打扫好房间,等王爷回来了那被鞭打的就变成自己的了。
两个丫鬟壮着胆走了进去,轻柔又快速地帮两位小主子穿好衣服,喊人送了她们回去,然后就迅速地把床铺什么都换上新的,再重新把地清理干净,直到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昏暗的书房内,静悄悄地只有上官赫粗糙的呼吸声,他拼命在压抑着,可从他粗糙的呼吸声就能看出效果并不是很好,他现在很想把所有东西都砸掉,可是不行,这事不能闹大,自己不行更不能传出去,他发现这问题后第一个想法就瞒下来,自己可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一国之君绝对不可能让不举的人担任。
刚才在房间自己忍不住发泄了下,在这里绝对不能再任性了,要不然别人绝对会怀疑了,现在只盼府医来给自己医治,希望问题不大。
“王爷,府医来了。”外面阿德的声音传了进来。
“让他进来吧。”隐忍的声音里面充满了阴霾。
“参见王爷,请问王爷有什么不舒服吗?”陌千云恭敬地问道。
他是医药世家的最后的继承者,是王爷救了他,帮他报了仇,所以他会尽毕生所学为王爷效力的,可王爷身为声望最盛的王爷,宫里的太医国手都是随传随到,他满腹医学却一直无用武之地,今天终于可以让王爷用得上了,他非常开心。
上官赫懒得说,其实是不好意思说,他直接把手伸出来,示意他过来把脉。
陌千云会意了,上前把王爷的手摆放舒服了,才开始把脉,他眉头越皱越紧,几分钟后,他让王爷换了边手。
而上官赫在旁边看着,越看越心惊,简直就要随着他的眉头越皱越惊,难道真的是什么重大的病症?怎么这个陌千云这样一副表情的?
陌千云越把越不确定了,王爷这脉像明明健康得很呀,怎么突然叫自己来把脉的?难道自己真的学得不到家,没把出来,陌千云突然觉得很愧疚,他自己号称要报恩,在瑞王府吃好的喝好的,现在却连个脉都把不出来,自己真的太对不起王爷了。
这么想的陌千云突然露出了一副愧疚纠结的表情出来,可惜上官赫却解读为痛苦的表情,不由大惊,终于开口问:“本王的病很严重吗?”
陌千云纠结了一会,终于一揖到地,坦白地承认了自己医术不精,“王爷,就脉相看你很健康一点病痛都没,千云学医不精真的是太惭愧了,这就回去闭门苦读。”
“你说本王一点病都没?”上官赫奇怪地问。
“是的,王爷。”陌千云垂头丧气地回道,下一秒,他眼睛亮了起来,“王爷,要不你说说症状,我回去查查医书看看?”越说越觉得合理,还附加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上官赫,满脸的期待。
听了这话,上官赫沉默了,他真的不好意思把病症说了出来,可是如果不对这人说,那自己的病怎么办?虽然这人医术好像不太行,连自己有病都没看出来,太医医术倒是挺好的,可自己现在还真的不能请太医,而且自己手上目前能信得过的大夫也就他一个,要不搏一下?
拼就拼吧,实在不行,就给他找个医术高超的好师傅,相信总有办法的,不说出去靠自己来那就更没办法。
“本王今晚招侍妾侍寝……然后……发现,好像……不举。”上官赫陆陆续续地说着,短短的一句话却花了很长时间才说完,特别是最后不举两字更是好像费了他全身力气似的。
陌千云艰难地听完了王爷的话,终于明白王爷所要表达的意思,也明白了王爷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明白怎么这次王爷会找自己来,原来自己在王爷的心里是很值得信任的,不由心情大好,他决定无论怎样一定要医好王爷才行,他英勇的王爷怎么能有那么一个病呢。
不过他也很是奇怪,王爷的脉相真的太奇怪了,如果真的是阳痿了,那脉相多多少少还是会表现出来的,怎么可能是一副很健康的脉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