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赫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着,苏曼在后面小碎步地踱着,两人的距离慢慢地拉开,就在苏曼恨不得两人最好就这样分开的时候,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
“女人,还不快点!”回过头的上官赫非常不耐烦地说,他恨不得现在马上走出皇宫自己好这这那那的,在这皇宫中鱼蛇混杂,随便抓个宫女太监都可能就是一个棋子的情况,自己还真不好就这么下手,一不小心就会被安上一个淫·乱后宫罪名。
苏曼慢吞吞地抬起头,幽深的眼睛就这么直视上官赫,看得上官赫都心虚的时候,才施舍似的加快了步伐。
上官赫看着就比先前快了那么一点点的速度,不由十分地无语,这是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宫呀,一气之下他就把之前对苏曼的心虚抛在脑后,大步上前出其不意地扯上苏曼的手,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就埋头地大步地往宫外走去。
“郡主。”想阻止的书砚可惜没有书琴那么好的身手,完全够不上官赫的速度,只是徒留一声惊呼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主子被人拖着走了,于是赶紧就跑了过去想救下郡主,可惜速度不如人的她完全就追不上。
“该死的。”苏曼狠狠地诅咒一声,却完全制止不了被人拖着走的命运,只好步履仓促地跟了上去,但由于某人的步子太大了,即使小跑着也跟不上,他只好一边小跑一边被拖延着。
“上官赫,你发什么疯?”苏曼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道,她也不愿意自己的真面目就这样地暴露在众多势力眼中,所以此刻就算气急败坏她也记得压低声线。
上官赫回头瞥了她一眼,小野猫终于不买乖了吗?不过自己可不就是疯了么,如果自己真对她也没反应的话,上官赫肯定自己绝对会疯的了,相信这事随便换一个男人都会疯的,不过即使这样想着,他还是下意识地放慢了点速度。
苏曼只觉得上官赫这一瞥饱含着深意,但还不等她细细研究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上官赫已经回过头去,继续扯着她好像发疯似的往前走去,难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啦?不过自己怎么突然觉得要跟上去好像没那么困难了?
两人就在上官赫不怎么怜香惜玉的速度下很快就到了宫门前,宫门前停了两辆马车。
终于苏曼挣开了上官赫的束缚,她顺了顺气,然后才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隐隐的痛感从腕上传来,苏曼皱起眉头,很是凶狠地问:“瑞王爷,你到底想干什么?”可惜喘息的疲惫样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凶狠,反而有种别样的鲜活。
看到了自家马车的上官赫一点都不介意苏曼暂时脱离自己的掌控,他神定气闲地站在那里,和气喘兮兮的苏曼好像是二个截然相反的世界,似乎刚才疾步急走的不是他一样。
“送你回府呀。”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曼,接着说,“要不是母后让本王送你回府,就凭你?”拖长的尾音透着一股子轻蔑的意思,话里没完的意思谁都听明白,不知道真相的人听了还真以为是皇后让瑞王送曼宛郡主回府的。
可苏曼是清楚知道真相的人,别以为刚才本郡主耳聋了没听到尊贵不凡的瑞王你亲自要求送本郡主回家的,现在这是在唬谁呀?
气得要死的苏曼懒得理这突然得了蛇精病的上官赫,举步就往自家的马车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往旁边扯去。
“上官赫,你到底想干嘛呀?”
发现是上官赫扯住自己的时候,本来就心情不太好的苏曼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条筋呼地断了,尖叫出声。
“都说了送你回府咯,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上官赫疑惑地歪了歪头,一副苏曼很奇怪的样子。
这真的是上官赫吗?怎么一副小孩子模样,不是阴狠狡诈,酷曳狠毒的吗?这是人设要奔的节凑吗?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那你拉着我干嘛,我这不是上马车让你送吗?”苏曼气不打一处来地说。
“既然说送你回府咯,那当然是坐我的马车,怎么可能坐你的马车呢!”上官赫理所当然地说道。
苏曼对着一副大男人主义的上官赫久久无语,这是神逻辑吗?本小姐怎么有种跟不上的节凑的?
回过神来,苏曼就发现自己被拉上了一辆陌生但奢华的马车,车上全都铺满了白老虎皮,白毛毛的一片简直要闪瞎了苏曼的钛合金狗眼,我的绣花鞋居然踩在洁白如新的老虎皮上?真是太不可饶恕了。
在现在老虎已经成了保护动物,要想弄一张老虎皮可没那么容易,更别说一整车的老虎皮。不过,等惊艳过去后,苏曼又开始对某人的审美无语了,现在虽然说是秋高气爽,可毕竟还不是冬天呀,弄这么一车的老虎皮,也不怕被热死!
“去安候府。”
在吐槽着的苏曼就听到上官赫大声地吩咐外面的赶车人,不由叫了出来,“等等,我的丫鬟还没上来呢。”
“你的丫鬟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会认得路回府的,再说我的近侍还跟着她呢,放心好了。”上官赫安抚着道。
“驾——”马车调转了马头,停都不停就绝尘而去,留下苏曼的马车和赶车人在尘中深情地注视着远去的马车。
郡主在我面前被劫了,世子会不会杀了我泄愤呀,刚才因为上官赫根本就不敢上前救主的赶车人现在才开始想到了后果了,不由有些害怕。
这时,被抛下的书砚和阿德刚好走出了宫门,也只好对远去的马车行注目礼。
“郡主。”气喘兮兮的书砚顾不得自己的气还没顺,马上迈开步子就要追上去。可追出还没两步她也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就是劫走自己主子的近侍阿德。
如果苏曼还在,肯定会感叹一声,真不愧是主仆呀,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气一上头,书砚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就冲人咆哮着,“你拉住我干嘛?没见我要去追我家郡主吗?”
被人一副看坏人地看着的阿德,心里苦笑着,嘴上却一副前辈教导小辈地说:“丫头呀,你两条腿难道还跑得过四条腿吗?咱就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好不,你看,前面这不是还有辆马车,咱坐上去去追不是更好?”
书砚上下打量了一番人,然后才点头说:“就听你一次。”说完就率先上了马车。
阿德苦哈哈地爬上了马车,王爷呀,你到底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点都不正常,难道是得了相思病?只有曼宛郡主才是解药,要不然解释不了昨晚王爷女人不要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而一大早听说郡主进宫了就跑来劫人,可惜没人给他解答,他只好在心里YY着。
远去的马车上。
苏曼想了想也不执意要等书砚,经过这么一扎她也冷静了下来,难道这男人真的有什么要紧事和她说?“你到底是怎么啦?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恢复了冷静的苏曼不再是那个一点就炸的爆竹样,而是这个年纪难得的稳重,稚嫩的少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但那上挑的眉,流转的水眸却在不经意间染上了少妇才有的韵味,那是一丝丝的媚,一丝丝的魅,看着这样的苏曼,上官赫不由想起了前晚的激情,心里慢慢地火热了起来。
“当然是有事,很重要的事,你坐近,我悄悄告诉你。”简单的话被上官赫说得暧昧不已。
不知不觉中,上官赫对苏曼的自称变成了我而不是本王。
苏曼斜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里的正经,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苏曼不由被自己肮脏的想法所羞耻着,于是就挪了挪屁股,坐近了一点。
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要说点悄悄话完全可以的,可惜上官赫一点都不满意,大手一用力,苏曼整个人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去了。
“啊,上官赫,你到底想干嘛,快点放手。”
“曼曼那么聪明,本王想干嘛你不知道吗?”上官赫无耻地说道,手不仅不放,还加大了力气,把苏曼整个人都抱得紧紧让她动弹不得。
“上官赫,你真无耻!想不到堂堂王爷一大早就跑去宫里在皇后那里劫走我,居然是为了这档事,你就不怕我向皇上告状吗?”苏曼了冷冷地讽刺着,最后是满满的威胁。
既然手脚动不了,就用嘴!
上官赫笑了笑,一点都不在意,“你不会的,我就不信你好意思去告状。”
“你……”苏曼正要表达自己如果真被侵犯一定会脸都不要了都要告状的时候,突然说不出声来。
“乖,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本王亲亲摸摸好了。”上官赫知道苏曼口舌了得,但他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现在可是关系到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举的问题,怎么能出现状况了,为了防止意外,他顺便就把点了苏曼的穴,杜绝一切会妨碍自己的意外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