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二七号,你给我坐下!”身后的女警冷言呵斥道,伸手将彭佳狠狠地按在座位上。
顾安静静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微微一笑。
彭佳的牙齿都快被它咬碎了。他恶狠狠的看着顾安,却死活都不拿起电话。
顾安也并不着气,从包里掏出纸和笔来写了几个字贴在玻璃上面,让彭佳看。
彭家的眉头微微一皱,看下那一行小字,顿时整个人都要爆发了。
只见那上面写着:你曾经说过想要夺走我得到的一切,可是我的还是我的。
彭家猛然拿起电话,对着电话怒吼道:“我告诉你别得意!我早晚有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要看看你,要露出一副多么可怕的表情了。”
“是吗?”顾安淡然地笑了笑,眼神之中,却不带任何感情:“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你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在做无用的挣扎,也只会加重刑期而已。”
彭佳气急败坏,又一次站起来想要冲到窗户边上,可是窗户非常硬,彭佳的拳头,根本就无能为力。
顾安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环抱双臂,像看戏一般看着彭佳在玻璃那头发了疯一样的嚎叫。
最后根本就没有说上几句话,彭佳就被狱警押走了,没过多久,狱警又将杜凡柔带了上来。
杜凡柔显然比彭佳成熟稳重的多,她静静地坐在玻璃的那边,抱着双臂,嘴角依然挂着优雅的微笑,这是她苍白的脸色,和苍老的皮肤出卖了她。
“看来在监狱里过的不好。”顾安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没有大批的保养品来给你保养皮肤,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
杜凡柔轻轻地笑了一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你今天过来见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一句话的吗?”
“当然不是。”顾安眼神之中依然一片清冷,可是嘴角还是挂着迷人的笑容:“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两个人过的惨不惨。”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杜凡柔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安,半晌突然笑了起来:“我发现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无聊啊。”
“很快被你们夺走的故事集团就要改为兰远集团了。”顾安说:“另外要告诉你们的一件事,我的孩子已经四岁了,他长得和顾天泽很像。”
“你不用再提那个顾天泽了,他现在恐怕早已经成为一个残废了吧。”杜怀柔的眼神之中划过一抹残忍:“那一刀扎了很深,恐怕早就已经伤到筋骨了吧。”
顾安虽然并不想告诉杜凡柔这件事情,可是她自己的眼神早就已经出卖了她,震惊的看着杜凡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杜凡柔慵懒的一笑:“我看那小子也就彻底的废了这里了,已经没什么大用了。”
顾安嗤笑一声说道:“那你可能太小看陆司言了。”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可不是那种能被病痛打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