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安真的没死!太好了,他就知道安安不会死的,这下小颖也不会伤害自己了。
“沈梦,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把你关到那个玻璃箱子里面,和那条蟒蛇一起生活吧”叶墨恶狠狠的警告沈梦,不排除她是在骗自己,可是听到安安没有死的消息,他倒是宁愿沈梦是在骗自己。
“我……我没有骗你……安安真的没死……”沈梦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叶墨面前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她真的受不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更别说离自己那么近。
“哼,饶了你……”叶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其他几个保镖也跟着走出地下室。瞬间整个地下室就只剩下沈梦一个人和箱子里的那条蛇,生怕它会跑出来,沈梦爬到离箱子最远的地方抱住自己,眼睛死死的盯着。
沈梦松了一口气,看来叶墨还是念旧情的,还是饶了自己,那个蛇可真是太恶心了。等她出去以后一定要把它拿去烧了!不!她也要莫颖尝尝这种滋味!
可是沈梦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再出去了,还在痴心妄想着一切都会变好的,殊不知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突然,铁门的右下角开了一个缝,一个黑衣保镖提着一袋东西放在门口,然后打开束口袋,立马关上铁门。
安静的地下室里除了蟒蛇吐信子的声音,突然还传来了蟋蟋索索的声音。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朝着沈梦爬过去,不只一个,是一群。
声音慢慢变大,是老鼠!许多老鼠朝着沈梦爬过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
“啊!!!!”整个地下室都回荡着沈梦的尖叫声和哭喊声,绵延不绝。
叶墨听到女人的惨叫连连的声音,莫名的勾起嘴角,笑了。
他是谁?他可是对待敌人绝不手软的叶墨,心狠手辣的叶墨,沈梦对小颖做的一切,他都要她加倍奉还!
过了几个小时,两个保镖从铁门的门缝里放了一碗米饭进去,米饭下面是粘鼠板,不一会儿老鼠都被吸引过来了,叽叽喳喳的被粘在上面,然后被保镖拿出去烧了。
沈梦整个人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被老鼠咬过的痕迹,双眼通红,口吐白沫,已经感染上了鼠疫。
为了安全,保镖彻底封锁了这个地下室,不会再有人进去了,就算给她送饭,都只会从铁门开一个洞,给她递进去。
黑漆漆的房间,可怕的老鼠,他都不敢想象他的小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沈梦,真是蛇蝎心肠,歹毒极了。
更何况当时自己又不在小颖身边,她该多难受啊……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给小颖报仇了,沈梦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了。沈梦不自量力的动了他叶墨心爱的女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安安,确保他的安全。之前的搜索范围还是不够大,既然是安安失踪了,那么就应该把范围往郊外扩散,包括孤儿院和福利院,说不定安安被好心人收养了。
蓝曦宸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没有找到莫颖的下落,整整一个星期了,不知道莫颖现在怎么样了,叶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沈梦签不签那份离婚协议书根本不重要,反正她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他叶墨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伪造一份假的离婚协议书又有什么难呢?
第二天一早,叶墨就提着粥去了医院,他怕莫颖醒过来看不到他在身边会害怕,赶紧在她醒之前回到病房。
还好,莫颖还在睡,叶墨悄悄的放轻脚步走进病房,检查她的点滴瓶有没有空,被子有没有盖好,脚凉不凉。
莫颖觉得这一觉睡的真好,醒来精神极了。睁眼就看到叶墨关切的忙前忙后,心里也不自觉的柔软了。
“小颖,早安,睡得好吗”叶墨轻柔的吻落在病床上的女人的额头上,莫颖发现她并不排斥这个吻,反而觉得很安心。
“早上好,我睡得很好”叶墨从保温桶里乘了一些粥,吹凉了喂给莫颖吃。“慢点喝,小心烫,怎么样,好不好吃,吃了这个你还想吃什么就给我说,我让管家给你做”
“等你好了以后啊,出院了,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吃的生蚝”叶墨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莫颖想着,其实这个男人也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严肃嘛。
粘稠稠的暖暖的粥让莫颖觉得胃里很舒服,再加上今天天气很好,让人心情也很愉悦。
“对了……我们的……结婚证你带了吗”莫颖没有忘记这件事,他说过今天会带过来的。
叶墨用毛巾擦擦她的嘴,然后起身在公文包里拿出两张红色的结婚证,莫颖翻开一看,里面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照片。
原来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啊……
看到了结婚证,莫颖的心才放下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觉得真神奇,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想到和他结婚呢?
“好啦,结婚证什么时候看都可以,现在感觉喝粥吧,凉了就不好了”叶墨端起碗,继续喂她吃饭。
吃完饭叶墨牵着莫颖在病房里溜达了半小时,房间很大,足够莫颖走几个来回。
确保消化吸收了,叶墨把莫颖扶上床半卧着,自己则走进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准备给她擦擦身子。
莫颖很不习惯,尽管知道他们是夫妻,可还是害羞得很,特别是叶墨自然的很熟练的解开病服的扣子,拧干帕子给自己擦拭。
“我……我自己来吧”莫颖的脸通红,可叶墨像个没事人一样给她按摩,还是怪她太大惊小怪了……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碰过,还害羞了?”叶墨取笑她,手指拂过她的肩胛,她的胸口,然后是小腹,无一不让莫颖轻颤。
她不知道的是,叶墨心里有多不淡定,看到她胸前的绵软在自己的手里绽放,另一只手悄悄绕过她的腰,来到她的臀部,附在她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