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想到这里,眼睛突然一亮,对啊,她可以直接将两人给打晕,将他们绑起来之后,等他们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智,到时候再将他们松绑不就好了。
江兰觉得自己真的是蠢极了,早想到这样的办法还用来这样跳来跳去么?
江兰当下就决定了,干脆了断的直接用指尖灵泉扔了过去,正中两人的昏穴,原本还红着眼的两人,顿时昏迷了过去。
江兰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大白说道:“哪里有绳子,我得将他们两个给绑起来!”
大白低低吼了一声,爪子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江兰跟过去,江兰拖着两人跟在它的身后,发现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两人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的,在这样被自己拖下去,到时候会不会直接没命了?
干脆叫大白停住,将两人全部扔在它的背上,一同去了大白临时的住处。
这里是一个山洞,里面放着很多东西,似乎之前有人在这里生活过,可是后来大白过来了,他们只得将洞穴让给了大白,敢跟老虎抢地盘,开什么玩笑?
里面还有绳子,此时倒是方便了,江兰将这两人绑在其中,绑得紧紧的,不让他们能逃脱。
江兰此时也觉得精疲力尽,和大白一同找了个水池,将身上清洗了一下,如若不是喝了好几口指尖灵泉,江兰觉得自己能被冻死。
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洗了干净,用火烤着,自己则穿着那山洞之中的一件灰色衣服,很是薄一点都不保暖。
江兰感觉肚子有些饿,出去狩猎的大白此时正好就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只白兔扔在了江兰的面前,示意她快些吃。
江兰见他这副反应不由得笑了说道:“我这怎么吃,我得生火将它烤熟了才能吃。”
说着也不理会大白那惊讶的模样,明显是在说这东西还能烤熟吃。
她在那些人留下的东西里面找了找,果然找到了火折子,捡了许多干柴火回来,将野兔子剥洗干净,架在火上烤了用了那些人剩下的一点点细盐撒了上去,只是这样就闻着极香。
大白虽然刚刚已经吃饱了,如今闻到了这么香的香味也垂涎欲滴,不由得在一旁用着大脑袋不停的蹭着江兰,想让她给自己也分一点。
江兰哪里受得住大白的撒娇,她这么萌自己难道还能不给它吃不成,她从野兔子上面撕了一个大腿,这野兔子肥得很,一个大腿也是有些分量的。
烤熟的野兔子腿扔给了大白,大白大嘴一张,一瞬间就将野兔子腿给吞了下去,吧唧了一下嘴,觉得还意犹未尽,张了张嘴示意江兰再给它一块。
江兰这下子倒是不愿意了,她食量也是大的很,要是野兔子全部给它吃了,自己到时候还吃什么。
见江兰竟然不打算再给自己了,大白很是不高兴,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一扭屁股竟然就直接出去了,江兰有些无奈,这家伙竟然还有脾气了。
她干脆啃着野兔,也不管大白心中是如何想的,此时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别的吧。
她得尽快将自己填饱肚子,之后还得管一下那被她绑在石柱子之上的两人,他们两个身上全部都是伤口,这些伤口要是不处理的话,到时候一定会感染的,一旦感染那到时候就麻烦了,这里可没有酒精消毒。
江兰一想到这里,更加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就在她将一个兔子啃完之时,大白竟然摇摇晃晃的又进来了,嘴里叼着两个肥硕的兔子直接扔在了她的面前,高昂着头,一副很是傲娇的模样。
江兰不由得抬了抬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烤给你吃吗?”
大白继续昂头,却小弧度的点了点,明显是在说就是这个意思。
江兰一见却是冷哼一声,随手将兔子又扔在了它的面前,说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烤,求人办事,你这个态度还让我给你烤兔子,开什么玩笑?”
大白一见江兰生气了,那高昂的头顿时就低了下来,赶紧蹭到了江兰的怀中,直蹭的她笑了出来,这才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虎目,意思明显就是我都这么卖萌了,你能给我烤兔子吗?
江兰哪里受得了它的卖萌,只得无奈的剥洗了兔子给它又烤了两只,自己当然也吃了,又多吃了一半。
吃饱喝足,江兰这才在山洞之中找找,找出了一个差不多大的盆子,去外面的泉水之中打了水开始给那两个男人清洗着伤口,他们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的,还得换衣服。
江兰清理得头昏脑胀的,怎么会身上有这么多伤口,自己要是再晚阻止一分,两人怕是直接就会没命的。
这么多伤口,有这么长时间没有清理,恐怕早就已经感染了,江兰知道不好,必须得处理一下,便回头对着无所事事的大白说道:“你去附近人家找一些厚衣服和酒,记住不要伤害别人,只找东西就好,拿了东西就走。”
大白点了点头,原本还在为自己不能帮忙而有些不高兴,如今一见江兰开始吩咐它做事情了,顿时就兴奋了起来,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一转头尾巴一甩便离去了。
很快的,嘴里叼着一坛子酒,身上背着好几件厚衣服的大白便光荣的回来了,只是江兰看着它那还带着些血丝的嘴巴,顿时就脸黑了。
“你的嘴巴怎么回事?你刚刚是不是伤害别人了?”江兰有些不高兴,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大白,它可是想要吃自己呢,这家伙有前科,必须得认真对待!
大白放下了嘴里叼着的嘴,赶紧拼命的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伤害别人,只是吃了一只鸡罢了。
江兰一听它这般解释,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自然是相信它的,相信它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此时也没有心思再管它,重新来到了昏迷的两人身边,将他们的身上的绳子先解开了,将破碎的衣服扒了下来,裤子倒是完好无紧,只是上身的衣服全部都碎成了碎片。
衣服扒下来之后连着血肉,疼得两人抽搐了一下,差点就醒了,江兰吓了一大跳决定还是不冒险了,赶紧将两人的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其他地方没有绑。
便这样开始给两人用酒水消毒,又将洗干净的布条合着她从山林之中找到止血的药草,一起包扎在两人的伤口之上。
不得不说,人生留下来的那一点点,医药知识还是很有用处的,像如今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如果一点点都不懂医术,哪里去找药呢?外面的那些草都长得差不多,她怎么会知道哪个是止血的,那个是消炎的。
有了原身的这些知识她才能懂这些,包扎的时候手法也十分娴熟,不会伤害到他们。
不知道是江兰的手法太过娴熟了,还是两人昏迷的太深,被江兰折腾了那么多,两人都依旧昏迷着,一点都没有清醒的意思。
将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江兰又为他们穿了那厚厚的棉衣,都是村,民们家中的,虽说料子土了一些,但是很保暖的。
将一切都弄好之后,江兰也感觉到了困意,此时大概都已经是凌晨了,折腾了一夜又受了那么多惊吓,早就困得急了,又添了一把柴火在那火堆之中,江兰靠在了大白的身上,暖融融的,很是舒服,她很快的就沉睡了过去。
只是此时沉睡过去的江兰却没有注意到,一直昏迷着的两人之中,好像有一人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江兰睡得很香很香,第二天他醒来之时,日头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之中,江兰起身伸了个懒腰,靠着大白睡觉,真的是很舒服呀。
她一醒,大白自然也就醒了,只是大白刚刚醒来,却顿时跳了起来,将江兰护在身后呜咽着盯着依旧晕迷着的两个男人。
那呜咽之声却明显带着警告和警惕,江兰倒是有些惊讶了,之前不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这样了,难不成他们两个其中一人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在伪装罢了。
一想到这里江兰顿时也警惕了起来,抱着大白退后了一步,很是警惕的问道:“你们谁醒了快点睁开眼睛,现在是清醒的还是?”
她的意思自然是,还是像昨天那样没有意识的。
“你养的这个畜生倒是很聪明嘛。”慵懒的声音带了丝疲惫,江兰一下子就听得出来,这明显就是子桑尘那个装b的家伙。
“你在说什么呢?它不是畜生,他是我的伙伴!”江兰一听他说的话顿时就急了,这家伙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臭呢。
“呵呵,是吗?”子桑尘慵懒的睁开了眼睛,眼睛之中再不是那满目的红色,却依旧带着些血丝,他抬了抬手说的:“快将我解绑吧。”
江兰却是赶紧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将你解绑!”
“我已经恢复了正常了。”子桑尘以为她还在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而后怕,解释了一句。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身上全部都是伤的话,他哪里要她替自己解开,直接轻轻一挣,那些绳子对他来说就跟个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