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晴一个人坐在婚床上,看着硕大的屋子,洒满了红玫瑰,大红色的床被,一切显得那么喜庆。
可是只有一个人独自守在这里,有的只是一室寂静无声,还有那微风吹进来的声音。
还有那吹进来摇曳着喜帖的声音。
另一边的酒吧里,一个人坐在吧台上看着跳舞的人笑了笑,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酒。
脸色微微有些醉,可是依旧那么的喝着酒。
“呵呵,婚礼,只是为了一个不知是谁的孩子,放弃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你从来都只是想到别人,根本没有为自己想过。”然后一口饮尽了调酒师又倒的酒。
有些酒洒落在白色衣衫上,还有一些从嘴角流到下巴,然后再从下巴滴落。
魅惑又不失典雅和气质。
右手紧握,攥紧了的手指有些泛白,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差。
在高中的时候,他就一直喜欢她,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只是经常走在一起。
于天晴当时也没有往那方面想,所以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朋友,可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走在了一起。
直到后来,她没有上学了,只是出去打工挣钱,其实他也想帮她,可是当时他爸爸让他去b市学医。
然而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她也没有来,他很伤心,以后就过了三年,也就是前几天。
他们才见面,当时他听到了她的名字,他还以为只是同名而已,他就给接生。
可是到了产房之后他才发现,真的是她,可是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变了,变得太多。
她都已经有孩子了,后来他也问过她这些年过得怎样,怎么她生产的时候她丈夫怎么没来。
她只是简单地说是她过得还好,因为喝醉和别人一夜情,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回忆到这儿也就断了,想到这儿,龚少泽放开了紧握的右手,拿起酒杯猛喝了起来。
天是她结婚的日子,今夜是她的新婚夜,呵呵,真tm可笑,值得吗,为什么从来不考虑他。
难道对她来说,他连备胎也不算是吗,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朋友,呵!
再次端起酒杯准备喝,可是右手被人给紧紧握住了。
抬眼望去,是她。
“放手。”龚少泽有些微微愤怒地说着。
“龚少泽,你够了,你喝的够多了。”徐小小说着。
嘲讽地笑了笑:“呵呵,够?怎么会够,永远都不会够。”
徐小小直接霸道的吻上了龚少泽,生涩的她只是舔了舔龚少泽的薄唇。
龚少泽清醒过来立马推开了她,愤怒地说:“徐小小,你才是够了,我是把你看做是于天晴的朋友才会对你这么客气,你别太过。”
声音中带着警告,警告她做事不要太过。
说完拿起衣服有点摇摇晃晃的走了起来,可是毕竟喝了很多的酒,脑袋有些晕晕的。
差点倒地,徐小小扶住了他,可龚少泽站稳后又推开了她,他不想和她有太过关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徐小小冲了上去,吻住了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着:“不要拒绝,把我当做于天晴好吗?”
然后径直又吻着他,而龚少泽听见这话之后,手机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上,双手搂着 徐小小的腰。
用力的吻着眼前的人儿,怕她一转眼就会消失一样,可是叫着的始终都是‘晴晴’。
多么可笑,爱着的人在吻着她却叫的是别人的名字,这就是爱有多深,心就有多疼吗?
徐小小的泪也滑落在白皙的脸上,滴落在龚少泽的嘴唇上。
龚少泽吻了吻徐小小的眼睑说:“晴晴,不要哭,爱我。”
然后又吻上了徐小小,就连怎么到的宾馆都不知道,刚到房间,龚少泽就把徐小小抵在门后。
然后撕着徐小小的衣服。
徐小小心里痛,可是身体却是快乐的。
待清晨的阳光照落在床上的时候,床上的人儿脸上泛着光彩,有更加的白皙。
床上的一切都凌乱着,衣服洒落一地,预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屋子里还带着昨晚旖旎的味道。
嘤咛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睛,床上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嘲讽地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又嘲笑了一声,原来这就是自作自受。
徐小小的心里此刻没有一点留恋,突然发现桌子上有张纸条,拿起来看了起来:
对不起,昨晚我把你当做了别人,对于现在的一切我只能说抱歉,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还是处女。
如果你不介意,就当昨晚只是一夜情吧,事后七十二小时避孕药我已经放在了桌子上,喝三片就好。
一夜情?呵呵,龚少泽,原来你是一个这么不负责的人吗,玩完就跑。
你把我当做是什么了,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吗,你夺了我的初夜就该想到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还是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女人,呵呵,避孕药都备好了,就这么怕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吗。
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徐小小心里此刻是苦涩的,苦涩的都连嘴脸都泛着苦涩的笑容。
醒来时候,于天晴望着身边空缺的位置。
洗漱好后下了楼,看见魏父魏母在吃早饭,她下去和魏父魏母打了个招呼也就坐在了空的那里。
“爸妈,南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是有些担心。
魏母头也没太抬的说:“吃饭就还有吃饭的样子,再说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南笙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又吃了一块切糕的面包,香香甜甜的,软软的。
魏母只是在吃着早餐,因为她胃不好,所以一般早上就只吃一块面包,而他们吃的是米粥和火腿肠,还有煎鸡蛋等丰富的早餐。
于天晴听了这话,安静的吃着米粥没在说话。
“弟妹,别介意,妈说话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说话就是尖锐一些,其实南笙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魏司昂看见这样,也就只有笑着打圆场,给于天晴说着魏南笙的情况。
魏母不高兴了,把刀叉放在盘子里对着魏司昂说:“司昂,怎么回事,你怎么你对外人随便说南笙的情况呢。”
魏司昂顶嘴说:“妈,弟妹她不是外人,她昨天已经嫁进我们家了,她已经是南笙的妻子了,这样的结婚证就是证明。”
魏母脸垮了下来:“司昂,你已经长大了,什么事都不能是预料的。”
魏司昂,有些不情愿了,为什么昨天还那么开心的迎接着弟妹,怎么如今却是这样的人。
还想说什么,可是魏母直接起身离开了,而魏父还坐在那里吃着早餐。
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吃着早餐,可是就这样的安静,让于天晴有了些畏惧。
这几天,于天晴只是站在门外看着魏南笙,他的身边总是不缺人照顾他。
他就只是那样躺在那里,仿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魏母从魏南笙的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了于天晴站在房间外面。
于天晴有些尴尬的低着头说:“妈,我就想看着南笙,哪怕就远远的一眼就好。”
可是魏母对于她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在意,只是严厉的说:“南笙他的事有我们照顾,你既然嫁进了我们魏家,就该做好魏家少奶奶的本分,南笙若是有什么好转我们肯定给你说,你先回去吧。”
听到魏母这样的话,于天晴也不得不离开了,不然显得她很没素质教养。
坐在房间里的床上,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很温暖很温暖,可是始终温暖不了于天晴的那颗心。
于天晴看这这个房间的摆设,还是和昨天的一样,根本没动。
于天晴看着床头柜子上魏南笙的照片,泪水又模糊了视线,她该怎么办?
她再次到了魏南笙的房间,没想到居然没有人拦着。
于天晴坐到了他的床边絮絮叨叨说着。
“你快点醒过来吧,我还没跟你说吧,宝宝平安生下来了……”
她缓缓的说着这些年的事情,突然发现魏南笙的手动了一下,于天晴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喊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是魏母。
于天晴颤巍巍站起来,激动道:“醒了……他醒了。”
忽然一声巨响忽然响起,于天晴本来紧闭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周身一片雪白,看不出有其他颜色。
于天晴看了看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模样,也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这时一阵声音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从白雾中响了起来:“恭喜,你又完成了一个任务。”
这时于天晴忽然抱着头蹲了下来,无数的记忆涌了进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月牙儿月牙儿……”
于天晴本来紧闭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周身一片雪白,看不出有其他颜色。
她看了看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剧烈的眩晕感,撕裂般的痛楚。
于天晴抱着头蹲了下来,“对了,原来她还缺失一段记忆,上仙不仅是让她来历劫,她是带了任务而来的。三百年前,地府一场打乱,记录凡间的命数薄有了混乱,她是要来矫正错误的。”
“月牙儿快去吧~”
意识逐渐模糊,她失去意识,再次堕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