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骏文看着安王停在大厅的门口不动,奇怪地看着安王。
因为安王和于鑫贵的身影完美挡住了梁淑仪和南宫明月的身影。
迫使南宫骏文并没有看见梁淑仪和南宫明月的身影,也不知道安王停在那里的原因。
南宫骏文嘲讽着安王说:“怎么了?安王,是不是后悔了?想让您那纨绔子弟娶我南宫家之女南宫明月。”
让于鑫贵没有想到,原本安王和南宫骏文很平和的谈话,不知为何现在争吵怎么厉害。
如果南宫明月前面没有听着清楚,而这一次敞开了门,让南宫明月听着清清楚楚。
安王暗自尴尬着,侧身露着梁淑仪的身影和隐隐约约的南宫明月身影让南宫骏文看见。
南宫骏文看着梁淑仪和南宫明月的身影,暗自懊恼。
他走到门口,越过安王,直接走到南宫明月和梁淑仪的身边。
他怎么这般口无遮拦把事情都说出来,女儿明月听到该如何是好。
安王看着南宫骏文尴尬站在梁淑仪和南宫明月的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样子。
安王暗自偷笑,他走到南宫骏文身边说:“呵!南宫大人,同样您,我也不敢高攀。本王这就走,不用你送。”
南宫骏文恼羞成怒地说:“安王,微臣也没有打算送安王的举动,请安王不要多想。”
安王勾唇一笑说:“是吗?南宫大人还是先处理好本家事,再来怼本王吧!” 随后,安王哈哈大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南宫府。
南宫骏文气的脸涨成猪肝色,久久不能平息。
梁淑仪趁南宫骏文还在气头上,差遣了身边的下人,只剩下南宫骏文、梁淑仪和南宫明月三人。
梁淑仪伸出手拉住南宫骏文的衣袖,示意南宫骏文看向还在发呆愣神中的南宫明月。
南宫骏文感觉到梁淑仪拉着他的衣袖,他平息住自己的心情。
南宫骏文转头看向还在发呆愣神的南宫明月。
梁淑仪松开拉住南宫骏文的手,南宫骏文上前走到南宫明月的面前。
南宫骏文轻轻地推了一下南宫明月,南宫明月没有反应。
南宫骏文问着梁淑仪:“夫人,你们听到多少内容,女儿才这般。”
梁淑仪回答南宫骏文的话说:“从老爷和安王刚刚大声争吵时,就已经在外面了。”
南宫骏文只好再一次推一下南宫明月。
南宫明月的空洞无神的目光逐渐变得明亮,光彩照人。
她尴尬没有听错吧?安士良居然是纨绔子弟,这让她如何是好!
她居然被皇上指婚给一个配角炮灰。
这难道意味着她也是配角炮灰,也是快死的人。
南宫明月哭丧着脸,不死心地问南宫骏文:“父亲,安士良当真是纨绔子弟?”
南宫骏文沉着脸回答南宫明月的话:“当真,女儿,为父苦了你啊!” 南宫骏文的话摧残了南宫明月最后的一丝希望。
南宫明月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南宫骏文,低头哀愁的说:“怎么会苦呢?女儿只是在南宫廷参加宴会,,,有些累罢了。”
南宫骏文和梁淑仪都能看出来,南宫明月知道事情真相,勉强的模样,却不好说什么?
南宫明月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安慰,抬头看南宫骏文和梁淑仪。
南宫骏文和梁淑仪却一脸难过看着她,但是她现在连跟别人周旋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宫明月轻叹一口气,对南宫骏文和梁淑仪说:“父亲、母亲,恕女儿不能陪你们了,女儿先回去了。”
梁淑仪看着南宫明月打不精神的模样,对南宫明月说:“父亲、母亲不用你陪,女儿你先回去吧!”
南宫明月对梁淑仪点点头,就往她自己落霞阁的方向走。
南宫骏文想要安慰南宫明月几句话,刚要开口,却被梁淑仪用手给制止住了。
南宫骏文疑惑的看着梁淑仪的举动,很是不解。 梁淑仪对南宫骏文摇了摇头,解答南宫骏文的疑惑:“女儿现在不适合谈话,老爷去安慰她,她也是左耳进右耳朵出,反而会招惹女儿的嫌弃。”
南宫骏文恍然大悟地对梁淑仪点了点头。
南宫骏文心中一片欣慰,看四下无人,想拥抱着梁淑仪。
却被梁淑仪用手挡住南宫骏文要上前拥抱的举动。
南宫骏文不解的看着梁淑仪,梁淑仪平和的说:“老爷你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妾身,妾身是不会让老爷你拥抱妾身的。”
南宫骏文无奈地看着梁淑仪,只好对梁淑仪说:“夫人,想要知道事情经过,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要回屋说。”
梁淑仪听到南宫骏文的话,赞同的点点头。
南宫骏文与梁淑仪一前一后离开原地,往梨花阁的方向走了过去。
去南宫廷的宴会并没有带着翠柳,翠柳独自站在门外等待南宫明月回来。
南宫明月回到落霞阁里,一言不发直奔卧室去。
翠柳感觉她家小姐很是奇怪,原本最爱说话的她家小姐。
此刻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奔奔得走进卧室里。
难道南宫廷上的事惹她家小姐不高兴了。
翠柳不放心的跟上前,去看看南宫明月的状况。
翠柳走进卧室里,发现衣裳和首饰扔得到处都是。
翠柳颇为无奈地把衣裳和首饰收拾好。
等翠柳走到床榻前,发现南宫明月把被子胡乱的盖在她自己的身上,缩成一团。
翠柳试探着问南宫明月:“小姐,你怎么了?”
南宫明月没有回答翠柳的话,而翠柳站着等南宫明月的回话。
许久,迟迟没有动静的南宫明月说了一声:“没什么,你出去吧!本小姐想独自一人静静,用晚饭的时候召唤本小姐就行。”
南宫明月话音落,便没有了动静。
翠柳等南宫明月了一会儿,便关门出去了。
南宫明月躲在被子里,并没有睡觉。
而是在黑暗空间里,想一些事情。
如果她的命不长久,那她每天担心害怕着身份,被别人揭穿算什么啊!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在别人的世界算什么?
南宫明月苦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她知道她现在的目的和安士良解除婚约,好还她一个自由自在的生活。 在冥想当中,南宫明月与周公下棋去了。
安王坐着马车,手中拨动着马车上的帘子,脑中却想着与南宫骏文的约定。
不知不觉当中,安王的马车回到了安王府中。
马车开口提醒着安王:“安王,安王府到了。”
安王听着马夫提醒着他到了地方,跳下马车。
站在门外的安士良看着安王跳下马车。
心中顿时不满起来,父亲何时能改改他自己鲁莽的样子。
安士良看着安王,微微摇了摇头。
安王看着安士良摇头,就知道自家的儿子一定在背后吐槽他鲁莽行事。
安士良走上前,与安王边走边对话。
安士良勾唇一笑开口:“父亲,此次去南宫府收获如何。”
安王听安士良的话,想起去南宫府之旅,心满意足笑了笑。
安士良看着父亲笑了,再次开口说:“看来,父亲此番前去收获挺大的,父亲果然厉害。”
安王面对安士良的夸奖,摆了摆手说:“是收获挺大的,但是事情的缘由待着慢慢地讲给你听。”
安王和安士良共同走进大厅内,大厅内空无一人。 安士良较为温和的说:“好的,父亲。”
安王听到安士良的话,并没有马上回复安士良的话。
而且走到座位的上方,转身对身边的众侍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众侍从得到指令,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大厅。
大厅只剩下安王和安士良两个人。
安王和安士良分别坐到座位的上方,坐下来交谈。
安王转头安士良说:“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扒拉扒拉。”
终于讲到口干舌燥的安王停了下来。
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都喝了进去,想着继续讲给安士良听。
已经听的不耐烦的安士良开口制止住安王继续想要讲下去的心情:“不用讲了,事情的大概,我现在都了解了……”
安士良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看来,这个南宫大人很聪明的,懂得分清楚形势。”
安王忿忿不平的想:我还没有讲到最精彩的部分,就是你未来的妻子嫌弃你安士良嫌弃的不行不行的。
安士良看着父亲安王忿忿不平的模样,就明白这是他安士良打断他安王的话,不高兴呢。
安士良现在没有什么心情与父亲安王争论,他找了一个借口就离开了大厅。 安士良回到自己的书房中,拿起衣柜中夜行衣,便离开了安王府。
安士良从安王府用轻功飞到南宫府,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南宫明月所在的地方。
没有想到进来看到是这一番场景:一名女子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饭。
刷爆安士良的三观,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吃饭可以像个粗狂的汉子似的。
南宫明月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地吃饭,大概有八分饱,让翠柳收拾干净。
翠柳每次伺候南宫明月吃饭,都像在战场一样。
南宫明月吃饱喝足之后,独自一人回到自己闺房里。
安士良跟身其后,来到南宫明月的闺房里。
现在就剩下南宫明月一个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安士良刚准备上前,南宫明月却对安士良所在的方向说了一句:“出来吧!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安士良一惊,对于南宫明月怎么识别出他在这屋里很是好奇。
南宫明月会武功?明明资料中,并没有提南宫明月会武功一说头。
安士良从黑暗中走向光明中,出现在南宫明月的面前。
原本打算吓吓南宫明月,却不料先被南宫明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