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士良低头看着在他自己怀中睡着的南宫明月。
他没有敢告诉南宫明月他具体出征的时间。
如果南宫明月知道他大婚之后,不久就要上战场。
他怕南宫明月再一次为他担心害怕,也怕南宫明月的性子急去找皇上理论。
安士良久久看着南宫明月的睡颜,也沉沉地与南宫明月相拥而眠。
琉璃看着面前沉着脸的墨玉。
她不禁笑道:“墨玉,你把我给拽出来干什么?”
墨玉看着面前询问着原因的琉璃。
她还好意思笑,他都快炸了,必须给她点教训。
墨玉依旧沉着脸看着琉璃一言不发。
琉璃看着墨玉一言不发的模样。
她质问着墨玉:“墨玉,你凭什么打扰我和赵大哥聊天?”
赵大哥?赵良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小丫头这般惦记。
墨玉更加沉着脸看着琉璃的眼睛。
墨玉不说话,琉璃也没有办法气墨玉。
他只好对墨玉说:“墨玉,既然你不说话的话,那我走了。”
琉璃绕过墨玉,头也不回直接往前走。
墨玉在琉璃离开他越来越远的时候。
他终于说了一句话:“赵良不是你的良人,他有……”
琉璃听到墨玉说话时,停下继续往前走的步子。
“那又如何。”
她打断墨玉的话,满不在意地说。
她又不是喜欢赵良,她一直喜欢墨玉。
墨玉听到琉璃满不在意地话,气愤地用内力来到琉璃面前。
“琉璃,你当真这么喜欢赵良?”墨玉质问着琉璃。
琉璃退后一步说:“我喜不喜欢赵大哥,关你什么事?”
墨玉逼近琉璃的面前,怒道:“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琉璃诧异地说:“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墨玉气愤地说:“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我一直喜欢你,你明明知道却一直不回应,反而还喜欢上赵良。”
琉璃反驳着墨玉:“我不喜欢赵良,同样的我一直喜欢你。”
这会诧异地人换做墨玉,他呆呆地问着:“你说什么?”
琉璃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哪有女生主动向男生告白。
墨玉看着琉璃害羞的模样,一下子抱住琉璃的身体。
琉璃象征着挣扎一下,便任由墨玉抱着她自己。
三天时间对于南宫明月、安士良、墨玉、琉璃来说是短暂。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漫长岁月。
众人每天都看到南宫明月、安士良、墨玉、琉璃四个人秀恩爱,内心早盼他们之间的分开。
女子出嫁,前夕需要回到娘家嫁到公家。
南宫明月一回到南宫家,便得到南宫骏文和梁淑仪亲切的问候。
隔天,南宫明月一早就被一直在南宫府里的翠柳和梁淑仪叫起来,给她梳妆打扮。
南宫明月闭着眼睛任由梁淑仪和翠柳摆弄。
正当梁淑仪和翠柳给南宫明月盖上头盖。
门外响起媒婆声音:“姑娘准备好了吗?新郎官已经在外面催促着新娘。”
梁淑仪快速地整理好南宫明月的衣裳。
她对着外面的媒婆说:“准备好了,马上出来。”
媒婆回复着梁淑仪:“嗯。”
梁淑仪搀扶着看不着路的南宫明月,一步一步走到安士良的面前。
梁淑仪把南宫明月的手交给安士良。
她看着安士良,语重心长地说:“士良女婿,一定要照顾好明月,她的性子可能不太好……”
南宫明月捏一下梁淑仪的手,示意梁淑仪不再说话。
哪有女儿大婚的时候,母亲在背后拆台。
梁淑仪察觉到南宫明月的动作,不再继续说下去。
安士良接过南宫明月的手,看着梁淑仪说:“放心吧!岳母大人,女婿一定会照顾好明月。”
梁淑仪满意地点头,看着安士良和南宫明月的身影离她渐行渐远。
此刻南宫明月却想起一个作者龙应台的《目送》中一句话。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安士良察觉到身边的南宫明月低沉的情绪,安慰性拍了她的手。
南宫明月重新拾起信心,也许她可能之后不再南宫骏文和梁淑仪的身边。
但是她依旧可以对南宫骏文和梁淑仪尽孝道。
南宫明月坐上花轿到了安王府。
她经历放鞭炮、跨火盆、拜堂一系列成婚的事。
南宫明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婚房。
安士良安慰着南宫明月:“夫人,你今天劳累了,不如今天就休息吧!”
南宫明月无精打采地回复着安士良:“没事,你先去应对客人!再回来管我吧!”
安士良想要伸出手摸南宫明月的头,却看见南宫明月头上盖着头盖,就把手伸了回去。
安士良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南宫明月。
南宫明月困意来势凶猛,迫使她的头像另一头歪去。
安士良及时托住南宫明月的头,避免南宫明月被后面的核桃、桂圆等砸中。
南宫明月睡眼惺忪看着一旁托住她的头的安士良。
盖头不知何时滑下她的头。
南宫明月坐起来说:“你回来了!”
安士良回复着:“嗯。”
安士良带领着南宫明月揭盖头、喝交杯酒、同心结等等一系列婚房要事。
安士良帮助南宫明月把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里衣。
随后,他把床上的闲杂物品扔在地上。
他自己也脱了下外衣,与南宫明月在床上相拥。
南宫明月不解问着安士良:“安士良,今天不是洞房花烛夜吗?你为什么……”
南宫明月剩下的话没有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安士良抚摸着南宫明月的头说:“夫人,你今天已经很劳累,为夫不忍心在折腾你。还有,夫人以后的名称需要改一下。”
南宫明月红着脸回答:“嗯。”
安士良调侃着南宫明月:“夫人,叫几声相公听听。”
南宫明月不好意思挣脱安士良的怀抱转过身,不再搭理安士良。
安士良从背后拥抱着南宫明月说:“为夫知道夫人只是害羞了。”
南宫明月没有回答安士良的调侃的话。
安士良看着南宫明月默不作声的模样,也歇了捉弄南宫明月的心。
安士良和南宫明月两个人相拥而眠。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南宫明月也从安士良的口中知道,今天就是安士良出征的日子。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生着闷气。
安士良见状,连忙上前哄着南宫明月说:“夫人,为夫错了!为夫不应该瞒着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
南宫明月生气地说:“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安士良解释道:“是因为夫人,如果你知道为夫新婚三天之后就要出征,为夫怕你这三天都会闷闷不乐,不如瞒着你,让你开心点。”
南宫明月听着安士良的解释,心中的怨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她仍有些不满地说:“那你之后还瞒不瞒着我了?”
安士良连忙摇头保证:“绝对不瞒着夫人。”
南宫明月这时才不再生气地点头。
安士良见状,上前拥抱着南宫明月说:“夫人,为夫今天出征,你来送我好不好。”
南宫明月回复着安士良:“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回来,成为我的骄傲,相公。”
安士良听着南宫明月喊他相公,满意笑了笑。
这几天,无论他如何逼诱南宫明月喊他相公,可南宫明月就是不喊他为相公。
他以为在他出征之前是听不到相公这一声,没想到在这时听到相公一声。
安士良与南宫明月正在腻歪的时候。
墨玉开口提醒着安士良:“主子,时间不早!是时候出发了。”
凭什么主子出发有南宫小姐护送,而他的琉璃却没有来护送他。
人比人气死你。
南宫明月一直把安士良送到军队的面前。
安士良在南宫明月的注视下上了马车。
三月后。
琉璃走到正在看账本南宫明月的面前,说:“边塞传来消息。”
南宫明月听到琉璃的声音,依旧看着账本说:“什么消息?”
琉璃恭敬的回复着:“安世子大胜归来,边塞却爆发瘟疫阻止了安世子继续前走,但是皇上却以国库空虚,不肯派送人送治疗瘟疫的药。”
南宫明月听着琉璃的解答,冷笑一声说:“呵!本夫人看是不想让相公回来。”
琉璃提醒着南宫明月:“小心,隔墙有耳。”
南宫明月放下账本,看着琉璃说:“琉璃,为本夫人梳妆打扮一下。”
琉璃上前走到南宫明月的旁边,回复着:“是,小姐。”
南宫明月询问着琉璃:“安王,现在在哪里?”
琉璃边为南宫明月梳妆打扮,边回答着:“安王正在皇南宫中与皇上理论着边塞的事。”
南宫明月听到琉璃的回话,眯起眼睛,任由琉璃的摆弄。
“皇上,边塞之事你当真没有解决办法?”
安王站在皇上座位下方询问着皇上。
皇上颇为无奈地说:“安王,这事不是朕不帮忙,只是国库里银两都用来抵御蛮夷。”
安王再一次询问着皇上:“皇上,当真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还要他说多少遍,安王才肯放过他。
皇上眼珠转动一圈说:“安王,如果你真要朕想出办法,只有让安王的儿媳南宫明月拿出钱充裕国库,朕才肯派人去边塞派送治疗瘟疫的药物。”
安王不卑不亢地说:“皇上,儿媳明月所掌管的钱财,微臣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