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闹钟准时响起,莫赫煊睁开眼睛,赤裸着身子进了浴室。肌肉线条无比清晰,紧致的腰腹,性感的背部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莲蓬头冲洒过的修长躯体,显得赏心悦目。
他七点一刻到达办公室,处理完昨天积累的几份新一批的药品包装经费预算申请。办公室的人才逐渐多了起来,韩珄大步走进来的时候,他没有丝毫察觉,可能是昨晚的梦太甜,亦或者他太专注。
“你晚上有一个饭局。”韩珄清冽的目光直视。
“帮我推掉,我有事。”对视一眼。
“今天是丰裕公司谈合作的事,你最好亲自去一趟,现在只有他们一家公司有明确的合作意向。”韩珄目光焦急的说。
“几点?”抬头望向韩珄。
“7点。”
中饭时间,他到楼下附近的手机店,挑选了一款新款超薄的粉红色手机,一张手机卡。打电话给方研。
“我中午不能过来陪你吃饭,你自己吃。”说的理所当然,仿若他曾经每天都会陪方研吃饭。
“啊?什么意思?”方研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这人是吃错药了?
“我晚上打给你,挂了。”说完突地收了线,他今天事情很多,平时早起晚睡工作超过16个小时。
方研:“....”
莫赫煊应酬完已经十点多,他喝的不多,多数是韩珄在顶酒,两边人相谈甚欢,合作大致已经敲定。
他开车到丝雨珠宝阁的时候,门已经关了,掉头去了方研的宿舍。
“出来,我有东西给你。”方研握着手里传来忙音的手机。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究竟想怎样?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做什么?五分钟后,她又接到电话的催促。只得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上车。”车里昏黄的光影中他的俊脸忽明忽暗,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气。
“什么事?你都不睡觉吗?”方研目光触及车里浅笑的人。
“上车,你话很多,最好不要让我下车,否则你会很惨,现在乖乖上来。”威胁的语气。
“我为什么要乖乖听话?”方研反驳道。大半夜的出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她坚定。
“嘭”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方研已经被车上下来的人拦腰横抱丢进车里。
方研愣神了几秒钟,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这就是跟他讨价还价的下场!
“到底什么事?”眨着大眼睛质问的口吻。
“就是要你陪我!”话一落,把今天买的手机拿出来,伸出手,“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你用这个。”
“哦,手机还你,不过这个手机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能收。”青春气息的姣美小脸认真的说。
“除非你今晚不想回去睡觉。”他蓦然倾过来俊眉一挑。
“不拿手机跟睡觉有什么关系?”方研语气坚定的问。
“当然有关系,你不拿手机,今晚你就在车里陪我一夜。”嘴角笑开,有着挑逗的成分。
方研心里嘀咕,车里没有被子,怎么睡觉?要陪他呆一晚,是万万不可的。开什么玩笑,跟他又不熟。
“唉,你要带我去哪里?”方研着急的开口。
“反正不会把你卖了,急什么?再说了有人会买你吗?”挑衅的语气,脸上似笑非笑。
方研只是颤了颤小嘴,“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这么一无是处吗?生气的转过头不理睬他。
见她没有再啰嗦,把手机放到她腿上。开车行驶在浓黑的夜色里,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想跟她在一起。方研一直沉默着,面无表情,有型的眉毛略微一拧。她知道她是逃不脱的,索性闭眼假寐起来。
到了一处建筑工地,他停下了车。这个工地是他爸爸亲自拍案的,新建的综合医院,投资15亿。还不包括各种医疗器材,各类科室的预估筹算,只是前期投入。按照国内顶尖的医疗水平打造,目的就是侵霸国内的一流医疗市场。现在正在搭建的是医院的主楼,还没有轮廓,深深的地基陷入地面十多米,地面上到处乱糟糟的。四周尘土飞扬,难掩风沙。
他围着四周看了一圈,老头子嘱咐了他好几遍,好好盯着,不得出任何闪失。他白天忙得焦头烂额,车上临时起意过来看看。
只是不慎被午夜的风沙迷了眼,方研搞不懂这个人大半夜来工地看个什么劲。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方研,过来,帮我看看眼睛,里面进沙子了。”莫赫煊满脸
窘迫的揉着眼睛,其实不过是一粒细小的沙子,他轻揉两下,眼睛已经恢复了舒适,倏然滋生出一个主意来。他的嘴角噙着坏坏的笑,一瞬即逝。
“怎么这么不小心,大半夜的跑来看工地,而且这里风沙这么大。”淡淡的语气夹杂些许不耐。
“还是上车吧,外面风太大,也看不太清。”莫赫煊顿了顿说。
“哦。”方研懒懒的应承,大半夜折腾,现在好了吧!
“你把眼睛睁大一些,干嘛闭上眼睛,我怎么看?”语气满是不耐,她有些着急,找了好久也没看见任何东西。
“你干嘛?放开我!唔唔唔。”含糊不清的惊慌呼叫。
莫赫煊深邃的眼眸死死盯住怀里的人,手环在她纤细的腰上,同时也固定了她的双手,她挣脱不开,滚烫的唇舌强势霸占她的唇瓣。这是他第二次主动吻同一个女人。都是乘其不备之时,情不自禁的想吻她,这个如白纸一般,甚至有些傻气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搅乱他的一池春水,让他无所遁逃。
方研身着一条米黄色的蕾丝裙,还是沐楠帮她挑买的。她是天生的美衣架子,略骨感,看上去虽然纤瘦,但也能撑起衣服来,而且她穿裙子的时候是极美的。
这一点,莫赫煊已经意识到了,不然他就不会燥热难受,不管不顾的亲吻她。
出来前,她本来准备睡觉,习惯的束发早已披散下来,莫赫煊哪里见过她这样娇美可人的样子。霎时逼得他原形毕露,本色尽显。活脱脱一只嗷嗷待哺的小色狼。
他的舌头企图撬开她的唇瓣进入口腔,方研紧闭的唇瓣最终失陷,她慌张得不知所措,竟然忘记了挣扎,木讷的闭紧双眼。
他看她小脸泛红,尽是娇羞,舌头霸道吸吮掠夺,吮吻住舌尖的力道紧疼的她想哭。一点也无温柔可言。
从前都是那些女朋友主动亲吻他,他从不回应,最终一个个离他而去,留下几句: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不回应?还是你的心里没我?你真是一个寡情的男人。
有一度的时间他对亲吻生了厌烦,没了耐性。甚至他怀疑他是不是被人亲多了,所以有了嫌隙。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他的身体很诚实,对没有感觉的女人无法给予回应。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主动靠近的女人。
直到他听到方研的呼痛,才眷恋的放开她。方研原本瓷娃娃的小脸已经红透了,耳朵像是火烧一样滚烫。她此刻才回过神,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非礼了!而她忘记了挣扎,就这样羊入虎口,难以脱身。
“你这个流氓!”方研在忽而被松开的时候,小手不小心碰到了某人裆部的某处坚硬,夸张的控诉道。
“我又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他无助的辩解,乌黑眸子泛着道道涟漪,他是吃定了眼前的女人,嘴角边勾着一抹笑弧。
“柳下惠是谁?”方研美目困惑的问。
莫赫煊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自己被欺负,却关心柳下惠?真是败给她了!
“柳下惠就是一个不举的男人。”目光掠过她绯红的娇脸回答。
“不举又是什么意思?”方研忘了自己刚才被某人欺负的事实,目光狐疑的问。
莫赫煊很是无语,她到底是没文化的原因,还是她真的单纯到这个词都没听过?原来她不过是一只狐假虎威的小老虎,千年湖畔的方研不过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妞,看来要重头调教了,谁让自己认定了她呢?
“这么说吧,刚才你碰到的就是举,你说不举是什么意思?嗯?”一副调戏的面孔,十足玩味的笑容。他就是想逗她,忍不住的调戏。
“你是一个大坏蛋!”方研哀怨的眸子掠过他被灯光映衬得几近透明的俊容上。
“以后你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坏!”眸底隐藏一簇危险的气息,带着十足的痞样。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方研掩埋住心底的心慌脸热,幽怨的问,夹杂着一丝不满。
“不服气,给你亲回去?反正我不介意。”满不在意的口吻。
幸好面前的女人只是控诉了一下他的罪行,他还以为会挨上一耳光,或者对他又哭又闹。没想到她还算沉得住气,要是她哭起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至少她没表现的太抗拒。
“你..你太过分了!”眸底掠过一抹委屈,执着的二次控诉。
“好啦,我知道了,我以后温柔点。”他诱哄的语气,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
“你...你简直可恶。”眼睛里噙了一丝泪珠,眼看就要滑落。没见过这样欺负人还一副理所当然,你拿我怎么办的表情,简直太可气了!
“乖,别哭。”莫赫煊心急的伸过掠略过方研发烫的脸,安慰的口吻。
“你走开,别碰我!”忽的转过脸,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流下来,幸好,她只轻声抽泣了一声。
车里充满了浓浓的火药气息,方研整个身子绷紧,生怕他再靠近她半分,她只当这个男人是非礼了她。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这个蠢女人竟然真的生气了,难道是自己吻技不好,惹恼了她?还是她根本无意!
方研在床上辗转难眠,她很肯定那个可恶的人戏谑了她!可是他竟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道歉的打算。令她焦躁不已,彻夜难眠,胸口由于生气和愤怒激起阵阵涟漪,打算不原谅那个可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