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你确定要这么做?”视频那头,美国华尔街的股票大亨约翰正在跟他视频。此人善于操纵股票,当然是背地里。他曾经玩破产的上市公司都有几十家,何况一家还没上市的公司。
“约翰,我从来不质疑我做的决定。既然他撞上我,我就陪他玩玩。”
塞勒斯眼里满是狠厉,如潭深眸,发着疯狂而狠绝的光。
从他知道有人不知死活的接近方研开始,他的占有欲充斥了他的灵魂。他从来没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人消失,甚至是置于死地。他已经铺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只待那人撞进来。
“ok,你竟然对一家中国的医药公司有兴趣,随你。一星期我就能玩死他,到时候就成了你的菜了。”
“记住,越快越好,我等不及了。”
塞勒斯的眼里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真想生吞活剥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爱上了方研,而方研有些动摇了!他怎么会容忍,分明是他先发现了这颗珍珠,视若珍宝的捧在手心里。还没捂热,别人就想来抢走,那就是自寻死路!
“方小姐,这段时间还习惯吗?在珠宝店上班累吗?”塞勒斯深邃的眼睛扫了一眼对面忐忑不安的方研,垂眸端起桌上的咖啡,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十足的老板口吻。
“老板,我很好,谢谢您把我调过珠宝店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不辜负您的期望。”方研十足的员工口吻,保证道,她的手心有些冒汗,浑然不知老板竟然亲自约她出来是何意图。
“方小姐,不用紧张。我找你来不过是随便聊聊,没有别的意思。”塞勒斯睨了一眼方研紧握的手,递过一张白色的芳香手帕。
方研暗想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手帕,还是自己的老板,觉得诡异无比。手帕上面还印有一串英文,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老板,不用,天气有点热,我喝点水就好了。”方研没接,摆手摇晃。
“那就多喝些水,看看还想喝什么?”塞勒斯把手帕放到方研的面前,没有收起的意思。
他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一如他的心,他交出来以后,怎么能容忍得不到回应。他爱上的人必须拿自己的心来换。妨碍到两人的无关人等,通通死有余辜。
就算鲜血淋漓的跪在他面前求饶,他连一个目光都会吝啬给。只怕污了他的双眼。他从来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付出了,怎么可能落空。
“老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方小姐,我想提拔你当店长,我需要知道你学习得怎么样了,是否能胜任这个职位。”
该死的,他不过是想见她一面,这段时间他飞往世界各地处理好生意,找好可靠的人接替一些职位,他就迫不及待的飞回来。
“老板,楠姐做得挺好的,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懂。”方研受宠若惊的说。
“你完全可以胜任,相信自己。”塞勒斯鼓励的口吻。
“不,老板,我真的不行。”方研急得口不择言。
“方小姐,别激动,我会再观察的。”塞勒斯心里发笑,方研紧张的样子,真是有趣。
“老板,还有别的事吗?我出来很久了,店里只有蔺雪一人,我怕她招呼不过来。”
“你可以回去了,不过我想给你一个建议,不要跟别人走的太近。”
“啊,哦,我知道了。”方研有些莫名其妙,老板究竟再说什么?不过还是乖巧的答应。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回去吧,对了,住的还好嘛?”塞勒斯又问了一句。
“很好,谢谢老板关心。”方研不会不识抬举的忽略老板的关心。
“嗯。”
“那老板我走了。”
方研她们三个人住的地方是塞勒斯的母亲的家。也是塞勒斯整个童年生活的地方,他八岁的时候被那个称作父亲的人接回了乌兹别克斯坦。母亲被一场急病夺去了生命。
若说世界上还有一点让他感到温暖的东西。那么那座房子算是还在世上的一点实质性的东西。
三天后。
“方研你看,这报纸上说国内一家排名第三的医药公司快要频临破产,医药公司的老板不知所踪,有的人说跳楼死了。”蔺雪一早就极度兴奋的呱呱不停地说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方研瞄了一眼,医药公司的名字虽然含糊其辞,没有明说,方研的心猛的跳起来,她预感大事不妙!一定是莫赫煊的公司,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联系自己了!
虽然她拒绝了他的告白,但以他的性格怎么会一连几天不跟自己联系?一定是公司出了大事!
她从早到晚的拨打莫赫煊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天到晚毛毛躁躁,急不可耐!终于熬到了下午。
“蔺雪,你一个人看店行不行?我有事要出去,晚上就不回来看店了。”方研眼里满是急迫的焦灼。
“可以啊,你去吧。”蔺雪应了。
方研傻傻的打了无数通电话,依然没有回应。短信也石沉大海。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好不容易到了莫赫煊的公司,公司的大门口被记着围得水泄不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到门口,被保安无情的拦下。
一大群记者不依不饶的要求采访莫赫煊,请他出面说明公司是不是申请了破产?是否真的克扣员工的工资?是否真的生产有害健康的药品?过期药品是否重新包装上市?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不留一丝情面!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让人无力招架,公司的保安强制把记者拦在门外,只说稍后以公司的公布信息为准。现在莫总不接受任何拜访,请见谅。
方研又被拥挤的人群挤了出来,她根本见不到莫赫煊。也不知道莫赫煊在哪里,是否真的被逼跳楼,心里难以承认,但是事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莫赫煊一定出事了,她在公司门口等了一会。
直到天黑,记者还熙熙攘攘的叫喊着,让莫赫煊出来给社会大众一个交代。就算他跳楼死了,也是死不足惜的。种种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这群记者就像脱缰的野马,说着与身份不相符的恶毒咒语。方研无力辩驳,她不知道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是否真的如这群媒!!!处刑所言,如果是真的,莫赫煊真的是难辞其咎!
她回了住处换了衣服,打车到了莫赫煊的住处。她按了无数次的门铃,从来没得到一个回应。她无力的蹲在莫赫煊的门口,脑子闪过无数的可能性。
莫赫煊会不会真的跳楼了?还是他躲了起来?记者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是一个谋财害命的伪君子?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不管是那一条罪名,都会让莫赫煊的公司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他始终都要负责,也许会面临牢狱之灾!重则也许会被处决?药品生产国家政策从来不姑息养奸,作奸犯科之人从来都难逃法网。这些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子里盘旋。
背后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仁昇医药集团的股份正在不留余力的外流,而那个拥有者就是塞勒斯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