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秋兰姑娘,江南的公子哥们都是一脸神往的表情,秋兰姑娘不知人美,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身娇体软,这一开口,说话的声音能让人心醉。
可惜啊,想起那位独占了秋兰姑娘的“贵人”,众人皆是一阵咬牙切齿,但他们也不敢和那人作对啊!
此时此刻,藏娇阁里。
赵正一脸沉醉地享受着秋兰姑娘的琴声,旁边还有五六个美人或替他捏肩,或替他揉腿,好不惬意!
昨天半夜他匆匆赶回江南,就来了这藏娇阁,在美人乡里过了快活的一天。
刘源不知道这藏娇阁是赵正派人修建,所以也就没找来这里,以至于大发雷霆而寻不到人。
“赵爷,听说那皇上皇后最疼爱的公主今天抵达江南呢,外面人传话说刘知府找你都快找遍了。”那女子跪在赵正面前,一边纤细素手为之轻揉着太阳穴,一边低声细语道。
“呵,公主驸马来了,他好酒好菜供着就是,找我作甚?”赵正眼睛依旧闭着,只是说出的话中带着轻蔑。
“赵爷真是,这不是刘知府一下子找不见你,没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办嘛!”女子随即轻笑,说着打趣的话。
“啧……行了,就你嘴甜,这江南,没了我赵正,还不转了呢!”赵正睁开眼,轻笑的用手捏了捏那人的鼻子,惹得房间一片欢笑声。
赵正人长得风流倜傥,却也应得了风流倜傥四个字,家里妻妾成群不说,外面更是花巨资盖着藏娇阁汇聚美人无数。
可是这赵正要是光是流连美人窝就好了,听闻此人曾也是才华灼灼,走过科举之路,可是家里穷,早年进京赶考双亲辛苦凑来的银子为之作为盘缠,可是在路上却被山贼抢劫。
没了盘缠,去了京城打点,吃饭,各处都是需要银子的,如今,赵正只得返回家乡,可是,当他回到老家,才蓦然发现,自己离家数月,家中双亲不知为何皆是病故。
他明明记得离家时,双亲的身子骨还硬朗,再活个几十年都不是问题的!
自此不说,还有他那可人的小妹却也不见人影。问及左邻右舍,皆是眸光闪烁,含糊其辞。
今年的科考早已错过,本想着明年重新再来,可是家中遭逢变故,赵正一时情绪低迷,早就没了那份想要一举得中,报效家国的心思。
某日,赵正恰逢路过村边的小溪旁,那些妇人蹲在河边洗衣服,话家常,本来赵正想快点路过这段路的。
只是却偶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赵正也是可怜,他父母辛辛苦苦筹钱为他进京赶考,结果他也没考出个名堂就回来了……”
“他那父母也是,女儿不就是要换银子的么?这可倒好,两老命没了也没护住那闺女,结果还不是被抢了去?”
“哎,人这命都是上天注定了的,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谁都没注意到,后面站着的赵正面色全无,一路脚下漂浮着回了家。
不久,赵正便消失了,之后传出,县上老太爷一家一夜大火弥漫,全家一个没留,全化成灰了。
而后来,赵正,竟莫名其妙的被江南知府看中,成了江南知府的师爷。传闻江南大小事宜,那刘知府都会询问赵师爷的意见,很是依赖他。
事实怎样?只有当事人知道。
话说回来,赵正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肚里有墨,胸中有才,这江南表面上也是个富裕的地方。
赵正从藏娇阁出来后,在街上闲逛着,不一会儿,便有一群人招来。
赵正折起扇子,看向来人道:“何事?”
“赵师爷,知府大人找了您好久了,说是有事找您回去相商。”
赵正点点头道:“倒是让大人久等了,走吧!我们回去。”
“是是是,师爷请。”那人赶忙让道,看见赵正的时候,简直就像看见了财神爷,这位祖宗明知道知府离不开他,还经常玩失踪。
那人觉得,每次找这位师爷,他都觉得特别累,可是又不能很有骨气的说老子不干了,真是苦逼的很。
一行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刘府。
此时的刘源在书房中早就来回走的不耐烦了,只是赵正一直不来,让刘源更是心里没底。
听到下人来报赵正回来了,刘源脚下生风似的急忙跑出书房去见赵正。
“大人。”赵正看到刘源,行礼道。
“哎呀,快免了吧,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找你也找不到!”刘源拽着赵正的衣袖往书房里托,边走边抱怨道。
“大人,你也知道,小的就好那口,当然在百花楼来啊,只是昨日小的喝多了酒,竟是刚刚才知道大人找小的,这不是连忙回来了。”赵正开口道,话语虽恭敬,只是听语气,却像是好友般,并不是很惧怕刘源的怪罪。
“赵正,这回,我们怕是遇到钉子了。”刘源也不管赵正刚刚的解释是真是假,只是两人一进了书房,关上门后,刘源便急急的说道。
“大人,有话慢慢说,别自己吓自己,什么遇到钉子了?遇到钉子要么挪开要么把他订进黄土里,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
赵正也不管刘源,进了书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说道。
“哎呀!这回不一样!”刘源看着赵正懒散的模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从未有哪一刻,他如此的讨厌赵正这副样子。
“好了,我的刘大人,从我进来,你就这样一副急躁的模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赵正起身,将一直晃着的刘源摁在凳子上,又为之倒了杯茶,来安抚刘源。
“那位公主和驸马今天来江南了,你可知道?”刘源也觉得自己的性子过于急躁了,坐下来喝了口茶,才平静了下心中的恐慌。
“恩,知道,刚刚挺下人说了。”赵正点点头,应道。
“我刚刚为他们在府上设了宴…………”刘源又开口道,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呢?”赵正看着刘源问道。
“那公主脾气着实差得很,那驸马性子倒是还可以。”刘源接着说道:“万一我们的事被发现,可就完了……”
赵正好笑道:“大人你怕什么?他们顶多也就在这儿住段日子,权当度假,这段日子我们小心行事便是,哪那么容易被发现?”
刘源急忙摇摇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公主和那驸马却不是这么想的,听闻江南是那驸马的家乡,此次那驸马辞官,携那公主来江南是长期定居的!”
赵正听刘源如此说,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露出了严肃的神色,看着刘源道:“此事当真?”
“当真!比珍珠还真呢!那驸马亲口说的!”刘源点点头,苦着脸道。
赵正摸摸下巴,一时陷入沉思,刘源在一边虽然着急,但也不敢打扰此时的赵正。
对于这边两人正打算如何想法子对付挡他们财路的荣华和苏玉辰两人是完全不知情的。
两人借故离开刘府之后,也没在街上多加逗留,毕竟刚来江南,虽说一路上走走停停,总归还是有些累的,再说初来乍到,江南虽是苏玉辰的家乡,却也多年未归,陌生的紧。
两人便想着回家早日歇息,休整一番,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逛。
两人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荣华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到了家就想直接倒床就睡。
“华儿,先去洗漱一下再睡。”看着就要睡熟的荣华,苏玉辰无奈,捏捏荣华的脸颊,哄着道。
“不要,我要睡觉。”荣华摆摆手,翻身就想接着睡。
见状,苏玉辰无奈,唤来良辰美景弄来热水,亲自给荣华净了面,擦了手,为之脱了衣服,盖好被子后才挥退了两人,自己沐浴了一番,回来抱着荣华睡去。
看着怀里的人,苏玉辰觉得无比的自足,连睡觉都是笑着的。
次日一早。
荣华觉得这是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前些日子虽然走走停停,并不是很累,但是总是睡不踏实,大概昨天终于到达目的地,心里安定了,一夜竟睡得格外香甜。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俊颜。
上天总是眷顾某些人的,这人好像没怎么变化,依旧俊美无比,有时候她照镜子都觉得眼角有了一丝皱纹了。只是这人却没一点变化。
荣华莫名有些嫉妒。伸出手隔空描绘着这人的容貌,竟觉得明明都很平常的五官,拼凑在这人脸上竟出奇的好看。
这人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的模样好看极了,荣华闭着眼悄悄的将头移向那人,嘴唇慢慢的碰上了那人的薄唇。就那样贴合着不动。
忽的,腰上的手紧了紧,荣华一下子被带的里苏玉辰更近了,像镶嵌进去般,嘴上的唇也不安分似得允着荣华的唇瓣,像是不知足似的,那人的舌头慢慢撬着荣华的贝齿。
荣华被带的一声惊呼,正好合了那人的意,苏玉辰的舌头长驱直入,荣华反应过来,红了脸颊,慢慢的迎合着苏玉辰的舌,与之共舞起来。
只吻的荣华喘不过气来苏玉辰才放过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