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的9月是雨季,每天大雨小雨不断,让人感觉身上总是很潮湿。
凌泽麟果然出现在了T市。凌肃轩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眼睛,自从凌肃天重新掌管TK大权以来家族那边也是明
争暗斗不断。凌远江压制不住两个儿子的争夺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还哪有精力来打压凌肃天。凌泽麒在各方面都比不过凌泽麟如果没有凌远江的支持,集团执行人的位置他也不会做得这么稳。
手足相残是凌肃轩最不愿意见到的,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与凌肃天之间的模板,如果不是他甘于现状,想必自己也会跟大哥和二哥一样吧。
“二哥,来T市度假?”凌肃轩直接落座。
他只身一人前来,想必凌泽麟也知道他没有带人。二哥手下的人不比凌肃天少,他也没有必要弄得想要上战场一样。
“你应该很清楚我是来干什么的。”凌泽麟并没有拐弯抹角,把一个平板电脑推给他,“下半部分的精彩内容你还没有看过吧。”
凌肃轩漂亮的眸子看了一眼对面的哥哥,他大概猜出来他给自己看的是什么了。但是还是心存侥幸的打开了视频。
“看,凌肃天的女人,你们要不要试试?”
······
凌肃轩紧紧地撰着拳,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扑了上去抓住凌泽麟的领子,重重的打了他一拳。
“混蛋!”
身旁的保镖冲了过来按住了凌肃轩,凌泽麟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发泄够了吗?考虑的怎么样?”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看来这老七对这女人真的是很上心呀。
“如果我不同意呢?”凌肃轩喘着粗气,愤恨的看着二哥。
“你有没有想过我把这东西交给老三以后会怎么样?或者让他飞遍全世界?”他贴近凌肃轩漂亮的脸庞,“五对一?你想一想到时候会是什么样?我可是听说老三又把她收了回去呢,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小宠物呢,只是似乎对待她不太好。”
凌泽麟摇了摇头,表示可惜。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真是可惜,她真的很嫩,连我都想要尝一尝。”他邪笑着看着凌肃轩,手里的平板电脑正播放着那一天的视频。昏迷不醒的飞儿,和那几个禽兽!
“你!”凌肃轩想要再去打他,可是那视频却让他无法再动手。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个母亲生的,难道你就只认他一个哥哥吗?”
凌肃轩也僵住了,松开自己的手。
“你想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的是财团,绝对不会动老三的东西,我只要他不在回美国去,乖乖的呆在中国,我绝对不会赶尽杀绝。”凌泽麟笑了笑,“我想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他把一个U盘给了凌肃轩,“拿回去慢慢欣赏。”
“我可以答应你把财团都给你,但是我要母带,和所有的备份!”
走出别墅,凌肃轩飞快的开着他的车,一脚踩在刹车上车轮与地面间摩擦出了火花。他下了车跑到崖边,拼命的喊,已知道嗓子嘶哑。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抓着地面,指尖已经出血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疼。
“为什么?!”他流泪,泪水混着雨水。为什么要这么对飞儿?要争就冲着他们兄弟来好了,为什么飞儿这样对飞儿。
凌泽麟百分百的肯定凌肃轩会跟他合作,并且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凌肃天。接下来就要看他的表演了。
“把这个交给老三。”
“是!二少爷!”
同样的东西,经过删减之后只留下前半部分。那是一段摆拍的假象,但是这足以让凌肃天把火气撒到凌泽麒的身上。就让他们兄弟两个为自己铺路好了,等凌肃天出掉了老大,老七再把财团拱手给他,凌泽麟想起来都会大笑,他不停的大笑。没想到一个小女人竟然能让他击退所有对手。
“这是你们欠我的!”凌泽麟单手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玛丽,我很快就可以替你报仇了!凌泽麒!”
~~~~~~
Mendy果然到了T市,她要过来的消息瞒不住凌肃天,而且他还会亲自去接。见到程峰,凌肃天立刻走了过去推着轮椅。
他们一起回到半山,Mendy第一次看到凌战很是喜欢。
“这孩子很可爱呀,好聪明的孩子。”
“是呀,很聪明,很懂事的。”宫本爱很嫉妒,她不太喜欢别人抱着她的儿子不放手。
程峰与凌肃天见了面,两个人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等着开饭的空隙,Mendy把慕少白拉到一边。
“飞儿呢?”
“不知道啊。”慕少白避而不答,都这样了还怎么可能见到飞儿呢,当凌肃天的心脏很强大吗?
“发生了什么事?”Mendy看出慕少白的隐瞒。“说不说?你这样一定会害了他的!”
慕少白也不是很清楚内情,只是把所见到的大致说了一遍。
“怪不得。”mendy终于明白了一些。
“你别说是我说的啊,我哥会宰了我的。”慕少白也不想把事情告诉给mendy可是直觉告诉他这女人能帮凌肃天解决麻烦。“对了,你说我哥不正常,他究竟哪里不正常?”
“他就是太正常了所以才让我觉得不正常。”Mendy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少白,你~”
“什么都别问我,我最近很忙,你去问你儿子,现在程诺跟我哥呆的时间比较多。我老婆快生了,我要照顾她。”慕少白一心惦记着儿子哪有时间管别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呢,看把你美的。”Mendy最讨厌他这种重男轻女的家伙了。
“你们这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家都有儿子所以才来奚落他。
~~~~~~
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Mendy问程峰与凌肃天谈的结果如何,他说天哥很正常,看不出什么异样,除了正在准备反扑回去之外别的也没说什么,提到飞儿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Mendy也问过程诺,说凌肃天的确是有些不正常,前些天整夜的喝酒,这几天好像是又跟飞儿在一起了,不见他喝酒了,整个人都精神多了,但是不知道他把飞儿藏在哪里,反倒是看着飞儿觉得有些不正常,总是很累没有精神的样子。
那天的事情程诺也是目击者,他怀疑凌肃轩和飞儿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头绪,直觉告诉他背后的人一定有很大的势力,否则不会连凌肃天的人都查不到消息。加上这段时间政府忙着打黑,他们偶尔也会参与其中,毕竟是担心有些跟自己相关的东西牵扯进来,所以程诺也不会每天跟在凌肃天的身边,都不知道他再搞什么东西。
Mendy一个人在走廊里面来回踱步,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找凌肃天谈谈,正巧那人也缓步走了过来。他微笑着走向她,他真的很正常,太平静了,说不出来的平静。
她说凌肃天有些不正常的时候慕少白很惊讶的问她,不是说病都好了吗?其实哪里是好了,凌肃天的心理疾病非常的严重,从小就形成的东西根深蒂固无法拔出,只是他的自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再加上他自己又在心理学上造诣很深,即便是催眠术对他都起不到作用,甚至有几次Mendy都被他催眠。Mendy并不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心理医生,只是因为他对她的信任所以才会让她为自己治疗。她每个月都会让凌肃天做一些心理测试,可是这一次的结果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显示着他是一个心理非常健康的人,这些东西对于凌肃天来说本就是一个形式,他越是刻意掩饰结果就越是有问题。果然,是因为飞儿出了事他才会这样认真的答那些试卷,以往的时候他都是胡乱的写几笔就说无聊,可是这一次~
“这么晚了还不睡?”他缓缓的走了过来,盯着Mendy看。
Mendy用力的闭上眼睛甩了甩头,双手举起来阻止他再向前走。
“站住!不要再过来了。”再一会她就要被催眠了。“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把飞儿怎么样了?”
“呵~”他轻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这么简单。”
他靠近她,鼻息凑到她唇边,邪魅的看着她笑。
“你想要我把她怎么样?你觉得我会把她怎么样?碎尸万段?还是先奸后杀?还是存着她的尸体做成标本?···嗯?”
“天哥!”Mendy喊了一声,“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希望你冷静一点,你不是一直都很冷静的吗?!”
“我如果不冷静她现在已经死了!”他还不够冷静吗?他冷静的想过,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害她,目的是冲着他的,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个时侯飞儿为了老七求情,每次想起他们两个人赤身漏体的抱在一起他的心就狠狠地抽痛。
“你要去哪?”Mendy看他想要出门,这么晚了他出门干什么?
“把她带过来给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有什么疑问你问她好了。”他回答的轻松自如,把自己的戾气掩饰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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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昨晚没有回到别墅,她在凌肃轩的办公室里睡了一天一夜,她真的是太累了。下班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凌肃轩一直没有回来,自己站在ST的大门口又不知道该回到哪里去。凌肃天没有让她回去,应该是放过她了吧,刚想要回到公寓去就被一辆吉普车又带回到了这里。
凌肃天推开厚重的黑色房门,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他用力的撕扯,咬碎她的衣裙,把她丢进同样是全黑色的浴缸里面,按到水里面冲洗。他觉得她很脏,他总是觉得她不够干净,水的温度很烫,把她的皮肤染红。
他粗鲁的扛起了她又重新丢回到那张让她夜夜都觉得有着恐怖魔咒的床上,不有分说的就闯了进来。他咆哮着。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总是去找老七,为什么!是不是你去勾引他的!”
“我~我没有。”她只是太累了,所以才睡在哪里的,所以~
他一掌打下来,飞儿便有些晕厥。他不再理会她的解释,只是用力的在她身上撞过去。她哭着,咬着牙承受着。很疼,她扭着腰躲,他就按得更紧。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泄愤。那好吧,那就这样吧,就一直这样吧。她努力的打开自己,让他更用力的撞进来,只要他能不再恨,就好,只恨她一个人不是吗?
他终于结束时,她已经不知道何时就昏了过去,眼泪把枕头都浸湿了,可是他却毫不理会,丢下一个破败不堪的躯壳。
“三天不准她吃饭!”
那些人果然听从命令,三天没有给她送饭,三天没有打开房门。这一室的黑暗里,飞儿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艰难的爬了起来,身下愈合的伤口又被他撞开,疼得厉害。她去拍打房门,没有人应答她,她喊着饿,没有人理她。
她坐在地上哭,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靠着洗手间里水龙头的水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死掉。她在凌肃轩那里睡了两天没有吃饭,又被他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又没有人给她吃饭,她真的快要饿死了。她想起了岛上的时候,她真的好饿,那个时侯她跟姐姐都很小,她们抢不到吃的唯一的食物还会被比她们强大的人抢走。她把能找到的吃的都给了需要训练的姐姐,说自己吃饱了。那时候允儿气愤的打她,说她不懂事自己一个人吃饱却给她那些烂果子。其实,其实她也是很饿的呀。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凌肃天看着所在房间角落里的飞儿。饿了她几天之后她的脸消瘦了不少,由于没有衣服穿她只裹了一条黑色的浴巾,对于他手中食物的渴望让她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食品袋。
小姑娘抓起饭盒里的饭菜往嘴里塞,像是一个难民。凌肃天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着,就像是看着自己养着的一条受过罚的小狗。仿佛又看到了她刚被从岛上带出来的时候,那一次不知道她是饿了多久,他救出她的时候她只说很饿,那个时侯她就是这样坐在地上用手抓着饭在吃。他们好像又回到了过去,过到了开始的时候。
那就回去吧,让他们重新开始吧,再来一次,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她一直都属于他,一直都是。闯进来的时候他还能看见三天前自己留在她花蕊上的伤口,可是他已经顾不及了,他就是要她只属于他,她的身上只能有他一个人。
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