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只从名字来判断的话不难看出应该是类似于道士的一个职业,说起阴阳师的来历的话还得追溯到我们的大唐,自从唐太宗李世民上位以后,太宗皇帝以居安思危的理念为治国之本在几次御驾亲征之下既打出了我大唐的威严又展现了我炎黄子孙的气度,让整个世界在听到我国号的时候都得低下那桀骜的头颅,大唐盛世万国来朝就算是处于太平洋另一端的那个不开化的野蛮国家也得舔着脸派遣使者来觐见,还不要脸的派那些所谓的传教士来剽窃我国的先进技术,并且后世还恬不知耻的声称造纸术火药指南针他们发明的,想想也真是搞笑这真是人没脸树没皮天下无敌啊,这脸皮之厚估计就连长安城的城墙都比不过吧;
其实如果说脸皮最后的吧应该是与我们仅有南海相隔的倭国,唐朝时期倭国大批的遣唐使被派遣入唐名义上说的是交流学习实际上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当时我华夏心胸开阔不在乎这条喂不熟的白眼狼而已,唐朝晚期大批遣唐使回国偷走我大唐珍宝不计其数,纵观当时的倭国社会不论是从人文生活还是科学技术九成以上都是照搬我大唐的体制,现在竟然要扬言要攻伐起他的祖宗来了真是数典忘祖啊,三姓家奴也不过如此吧。
说起这些遣唐使其中有一部分不知道通过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学到了我道教符篆派的真传和典籍,于是回到岛上就兴冲冲给自己换了个名字也就有了阴阳师这个职业,真是这种连祖宗都能忘的人就该遭世人唾弃,不过这些白眼狼不知道的却是他们自以为学到的宝贵玄术只不过都是些邪术而已修炼这种邪术既会祸国殃民又会让自己最后早死于法术的反噬之中,真是中了那句话因果循环业报果偿。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着,其实有时候想想这日子如果能一天天的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也挺好的,没有俗世的烦恼和忧愁,也不用为了挣钱每天拼死拼活的,只是可惜啊我注定只是俗人一个早晚都要回归俗世中去,春节对于中国人来说是神圣的不容许亵渎,可是如果这正月十五这天有人上门来闹事的话如果是以前我的话什么都不说直接暴打一顿,可是现在的我通过这大半年的修行心性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正月十五清晨我刚吃完师兄弟们前天夜里自己亲手做的元宵还没等我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溜溜食呢,就听到道观的大门响了,本想着可能是那个村民家里出事了,可是等我打开门以后我眼前出现的却是有几个穿着倭国阴阳师衣服的人,只看那平均身高不足一米六五的个头我就确定这些是倭国阴阳师无疑了,虽然我的心性有所提高但是止不住我那个愤青的心啊随即就讽刺的问道:“几位大师是来上香啊还是还愿啊,如果不是的话就请下山吧,今天观内概不开放。”本想着我这逐客令一下这几个矮子肯定会暴走跟我对骂可是事实却是他们直接转头下山了,由于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就没有告诉师傅,不过我的心情也被这几个矮子彻底搞坏了。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这帮倭国阴阳师看今天的架势分明就是来寻衅滋事找茬的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的一句逐客令给吓走了呢,不对这件事情肯定有古怪,不过暂时我还想不通其中的问题在哪里,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去山门外打扫落叶的时候刚打开道观的大门直接一抹明晃晃的刀影就映入了我的眼眸深处出于自然反应我赶紧后退了几步,等我缓过神来才看到原来是大门上被插了一柄飞刀,刀影就是飞刀的刀身映射出来的,我心里已经把插飞刀的人骂了几千几万遍了,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吓我一跳,不过飞刀上好像还有一个信封我走近前去把飞刀拔下来就看到信封上写了几个大字:静玄道长亲启。我这是心里就范嘀咕了这谁啊送个信搞得这么神秘,这时我脑子里浮现出了昨天那几个倭国阴阳师的身影,我不由得嘴里冷哼了一声直接把信给拆开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搞什么鬼,打开信封以后,信里的内容我好不容易才看明白,尼玛我说这矮子你TM不会用简体字么非要用繁体字写并且写的字跟乌龟爬了似的幸亏我虽然是理工科的但是高中语文我是认真学了的,要不然我还真看不懂这信的内容。
这封信吧与其说是信还不如说是一封挑战书才对,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三日后的农历正月十九他们会在峨眉山青峰岭摆下阵法到时候请师傅前去破阵。”我这心里已经笑了这矮子竟然在老祖宗面前摆弄阵法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这不是找死么,没多说什么打扫完山门我就去吃早饭了,吃早饭的时候由于师傅不在所以我就把这封信拿出来给各位师兄传看希望师兄们拿个主意是否要把信给师傅,看过信以后大师兄的意思是这封信不能给师傅因为这倭国阴阳师既然敢划下道来那肯定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而师傅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奔波劳累状态本来就不好,不能让师傅踏进矮子们的阴谋里去;大师兄这话不得不说很有道理,可是二师兄的意思是应该给师傅看,让师傅自己决定去或者不去,不过师傅如果决定不去的话那最好如果师傅决定非去不可的话那我们说什么都得跟着去,以保证师傅的安全,再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民族尊严和师傅的威严不能不让师傅知道啊,二师兄说的好像更有道理一点,最后大师兄在思量以后就同意了二师兄的建议,早饭过后大师兄二师兄和我就一起来到师傅的房间把信交给了他。
师傅看信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在一旁站着等待等待师傅的决定,师父看过信以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直接看向我们三个询问我们三个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互相对了对眼色然后二师兄就说了我们几个商量以后的看法,师父听完以后欣慰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不错这次事关民族尊严我们不但要去还要通过协会的力量把这次事情变成一次中国和RB宗教间的较量,狠狠的RB打日本人的脸,最好是能够让他们自己打自己更能出气。”听到这话我跟两个师兄都笑了只不过笑的有点怪异,最后还是我忍不住说道:“师父想不到您这把年纪了还有一颗愤青的心啊,并且您考虑问题确实不是弟子们能够相提并论的,弟子佩服,师父那您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