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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邪兽祸斗

作者:吾皇|发布时间:2022-04-15 16:50|字数:2157

  六百年前,司马家祖上追踪一只五彩狸到了鬼城酆都,岂料不小心被它迷了心智,清醒后已把酆都十三个阴阳栓毁掉四个。

  阴阳栓是连接阴阳两界的通道,也就是世俗说法中的阴阳路。这阴阳路虽不是构筑阴间的核心奠基,但也是相当重要的脊梁。断了四条便是让忘川河改道地狱,令无数恶鬼修罗出逃,导致阴司一度混乱。

  司马家本就因秦始皇寻不死药之事坏了印象,这事儿更叫十殿阎罗暴跳如雷。为弥补过失,协助地府抓尽最后一名逃犯,只是肉体凡胎的司马家人,觉得他们需要一个守护者。但这并非是祷告和供奉的守护,而是一把利剑,一面强大的护盾,一个忠心的帮手!

  于是几经商讨,司马家最终将目光放在了上古时便被封印的祸斗身上。

  祸斗乃是陨星之火孕育的邪兽,所到之处灾难频发,狂火不灭,其力量不可小觑。当时司马家动用了六百六十六人,起阵六百六十六个神历日,才终于成功取祸斗之魂重炼为犬神。

  重炼即为重生,尽管封压了祸斗原本的凶煞邪气,使其所能发挥的力量只有十之一层,但那源于骨血中的好斗之心也还是难以根除。只不过有契约束缚,这也并不什么太大的问题。

  祸斗出于贵州,黔墨的名字也因此由来。当然,重炼为犬神之前的记忆,黔墨全都忘了。确切的说,是在重炼过程中被司马家所封印了。因为那是,绝对不允许被想起来的。

  犬神原本就都是这么炼的,没有例外。过去的记忆是犬神的大忌,一旦想起来了,后果是不堪设想!

  司马晴也曾问过黔墨,六百年来难道就没有想过恢复记忆。可黔墨的回答却像是个老练的圣人:

  他说,既然是不该想起来的,那就让他忘了吧。

  对于这样的黔墨,司马晴有时候会很心疼。但想他每天似乎也无忧无虑,便觉得或许不知道才是对的。

  司马晴和黔墨有神酿酒的契约,只要和黔墨在一起,面对邪气时多少能有所抵御。可惜黔墨只有一个,司马家无法人人都享受到这种待遇。所以从这个方面看,她这个家主倒还显得挺尊贵的。

  遮掩洞口的术法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司马晴回去后就成天泡在网上,关注着国内外的各种大小猎奇事件。此外,她还放出去了三百多个符灵式神,日夜不间断搜索,却四天都毫无发现,根本就没有毕方的影子。而黔墨倒真是悠哉,成天吃喝睡玩,没心没肺的真当他自己是司马家的宠物了!

  今早一恼,司马晴就硬逼着黔墨也出去帮忙找线索,之后看时间差不多,便去了泰山检查封印和洞口。她每天都会过去,确定邪气还没扩散才能安心,可谁知道……

  司马晴用来遮掩山洞的阵法与黄帝当年所设的大同小异,都属障眼法性质,使其看上去就只是一块如斧子劈过的垂直石壁,而此刻,阵法已然遭到破解,露出原本的大黑洞。

  空间门离洞口不过十几米,司马晴才出来就是一惊,转瞬已经是掏出防身的手枪,打开了保险,瞄住了正站在洞口外的那个男人:

  “谁?!”

  今天的泰山晴空万里,阳光把那颀长的男人镀成了金色,却仍压不住一身冰冷气势,反倒映得那头垂腰红发更加妖异,能清楚看见闪耀着的微微光华。他穿深色的军式制服,戴一顶不配徽章的军帽和一双黑皮手套,站姿挺拔潇洒,目光锋锐如戟,相貌……

  美得摄人心魂!

  司马家有着数千年的猎奇史,但凡太美或太丑的东西,百分百都有问题。非妖必邪,非凶即煞。这人不但两手空空到了地势刁钻的山洼,还全身不沾一点泥土,绝对有古怪!

  “你为什么来这里?洞外的结界是不是你破坏的?”这些魔物大多比人类敏锐,推开空间门的霎那,司马晴或许就已经被发现了。

  对于这种突发情况,司马家的人早就习以为常。除了自家和窥天阁,在外面撞上任何东西都不奇怪,而明朝开始,就更是武器不离身,还必须修习武术格斗。毕竟玄法异术总需要时间准备,黔墨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司马家的刀剑子弹都是经过秘术处理,可以应付大多数妖魔鬼怪,却是第六感告诉司马晴:这个男人相当危险,绝不是小角色!

  他一直默不作声的站着,甚至都不看这边一眼。司马晴摸不透他是太聋太瞎还是太厉害,只小心翼翼往空间门挪动——家中布下的防护措施足有百种,除非上古级别的神魔鬼怪,否则很难进来。

  谁知那人根本不想搭理司马晴,由着她回了家。

  “黔墨,出事了,快回来!”

  司马晴一边准备家伙一边心里默念着。她跟黔墨之间有契约联系,无论相隔多远,这心念传音都能把话传达给彼此。

  而黔墨本也没去多远,不过是溜去了街上撸串。听到司马晴叫他,账都没结就是跑了个没影儿。

  黔墨风驰电掣的赶了回去,前后也不过十分钟,但司马晴怎么可能等他回来再行动?

  “小晴!”

  黔墨急急忙忙从空间门跑出去,额头上都急的出了汗,却是她说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此刻洞口只有司马晴一人。

  “你没事吧?没受伤吧?”黔墨抓着她看,而她只是眉头紧锁的思考着。

  “他跑了,我出来的时候就不见了。我已经都看过了,洞中压制死魂邪气的阵法和讹火都没有被破坏,周围也完全留下线索。那个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晴实在想不通,而黔墨生气的大吼起来:“你是不是疯了?我都不在,你一个人去洞里了!”

  “……我,没事!我就看了一下。再说之前不是已经清除过邪气了嘛?”司马晴真有点不习惯被他发脾气,而且黔墨以前没有这么凶的,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骂她是骂的越来越多了。

  可黔墨没有搭理她,自己在旁边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司马晴也懒得哄他,反正待会儿给他买点吃的就万事大吉了。

  司马晴先修复了洞口的阵法,想那人或许会再来,便让黔墨寸步不离的守着。然而七天过去,毕方的事依然没有进展,男人也没有出现,只有那洞中残留的讹火,已经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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