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花旦苦着一张脸,摇摇头。“我不放。”
一旦放开,他就得自撸。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撸能不能解开这个药效。这个实验,还有待证明,但他一点也不想当这个实验的第一人。
桑榆看着诸葛花旦那张苦瓜脸,用力挣扎,既然抱着她让他觉得不舒服,为什么还要抱她?
诸葛逐渐感觉到体内的药效慢慢开始发作,当下把桑榆抱得更紧。
桑榆只是有些醉意,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求救般看向山羽。谁知,山羽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身边换了个人,嘴里还喃喃着:“榆儿,穆大少是混蛋,男人都是混蛋。”
桑榆看向吴琉严,吴琉严送了她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桑榆:“……”
桑榆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被诸葛花旦霸王硬上弓地搂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扬长而去。
吴琉严低头看着山羽因为喝了酒而红彤彤的小脸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戏虐道:“丫头,今晚你可逃不了了。”
山羽的遭遇完全应了那个四字山语——羊落虎口。
——
出租车内,桑榆被诸葛花旦紧紧搂在怀中,按在他的大腿上,动弹不得。她已经不是青涩地小女孩,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愤怒地瞪了眼耍流氓的男人。“诸葛花旦,你放开我。”
诸葛花旦纠结着俊脸,有苦自知。他既不愿意自撸,也不愿意要桑榆以外的女人。其实,跟吴琉严的十年肝胆相照,这兄弟还是没有白做的。吴琉严一定是知道自己的癖好,才会这么拿捏到位的拿春 药伺候自己。
“榆儿,我真的不想这样……”
话还没说完,桑榆就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耳光,不想这样还对她搂搂抱抱的干什么?还无耻地对她起反应!
诸葛花旦是欲哭无泪,一下飞机就被吴琉严抓个正着,说什么请他喝酒。他就知道是黄鼠狼给鸡百年,这哪是喝酒,分明是让他来讨打。
“诸葛花旦,我再说一遍,你放开我。”桑榆冷若冰霜,声音更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榆儿,我真的不想对你这样的,我是……”被人下药,被逼无奈啊。
诸葛花旦还没把话后头的话说完,又被桑榆赏了一巴掌。
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口口声声说不想对她做什么,却又不肯放开她。就像两年前,他不也是口口声声地说不爱她,却对她做尽爱人之间该做的事。
甜蜜的,苦涩的,疼痛的,没有一样可以让她轻易淡忘。
这样一个刻进她骨子里的男人,让她如何忘记?别说两年,就是二十年,她也可以很肯定自己忘不了诸葛花旦这个混蛋。
诸葛花旦不是女人,哪里知道女人心里那些边边角角的事儿。现在,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四个字——渴望焚身!
实在没法等到到达五星级宾馆,诸葛花旦让司机随便在一家宾馆前停车,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给司机,说了句不用找了,拥着桑榆匆匆下车。
司机看着诸葛花旦搂着桑榆猴急冲进宾馆的模样,一脸鄙夷,幸好诸葛花旦的长相没地方挑剔,不然就可惜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了。看了看手中的一百块,也就觉得没那么可惜了,他就是一平平凡凡的司机大叔,没那个艳福享受不同女人的滋味,踏踏实实赚钱养家糊口才是最实在的。
诸葛花旦丢下钱和身份证,对前台慢吞吞的接待道:“身份证和钱,你慢慢登记,先把房卡给我。”
接待小姐愕然,每天来开房做这种事的男人女人不少,但还真没怎么见过急得这么正大光明,等不了登记的。
诸葛沉下脸,怒道:“你他妈没听到老子说的话是吧?”
接待小姐吓了一跳,急忙把房卡递给诸葛花旦。
桑榆皱眉看着诸葛花旦爆粗口的模样,眼中却浮起一丝笑意,也就只有这个男人,连爆粗口都爆得这么风度翩翩了。
诸葛花旦朝桑榆郝颜一笑,挠了挠头。“嘿嘿,这……这……”
桑榆白了他一眼,挣扎着就要走,诸葛花旦急忙把她搂回怀中,大步走向电梯。
他没有看到埋在自己胸前的桑榆,扬起了两边唇角,笑得风情万种。
一进房间,诸葛花旦就迫不及待地把桑榆压在门上,狠狠吻了上去。一小部分是因为药效,绝大部分是因为这张红唇让他想了整整两年。
整整两年,他都过着苦逼的和尚生活。
如果不是残余的一点理智不断告诉他,既然给不了桑榆幸福,又何必跟她纠缠不清?既伤了她,也伤了自己。如果今晚不是吴琉严的算计,或许,他还是只会远远看上几眼,仅此而已。
桑榆一触到诸葛花旦薄凉而又柔软的唇,浑身像是被瞬间点着的干柴,燃烧得劈哩哗啦响。
她扔掉手中的包包,伸手捧住诸葛花旦的头,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黑发中,情不自禁的回应。点燃渴望的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狠狠嵌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这些已经无法满足诸葛花旦急速膨起的想望,他离开她的唇,移到她的耳垂。
诸葛花旦清楚记得,这里是桑榆的小弱点,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依旧是这样。
果不其然,桑榆软软地哼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抱住诸葛花旦。
诸葛花旦再也无法等下去,迅速褪去桑榆的外套,温柔地,尽情地开始圆自己念想了两年多的愿望。
桑榆舒服地哼唧一声,把诸葛花旦的头抱得更紧。
两年的寂寞空虚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撕裂,两人都尽情地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等两人来到床边,早已一丝不挂,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这一夜,干柴碰上烈火,燃烧出空寂了两年的渴望。
吴琉严对诸葛花旦下药,一半是基于睚眦必报的性格,另一半也是为了诸葛花旦的幸福着想。毕竟这两年,诸葛在他耳边唠叨了不少关于爱情和女人的话,才让他对这方面有了细微的了解。
嗯,就当是感谢他了。
山羽烂醉如泥,整个人仰躺在后座上,微眯的双眼中带着氤氲的水汽,软软糯喏地呢喃着穆大少三个字,好不可爱。
前座的吴琉严往后视镜里看了眼,几乎没能忍住,来个刹车就地解决。如果此时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吴琉严肯定这样做了,他从不会让自己憋屈,尤其是这方面。
轿车一路狂奔,吴琉严就近选了很少去的私宅别墅。
轿车驶入院子,吴琉严已经没有那个耐性把车开进车库。下车之后,他打开后座车门,弯腰伸进后座,想把山羽抱出来。
山羽配合地搂上他的脖子,却在呢喃了一声穆大少之后,突然用力把吴琉严往自己怀里带。
吴琉严弯腰的动作本来就重心不稳,山羽轻而易举就把他搂在了自己胸前。
吴琉严贴着柔软的胸脯,笑了笑,索性把腿收进车里,脚轻轻一勾,带上车门。
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山羽哪里知道自己把一头狼抱进了怀里,天真无邪地朝吴琉严笑了笑,醉眼迷蒙。
吴琉严看得喉间一紧,伸手摸了摸山羽的脸蛋,翻身坐起来,抱起山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山羽晃了晃脑袋,朝吴琉严露齿一笑。“穆大少,你也在啊。”
吴琉严笑着点了点头。
山羽本来就醉得迷糊,再被穆大少迷人的笑容一炫,顿时更加找不着南北。“穆大少,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
吴琉严依旧是笑,伸手捧住山羽的脸,在她唇上用力啄了几下。
山羽突然一巴掌拍向吴琉严的脸,嘟起嘴巴,嘟囔道:“你是坏蛋,你是超级大坏蛋,穆大少,你真的好坏好坏。”
吴琉严结结实实挨了一掌,看在山羽醉糊涂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计较,这丫头还真醉得不轻。
“是不是想让我更坏一点?”
山羽双眼朦胧地看着吴琉严,咬着粉嫩的唇,像是在思考,却也更像在引诱人。吴琉严看的喉咙一紧,再次捧住她的脸,对准她的粉唇牢牢印了上去。
山羽醉的彻底迷糊,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坐姿有多么的独领风骚,双手大胆地搂上吴琉严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吴琉严极力吮取山羽的甜蜜和荡在口腔里的酒香,双手抚上她的后背,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良久,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几乎是咬着她的唇,问:“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山羽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吴琉严问:“为什么摇头?”
山羽不说话,嘴唇移到吴琉严耳边,张嘴咬了咬他的耳垂,就像吴琉严以前咬她那样。“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但是我讨厌你这样对别人。”
“穆大少,不要这样对别的女人好不好?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这样对别的女人。不,连笑都不行,以后不准你对着别的女人笑。”
吴琉严翘起嘴角,笑的迷死人不偿命,迷惑的山羽压根分不清天南地北。“嗯,想不让我这样对别的女人,你可要表现给我看哦。”
山羽搂着吴琉严的脖子,点了点头,捧起他的脸,学他的模样,青涩地啃起他的唇。
吴琉严失笑。“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是这样。”
说罢,吴琉严加深,山羽有模有样地啃了起来,渐渐地,好像摸到了窍门,啃得愈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