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人都上门了,所以这顿羊腰子是跑不掉的了,这大半夜的没有休息的不止于他们两个人,在省城一个热闹的地下酒吧的包间里,坐着几个大汉。
这里唯一不同的没有女人相陪,全是男人,而且个个表情严肃,坐于中间的看似大哥的人说道:“阿龙,怎么你们几人连个小酒吧都没收到呢……”
“椿哥,真不是我们怂包,那里确实有不少人,而且我们没有后备,万一在那地方折了,丢的还不是咱飞狼帮的脸嘛!”
这椿哥,全国朱正椿,是一不折不扣的东北汉子,飞狼帮的创始成员之一,在飞狼帮拥有比较高的地位,也是负责外事事务的主要管理人之一。
这次榕城的的扩张计划就是他一手推进和安排的,他飞狼帮在省里一时无二,可是在其他地方发展的并不如人意,特别是在榕城,几无生存空间了,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反过来主动出击,寻找突破口。
所以他一直在跟踪调查这个唐浩,之前的暗杀行动,也是由他一手安排的,朱正椿身高近一米九,体重超过二百斤,如果你以为肉多无脑,那就错了。
可是说近年来飞狼帮的产业,在他的协助打理下,基本是蒸蒸日上的,所以他从榕城开始就与唐浩有过较力,不过在那一场较量中飞狼帮损失极其惨重,这也让他对唐浩有了更多的调查。
可是调查的结果还是那几行小字,根本没有新的发现,对于唐浩的过去,几无记录,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你上医学院,然后毕业,这一身的功夫更是不知道师人哪个门派高师。
原以为他在省城已经待了许久了,应该会长期在这里,这样榕城那边的黑势力,他就照顾不到了,光凭着熊大包和满涛那两个傻二,椿哥自信自己还是能拿下的。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出人意料的,一次试探并没有取得成果,反而这水是越探越深呀。
椿哥端起杯中的红酒,然后一饮而下,说:“这唐浩没想到手里还有几个不怂包的人,而且如果他一直在,我们就不敢太过直接,这个人对飞狼帮是个巨大的威胁,虽然许康茂他放出话来,但是只我们做的干净,就不会有人注意我们。”
“椿哥,说的他,他唐浩再牛也不过是一个人,只要我们计划周到,不要在省城内动手,他总有出去的时候,多动用几个人,我相信没问题!”
“不急,这种事千万不能急,如果许康茂和他的关系很亲近的话,这火要是烧到我们自己身上,这麻烦就不会小,许康茂后面的势力,不是你们看得见的这么简单。”
“椿哥,你这话我不懂,在这省城,不家什么势力比得我飞狼帮呢,他许氏只不是过是干企业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要真犯了我们,还怕他不成……”
听阿龙,这样说,朱正椿却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情,你想的太简单了,许康茂有今天这样的产业,后面没有人托着,他早就被人啃了,难道你不奇怪许康茂出门连保安都少带,却是没有人敢动他吗?”
阿龙回想着许康茂出门的时候,确实不是似许多大佬前呼后拥的,几个随从而已:“是哟,您这么一说,我发现他真的少带安保出门啦,为什么呀?他不怕杀了他吗?”
听完这个朱正椿突然笑了:“哈,哈,哈……这就是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还是混小弟的原因,你没有仔细的调查,今天不早了,下回我给你们说说许康茂是如何发家的,你就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没事的时候,不要去招惹这尊大佛!”
地摊上的两个人,现在都骚气十足,配上这啤酒场面污浊不堪,唐浩怕毛哥喝多了,便阻止说:“这酒,一人两瓶,多的不要了……”
毛德伟一听这哪行,赶紧说:“别呀,我这没开始呢……”
唐浩正声说:“要么两瓶,要么现在回去睡觉,选一个吧!”
毛德伟一看这唐浩来劲了,而且这也是担心自己,所以他服软了。、
说:“得,你是我哥,两瓶行不!”
“这还像话,你的身体没恢复,好了我陪你好好干!话说我腰子我都陪你吃了,这他娘的到底是啥味儿呀。”
“骚味儿……”
毛德伟听后狂笑不卡,搞的摆摊的大叔大婶发里发毛,两小子,吃腰子把自己吃毛病了,真行。
唐浩原本一直担心毛德伟不能从小婧的离开中走出来,现在看来,这些日子以来,他恢复的很好,而且心情也不错,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似的,这让唐浩很安心,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的照顾自己。
他觉得这也是对死者莫大的安慰,大乎自己的人,同样不管他在哪里,都在乎自己。
两人扫光眼前的腰子,一人一半、一人五个,唐浩已经感觉自己全身都透着一股狐狸骚,真是无语可说,他立了誓,以后绝不再碰这人间美味,他实在无福消受呀。
这酒过三旬之后,两人相扶着,穿过马路准备回家,唐浩走过马路时,心里突然一紧,想到当时的小鬼头就是在这个地方,被车撞坏的,所以他拉着毛德伟左看右看的加快过去了。
回到宿舍之后,两人就各自躺下了,这洗不洗对男人来说,并不重要了。
初秋的早上,似乎有一点丝丝的凉意,唐浩走床后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上班去了,毛德伟比他上班迟,再说人家是店长,也不是天天去那么早。
所以他离开宿舍的时候,毛德伟还在睡着。
今天上过班之后,就是他调休了,李香心已经告诉他李小冉生孩子的事情了,所以这次回去不仅要李香心,还要看一看这个孩子。
来到医院门口,就见一辆急救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嗷嗷叫的男人,唐浩一年,这男人的手指断了,而且鲜血不停的流。
看他的着装,像是某工厂的工作服,可能是在工作中造成的伤害,急诊每一天见到的突出情况非常多。
可是唐浩听着这痛苦的叫声,仍然觉得有些许同情。
毛德伟伸了伸懒腰,终于是从床上起来了,他不是自己醒来的,是许小美的电话吵醒了他。
“喂,毛店,你在哪儿呢,店里有个客户非要你带她看房子呢?”
“什么客户呀,其他人不行吗?”
“那大姐说了,非得要你来,要不然就不看了……你快来了吧!”
毛德伟听着就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子,所以他快速的起床,然后打了车,直达店内。
“人呢,小美?”
“在你办公室呢,看上我们手上的一套房子,却指明要你带去看呢!”
毛德伟一进门,里面坐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也是比较奢侈的那种。
“您好,我是毛德伟,不知您想看什么房子呢!”
那女人上下打量着毛德伟,然后不屑的说:“你就是毛店长呀, 我以为有三头六臂呢,都夸你业绩做的好,我看不出什么好!”
这话就有一点不礼貌了,毕竟人家好不好的,干你鸟事呀,是不,所以毛德伟心里也堵得慌,一大清早的被人数落 。
“不知道之位大姐,你是想买房呢,还是想干点别的呢?”
“到你这里来,当然是买房卖房了,我看到一套房子,可是房主不让价,想让你去帮我砍砍价,看看他能不能让点……”
毛德伟一听算明白了,合着把自己当成砍价机了:“大姐,你都约了房东了,我估计即便我出面,也恐怕难让价。”
“我这不来找你们商量嘛,能便宜一点是一点呀!”
毛德伟心里头纳闷,你这也不像是缺一点儿的人啦,搁这儿较什么劲啦,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呀。
“那行,这样吧,我单独的约一次,有什么结果我再告诉你。”
毛德伟问过才知道,根本这房子也不是在他们手上挂的,是房主挂在别人家的,可是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哪到,说是毛德伟是业界的精英,所以她才想到找他。
既然应了别人,而且也说好了,如果成交这手续费什么的,一分不少的得出,毛德伟按照地址,来到一个小排挡里面。
这会儿不是上课时间,所以排挡里没人,他便开口问:“请问,房主在吗?”
一个围着围裙的女人从里面出来说:“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大姐,我受到一位顾客的委托,她想买你的房子,我知道您的房子已经挂上销售了,可是并不在我们公司,但是我仍然想过来和你谈谈价格的问题,毕竟从哪里卖都是把房子卖出去嘛。”
女人弄清毛德伟的来意之后,说:“这房子,我要价4万一平,不高,50平一共200万,少一分都不卖。”
这附近的地价真是值这个价,因为这是门面房,虽然房子小区,却价也不便宜,斜对面就是一学校,而且周边的新门房的价格,高出5000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