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飞一行人快走到街口时,只见街口站着有三十多人,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把大板斧,这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斧头帮。
站在头里的是一位过了不惑之年的中年大汉,袒露着上身,上面纹着各种各样的怪兽,感觉这个人就是一个怪兽集合体,看着都吓死个人的。
“跟我站住!”
那中年大汉用手指着楚飞一行人说道。
“他奶奶的,这家伙是不是有病?这么冷的天,还光着个上身,是不是为了替纹身作广告宣传啊?这也够拼的了。”狂人用嘲笑的口吻说道。
“是够拼的,你看他的嘴唇,都冻得乌青的了。”楚飞点着头说道。
那中年大汉脸上浮现疑惑之色,过去那些华夏人,别说他这么大声地对他们吼叫,就是看见他们,就跟看见鬼了一样,吓得三魂没有二魂,不住地向他们作揖磕头,任由他们打骂虐待的。
可是眼前这一行人,在听得他的吼叫声后,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还走得比之前更快了些,不是转过身走,而是朝着他们走过来。
这同样提华夏人,咋差距就这么大的呢?无怪乎他会疑惑。
“八格牙鲁!”
这中年大汉感觉这是对他极大的轻蔑与侮辱,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猪猡,竟然敢不听我拓木的话。你们马上跟我跪下,舔我们的脚趾头,不然的话,你们都死啦死啦的。”
他身后那些人扶桑人,高举起雪亮雪亮的斧头,说道:“大哥,干脆把这些猪猡杀了算了,像他们这样的劣等民族,是不应该留在这世界上的。”
楚飞一行人听得这些话,脸若寒霜,眼里闪射出精芒,体内的精气迸发而出。
“怎么,不想跪?”那叫拓木的中年大汉看着眼前的一行人问道,随后朝身后的一位小弟摆了摆头,“大畈,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嗨!”
那位叫大畈的小弟点着头回答道,随即走向前,朝着代高乐走去。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嘴里说道:“花姑娘的,我的喜欢!”
说着,便伸出手,想抓代高乐的高挺的胸部。
代高乐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本畈,目光很是清纯,好像她并不知道本畈这是要羞辱她。
“唿!”
可就在眨眼之间,本畈像一只破麻袋,被扔到了空中,随后“噗”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
不过此时的本畈却显得很是异常,好像是遭到了雷击,整个人被烧成了一截木炭,根本辨认不出来是本畈。
吉红霞看见这情景,心里感到很是吃惊。
这个丫头咋滴这么厉害?能释放出雷电,将对方击毙?那她岂不是雷神一样的人物了?
那些扶桑人被代高乐这一招震慑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
他们觉得是视觉出了问题,因为这美如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释放雷电的呢?然而这一切可是他们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们不信。
代高乐在将本畈电死后,似乎并没解恨,她走到本畈身边,飞起一脚,将那烧成了木炭的本畈踢飞到空中,落在了本畈那伙人中间。
那些人一见,赶紧躲闪开来。他们怕本畈身上的还带着高压电,会把他们也烧成木炭,而且是瞬间烧毁的,想想就得把人吓死的。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本姑娘叫你们都不得好死!”
代高乐说到这时,用手朝着拓木那一伙子一指,那伙子人赶紧往两旁闪躲,生怕被电击中。
有一个家伙躲闪不够及时,当即胸口冒出一道黑烟,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那家伙以为是着了火,想用手去拍打,可他的手刚举起来,便像面条样垂下,随后整个人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手脚踢蹬了两下,便没气的了。
这下子,那拓木那伙子人可是被吓得面如土灰,他们怕代高乐一直那样对他们指下去,指一个他们死一个,他们这伙子人,根本就不够她指的。
想到这里,拓木这一伙子都吓得腿脚发软,脊背冒冷汗,想逃命的了。
拓木一见,大声叫喊道:“兄弟们,这可是我们扶桑国的土地,我们根本就不用怕他们,他们敢杀我们的兄弟,我们一定要他们血债要用血来偿。”
“老大说得对,我们不应该怕他们,我们有靖国会撑腰,他们要是敢杀我们,靖国会一定会把他们杀光光的。”站在拓木身后的一位小弟随声附和道。
“你们说什么屁话?你说我们不敢杀你们,那你们睁大狗眼好好看看地上这两位,他们是谁杀的,难不成是你们自相残杀的么?”楚飞用讥诮的语气说道。
过了一会儿,他指着拓木那伙人说道,“你们不是斧头帮的人吗?那就把斧头举起来,看你们那斧头是用来吓人的还是用来砍人的。”
说到这里,楚飞朝身后的兄弟伙挥了挥手,“叫这些家伙死在他们的斧头上。”
兄弟伙一听,体内的精气爆发出来,在这空间形成一股凶暴的气团,他们赤手空拳冲那高举着斧头的斧头弟子。
他们一冲过去,有的夺过斧头,朝着对方凶狠地砍下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那些家伙砍成碎片。
有的却是抓住对方的手,让对方自己砍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在自杀,结果却是生生地将自己给杀死了。
木子却和对方玩儿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
他把那扶桑人的斧头夺了过来,举起那斧头着势要砍,那扶桑人一见,拔腿便跑。
木子在后面一边追着一边大声叫喊:“你跟我站住!你跟我站住!”
那扶桑人当然不会站住了,他可是知道,只要他一站住,那在后面追来的家伙肯定会一斧头,将他的头给劈下来的,除非他想死,否则他是决不会站住的。
那扶桑人径直往街口跑去,可当他跑到街口时,却是傻眼了。原来他们用乘坐的商务车将这街口堵死,怕的是楚飞他们这一伙从这街口逃走,没曾想想从这街口逃走的人却是他们自己,这可真的是自断活路。
当这扶桑人回转身来时,高举着斧头的木子已追到他的身后,看着那闪着寒光的斧头,这扶桑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木子作揖磕头大声求饶道:“英雄,请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
“咦!”
木子脸上故作惊讶状,问道,“你们不是说这是扶桑的土地,你们谁都不怕吗?咋就跪下了呢?这可是很没骨气的哦!”
木子在讥诮之后,接着说道,“看你这可怜样,我可真的是不忍心下手,这样吧,你把斧头拿去,自行了断的吧?”
木子说着,便将手上的斧头硬塞给那跪倒在地上的扶桑人。
那扶桑人拿着斧头,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过他的手上能掂量出这斧子的重量,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斧子,而且还是他自己的那一把。
他那低垂的双眼时闪射出凶恶的光芒,猛地站了起来,举起斧子便朝木子砍去。
“噗!”
让他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原来他砍向木子脑袋瓜子的斧头,竟然在中途变向,朝着他的脑袋瓜子砍了下去,直接给他来了一个胜卦,将他的脑袋瓜子劈为南北两瓣,红的白的喷溅而出。
这名扶桑人,到死都没能弄明白,他手上的斧头何以会中途折返,砍向自己的头,这倒印证了华夏人的话,让自己自行了断的了。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要自行了断,他又怎么能自行了断呢?可是到这份上,他永远闭上了嘴,不能为自己辩解一个字,这锅他是背定了,而且会背到下下辈子的。
代高乐倒是没有参与到屠杀之中,她看见一个扶桑人像蚂蚁一样在地上爬着,拍着手欢跳着对吉红霞嚷嚷道:“红霞姐姐,那地上有一个好好大的爬爬虫哦!”
吉红霞娇俏的脸上浮现出凶戾之气,她拿着一把淋淋漓漓鲜血的斧子,朝着那在地上爬行的扶桑人走了过去。
拓木站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这些兄弟伙被屠杀,他是说什么也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要知道,在平日里,他的这些兄弟伙可是个个如狼似虎,单凭他们那凶恶相,不用出手,就能将对方吓出屎尿来的,可是眼下,在这些华夏人面前,他们就像是一只只小鸡,更确切地说,像一只只小蚂蚁,任由这些华夏人宰割。
这些华夏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他是从这些华夏人身上扩散出的气息感觉到的,如果早感觉到这气息,他肯定带着兄弟伙逃之夭夭的了。只是现在感觉到,一切都太晚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自诩为扶桑国爱国青年,其实就是有着狭隘民族偏见的青年。你们不是很看不起我们华夏国吗?认为我们华夏国是弱国,我们华夏国的人当然是低能儿,什么都不如你们。
既然这样,我们就好好比拼一下,倒底是华夏国的人还是你们扶桑国的人是低能儿,把你的斧子亮出来,我不用任何兵器与你决斗,我要你很是可耻地死去。”
“咚!”
就在楚飞话音落下之时,吉红霞那边也结束了战斗,那个吓得在地上爬行的家伙,她自然是不用吹灰之力便将其送去见了阎王。
拓木还想做垂死地挣扎,他将那锃亮的斧头高举起来,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朝着楚飞猛地砍了下去。
如果楚飞被他砍中的话,那可是会劈成两半。
不过,楚飞在看着那斧子砍向他时,却是一脸淡然的神色。
拓木一见,暗自得意,心想,这家伙也太狂了,敢这么不把他看上眼,他可是要这家伙死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