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忍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能这样教小孩子呢?
不过小刘旭却是继续说道:“但是我相信爸爸,他绝对不会是跟野女人跑了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来不及和我们说就直接消失了!说不定被外星人绑架了呢?”
“你倒是看的开。”
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心中一疼,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刘旭的父亲失踪的消息告诉他,他年龄如此的小,不应该去承担这样的事情,或许,等他长大了,他的母亲就会告诉他了吧。
后来我们聊了好一会才知道刘旭是从北方来旅游的,他的父母白天出去玩,就把他一个人丢在宾馆里面,早餐午餐都在房间里面解决,一整天的都在房间里面看电视,我总是担心这孩子这么聪明早晚得被这样给闷出病来。
过了不一会,刘旭对我们说道:“赵大哥,胖哥,小黑哥,我得回去了,我妈妈他们快回来了,要是知道我不在房间里面他们会生气的。”
“嗯,回去吧,明天见,做个好梦。”
我们笑着把刘旭送回房间,一回到我们的房间便感觉阵阵困意袭来,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睡觉,白天晚上不分的开车或者干活,都是非常消耗脑力和体力的,这会儿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但我还是强行拉住胖子和小黑我们三人挤在一起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子,说实话,这一天的相处,我和胖子都跟小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互相都加了微信和电话,洗澡的时候还互相比这谁的小弟弟比较大,在下不才,小弟弟比小黑和胖子的都大了很多。
尤其是这个死胖子,他的小弟弟几乎都在肉里面藏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就跟一个小螺丝钉差不多。
洗完澡,我们三人躺在床上,空调开到最冷的17度,盖着厚被子,直觉得人生最舒服的事情就是现在的时刻了,人在最累最困的时候可以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
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小黑,谢谢你。”
灯光已经熄灭,在黑暗中我们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小黑的笑声传来:“谢什么啊,我是警察,不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小黑,你是一个好警察。”
我开口继续说道,小黑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警察,如果是别的警察,最多就会应付式的调查一下,然后做个笔录就不管不问了,但是小黑这两天一直陪着我们上山乱跑,晚上通宵熬夜看文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谢谢。”
小黑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自豪感。
胖子嘟囔道:“别说话了,赶紧睡吧。”
说着,几乎是下一秒钟,胖子的呼噜声就传来了。
我和小黑苦笑一声,幸好胖子刚洗了澡没有狐臭,要不然我和小黑又要渡过一个睡眠质量极差的夜晚了。
我们没有再说话,我意识一松,脑海中便又闪过了那两个青年的脸,随即,我便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我被电话声吵醒,我这个人有一个贱毛病,就是不管睡的再熟,睡的再死,但是只要电话响了,那我就会直接醒过来了,我就经常羡慕胖子这孙子,就算外面在地震,他也一样可以睡的非常开心。
我打着哈欠拿起手机一看,我靠,现在才9点半,也就是说,我才睡了一个小时?
电话铃声还在响,我看到是楚澜的电话,心中一惊,莫非楚澜出事儿了?
我急忙接通了电话:“喂,怎么了?”
“你在哪?”
楚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那边环境非常安静,应该也是在宾馆里面。
我松了口气,懒洋洋的说道:“我在房间睡觉啊大小姐!”
“我在你房间门口,你出来一下好吗?”
楚澜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我也没多说,直接说道:“好。”
随即我便直接掀开被子,我里面穿的有内裤,外面套了个大裤衩,也没穿上衣,便直接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楚澜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运动衣,正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背后,无聊的来回渡步。
我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你不睡觉喊我干什么啊?”
“我有事儿想对你说。”
楚澜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房间的们。
我立刻会意,转身回房间拿着房卡便和楚澜一起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甚至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现在就不该睡觉一般。
楚澜幽幽的说道:“其实那会在车上我就想跟你说的,但是车上人多。”
“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了,楚澜并不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楚澜看着我,轻启朱唇:“你的那个可以变成灵体的能力会让你的感官变得非常敏锐,比普通人敏锐很多倍,你今天感觉那两个人不对劲,很有可能你的感觉是真的,可以告诉我,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我的表情严肃起来,难道说……
我急忙说道:“就是那种很恐怖的感觉,那俩人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一个死人,是一个猎物一般,这么说吧,我严重怀疑,那俩人杀过人。”
“真的吗!”
楚澜顿时吃了一惊。
我点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那俩人你知道住在哪里吗?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住一起的?”
楚澜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对,那个女人是那俩人的母亲,他们就在刘堂村住。”
楚澜也点点头,开始思索。
片刻之后,楚澜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要不,咱俩去看看。”
“你开玩笑的吧!万一那俩人就是凶手,咱们俩去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我连忙说道,这真的是开玩笑,不说我俩现在多累多困,就算是满状态过去也不是那些杀人犯的对手啊。
楚澜摇摇头,说道:“这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