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我,怎么越看越感觉就跟碰瓷儿似的呢?我就觉得以后我们要是出什么事儿破产了,楚澜我俩去碰瓷儿保准可以发家致富,只要我往别人车前面一趟,楚澜再给我召唤走,然后楚澜这极具酶活性的外表那么一哭,到医院一检查,嘿,人死了!
一次几十万都是妥妥的,仔细一想,那好像比我门现在这每天出生如死的还要挣钱,开着我们的五菱战车环游全世界,走到哪儿碰到哪儿。
当然,这一次我们是绝对不会碰瓷儿的,我要让这个牛鼻子老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脸上带着坏笑,捏着拳头,将拳头捏的啪啪作响,走向那名一脸嚣张的老道士。
楚澜气定神闲的脱了鞋子盘膝坐在那宽大的红木椅子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发,虽然看上去有点高人的气场,但那萌萌哒的好似初中生一般的外表却非常没有一点点的震慑力。
梦遗大师忽然搓了搓衣袖,开口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空气好像变冷了?”
“空调吧?”
清风道长也是一脸纳闷的说道,可是再一看空调的温度还是刚才的温度啊。
那牛皮子老道一脸嚣张的冲着楚澜说道:“哈哈,我看你们这楚氏玄学完全就是骗子!你让你徒弟上来丢人现眼?”
“呵呵。”
楚澜呵呵一笑,也不答话。
就在此时,我已经来到了那牛鼻子老道的面前,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狂妄的脸,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一拳就直接揍在了他的脸上!
要是平时人的状态我还不敢用这么大的力气,我怕手崴着了,可是现在我是灵体状态,啥都不怕,这一拳打出去我就感觉我这多日的恶气与抑郁也都随着这一拳打出而烟消云散。
怎一个爽字了得?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却见那刚才还一脸嚣张不可一世的牛鼻子老道脸上表情瞬间凝固,整个人便好似一根僵硬的竹竿一样被我这一拳打的在空中转了三圈,直接摔在了座位的后面,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师傅!”
牛鼻子的弟子急忙冲了上去,带着哭腔喊道:“师傅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嘶!”
场中众人都被这变故惊得站了起来,倒抽一口凉气。
唯有楚澜面色不变,依旧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坐在牛鼻子旁边的真衍道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拔出背后的宝剑盯着我的方向。
我心中已经,莫非这个真衍道长能看到我?
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却听真衍道长沉声道:“阴魂出窍!”
“什么!”
众道长与众大师震惊的喊了起来。
清风道长一脸懵逼的说道:“怎么可能!这世界根本就不可能有阴魂!”
我撇撇嘴,这些老不死的东西们平时欺骗那些善男信女的时候可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随便有点问题就是阴邪入体之类的现在却开始否定,不,开始肯定的说世界上没有鬼。
这才是这些人的真面目,一个个的看似清心寡欲,实则都在干着这种骗人的勾当,总结一下,今天这京州市的佛道盛会可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骗子聚会!
楚澜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看不起我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
“这……”
众人面面相觑,可却完全不敢反驳楚澜的话。
那牛鼻子的弟子在听到阴魂出窍的时候直接就吓的躲了起来,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却见楚澜一脸随意的说道:“乖徒儿,给为师倒一杯水。”
我无奈的看着楚澜装逼,但偏偏她的话我还不敢不听,便走到她的身旁拿起水壶开始给她倒水。
这在我看来是很平常的时候,可是在这些道长与大师的眼中简直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核弹落在自己的面前一般,他们全部吓的倒退几步,不敢靠近。
那真衍道长看来是个倔脾气,怒喝一声:“装神弄鬼!”
随即他便提剑砍来,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再一看,他却是在砍水壶的上空。
一剑砍在空气之上,那水壶依旧在往下倒水,真衍道长瞬间面如土色,连退数步,惊恐的看着茶杯。
倒完了茶水,我直接走到那真衍道长身边将他的宝剑夺走,于是众人便恐惧的看着真衍的宝剑离开了他的手,在空中飞行。
楚澜淡淡的说道:“嗯,乖徒儿,先不急杀人,现在,我宣布,我楚澜,做这一次联盟的盟主,你们有异议吗?”
“怎么可以!”
一名老和尚当即站了出来,我认得他,就是刚才要跟真衍干架的那个老和尚,却见那老和尚怒道:“你一介女流之辈何德何能当这盟主之……”
他话没有说话,便看到那一柄悬空的宝剑忽然朝着他飞了过来,停留在他脸前三寸之外,这迦楼大师脸都绿了,急忙说道:“简直是太合适了!盟主!”
这老孙子还真是个毛毛虫,能屈能伸。
我手持长剑,剑芒所到之处众人无不骇然,全部举手投降。
嗯,于是,我给楚澜收了一大群小弟,并且这还是一群虽然是骗子,但都很屌的小弟。
做完这些,楚澜笑道:“好了,乖徒儿,回来吧。”
随着楚澜话音刚落,却见那一柄悬浮在空中的宝剑叮当第一声掉在地上,而我也站了起来,一双眼光射寒星,看着众人。
众人对我都有点害怕,毕竟这可是一个可以阴魂出窍的高手,如果得罪了我估计在睡梦中都会死去的。
楚澜蹬上粉色的水晶凉鞋,走到了主位之上,看着站在那里的梦遗大师,骂道:“老和尚,滚下去。”
“施主,可否给老僧留一点面子,老僧今年毕竟也七十有余……祖奶奶,我这就下去!”
老和尚看到我正准备上前,顿时就给吓的屁滚尿流。
楚澜脸上带着笑容,小屁股一扭,便直接坐在了那红木所制的恰似龙椅一般的座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