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到了现代,人们对于教堂的这一种偏见早就完全消失了,反而有许多人开始信仰基督教,而天主教到来之后吞并了原本的两个基督教的教堂,这些信徒无奈之下也都涌入了天主教之内。
这也是一种大势所趋,人,总是需要一个信仰的寄托,不管这信仰是神明,还是金钱。
我和空冥子两人一人一大碗牛肉汤,里面各自加了五十块钱的牛肉,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以前牛肉汤都是十块钱肉两个饼,现在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慧空可怜巴拉的看着我俩吃肉,默默的啃着烧饼,并且还是在知道了这烧饼是用豆油做的之后才放心去吃。
我笑着说道:“慧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看你瘦的,不吃肉哪儿有力气啊。”
“谢谢道兄,只是小僧不能吃肉的。”
慧空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俩人碗里的肉,明明很想吃,但却因为自己的信仰,绝对不能吃。
我嘿嘿一笑,也不再劝,便继续大口吃肉。
吃过早餐,我们开着车便准备去接楚澜,可给楚澜打电话的时候楚澜直接把我给骂了一顿,让我们自己去,她昨天晚上看电视看到两点多,今天说是要睡一整天。
我心中狂喜,今天终于清静了!
没有楚澜在身边,我看着这个世界就觉得别样的美好。
这个时候大壮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笑着接通了电话,说道:“喂大壮,好样的啊!”
“那个,阿御,你在哪儿?”
大壮的声音有些奇怪。
我疑惑的问道:“准备去教堂呢,怎么了?”
“那你在教堂前面的路口等我,我们这会儿也过去。”
说完大壮就挂掉了电话。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但现在乱想也没用,便继续驱车前进,很快,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大壮的金杯面包车已经停在了路边。
我的车直接停在了大壮的车前,大壮和竹竿两人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坐到了我的五菱战车之上。
“阿御,这个教堂,不简单。”
一上车大壮便立刻对我说道。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个不简单?”
“你……你让竹竿跟你说吧。”
大壮叹息一声。
我看向竹竿,竹竿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后怕的表情,说道:“昨天晚上,我带着几个新收的兄弟来教堂,他们进去,我在外面接应……”
紧接着,竹竿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最后,他神色恐惧的看着远处教堂穿过层层建筑露出的塔楼,颤声道:“我后来找到那几个兄弟,他们有俩人都在路边吐,我问他们,他们说看到那里面的牧师在解剖一个人!”
“我靠,真的假的?”
我大吃一惊,这他妈的不是民国时候的老故事吗?那些小青年眼花了?
竹竿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开口说道:“那几个人不敢在我面前撒谎,应该是真的,不会假了。”
我彻底的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这教堂里面,真的隐藏着什么肮脏邪恶的事情吗?
按照天主教那些人的尿性,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莫非,这里是天主教准备发起第九次十字军东征的前沿哨所?
靠!
我差点抽自己一个耳光,我在想什么呢,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这些神权旁落,天主教的教皇也只能龟缩在梵蒂冈里面做他的春秋大梦,怎么可能还想着发动战争,就算是他想发动战争,那也没有人听他的啊。
大壮面色凝重的说道:“我看这事儿还是别搀和了,我以前就听人说这些宗教里面的人发起疯来什么事儿都敢干的。”
“无妨。”
我淡淡一笑:“继续,现在就算报警,不管干什么都没用,我就算是为了这朗朗乾坤,也要揭露这个教堂光鲜亮丽之下隐藏的肮脏邪恶!”
“好!阿御,你这句话说的真他妈的豪情万丈!”
大壮一拍大腿,吼道:“干了!不能让这些洋鬼子欺负咱们中国人!”
“现在,开始上演第一场戏!”
我哈哈大笑。
这车上在座的五人就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是大壮和竹竿知道那教堂里面在杀人,但却还是在今天早上继续组织人去散播谣言,大壮这小子的脑瓜子非常灵活,能举一反三,我知是让他去收买那些老头老太太,这小子倒好,直接除了在街头巷尾口口相传,就连微信群和微信朋友圈,京州本地的贴吧都编辑的有帖子,只不过那个帖子直接就被删了,但也被很多网友看到了,贴吧里面,本地的几个论坛里面,可以说现在京州市几乎是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并且清风道长也和市里的李书记打过招呼,官方对这件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我们五人对视一眼,也不开大壮的金杯,直接开着我的车来到了教堂外面。
那教堂的外面现在简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不仅有教堂的信徒,还有许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粗略一看,至少也有上千人,这还是周三人们都在上学上班,如果是星期天,估计人数还得多好几倍。
却见那麦神父身后站着一大群的神父都匆忙的跟人们解释,但现场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的声音直接就被人群的声音淹没,并且这里面还有一些是大壮派来的人,不时的插嘴,专门和稀泥。
哈哈,搅动吧!把这一潭水,搅的越混越好!
麦神父急中生智,找信徒小贩借了一个扩音喇叭,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喊道:“主的子民们,请大家都安静一下!”
“安静什么啊!昨天晚上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杀人了?”
从人群中传来了许多这样的声音,这些人都是大壮安排的人,就是那些地痞无赖,一人一天五百块钱的工资,这工资可比出来亮队要好的多了,亮队不打架也才三百块钱。
麦神父急的头大,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人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