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俩互相都不说破,但是我觉得,就这样能待在对方的身边,朝夕相处,又何必再说出来呢?
摇摇头,我看着楚澜,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
楚澜被我看的心里发毛,有些尴尬的说道:“为什么你刚才忽然又可以变成笔仙了?”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
我笑着说道:“其实我的这个笔仙能力我也跟你说过,那个白大褂都说了我只能用来维护世界和平,也就是说我什么坏事儿都不能干,以前咱们在那个蛇村里面,我想摸那个女人……”
楚澜柳眉倒竖。
我急忙改口道:“我想摸那个女人兜里的钱,但是却怎么也碰不到,我就感觉这个笔仙状态就只能当好人了,而我不能进墓里面,估计也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是抱着贪念,就是想盗墓弄宝贝,所以我的笔仙能力才会不灵验,甚至完全不能进入到墓穴之中,可是我刚才大彻大悟,临死的时候觉得世界上的金银财宝……”
说到这里,我忽然闭口不言。
楚澜疑惑道:“金银财宝怎么了?”
“金银财宝……”
我伸出手,摸摸楚澜的秀发,柔声道:“都没有你重要,在那一刻,我才可以再次变成笔仙状态。”
“你……”
楚澜粉面通红,指着我,颤声道:“你好变态!”
言罢楚澜就小跑开了。
我怕她出意外,急忙跟上,好吧,我就知道楚澜不能涌常理来推测,寻常女人听到我这话哪个不是立刻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楚澜倒好,直接就给我来句你好变态,我靠,这是一个正常女性的回答吗?
好吧,楚澜本来就不是正常女性。
跑了一会儿楚澜累了,便开始慢慢的走,而我也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直至余生耗尽。
不知不觉间,我们好像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望着四周那巍峨的宫殿,那巨大的朱红色大门,我忍不住说道:“这地方,好像不寻常。”
“可能是主殿!”
楚澜望着那朱红色大门之上的大字,忍不住念道:“留候府?这个留候是什么人?”
“不知道?”
我一耸肩膀,摊手道:“你召唤我,我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万一不灵呢?”
楚澜怀疑的看着我说道:“那里面可能有大宝贝哦!”
“别,你千万别引诱我,万一再把我引诱的想要犯罪,那咱俩就真的不可能走的出去了。”
我无奈的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一丝贪念压下,这被楚澜一说差点又升起来。
楚澜嘻嘻一笑,便盘膝坐在地上,看着我说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
我变成了灵体状态,看着盘膝坐在地上一脸笑意的楚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召唤已经不需要举行仪式了,很多时候只需要楚澜念诵口诀,我就能变成笔仙状态,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等下次见到白大褂的时候我一定要亲口去问问他。
轻轻的摸摸楚澜的臻首,我便直接凌空飞起,飞进了那一座巨大无比的宫殿之内,留候到底是谁呢?
待进入宫殿之内我便彻底的被震惊了,之间宫殿之内点满了长明灯,密密麻麻的,在这巨大空旷的空间之内怕是有上万支长明灯,而在那中央,一个金字塔形状的高台之上,却静静的摆放着一个木头棺材,看着那木质我的心中一阵颤抖,我操,这是传说中的金丝楠木?棺材中的战斗机?
我直接走到棺材旁边,摸摸那金丝楠木的棺材,口中忍不住说道:“值钱,不值钱,值钱,不值钱……”
废话,肯定值钱啊!
但我不敢起贪念,一起贪念我就直接GG了。
我站在金丝楠木的棺材旁边,忍不住直接把头给伸进了棺材里面,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一幕指定得活活吓死,我的脖子以下还在棺材外面,可我的整个脑袋却直接伸进了棺材里面,要多么的不科学就有多么的不科学。
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一个俊美的仿佛妖孽一般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羽扇纶巾,穿着一身儿月牙白的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枚翠绿的玉佩,肌肤胜雪,长发披散在肩上,我发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再看他的手中,左手握着一把剑横在胸前,右手握着一枚古玉。
他的脸上仿佛带着淡淡的笑容,就跟活人一般栩栩如生。
我彻底的被震撼了,真的很难相信,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人,纵然死了这么久,但却好像活着一模一样,不,他就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我看向他腰间的玉佩,却见上面写着子房两个字,我纳闷了,这么高档的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可能会写反了呢?而且还这么庸俗,就知道房子房子,幸好古代没车,要不然他左手握着的就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上面写着车子的玉佩了。
又在这宫殿之内转了一圈,见没有机关也没有毒虫猛兽,我便直接回到了楚澜身边,轻轻拍拍她,楚澜便直接把我给召唤到了身体里面。
她急忙问道:“怎么样?里面是什么东西?”
“嗯,里面有点奇怪……”
我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楚澜,包括那写的有子房的玉佩。
楚澜惊讶道:“你说那个人跟活着的时候一样?帅吗?”
“还行吧,不过没有我帅。”
我违心的说道。
楚澜点点头,毫不在意的说道:“那算了,不帅的话咱们就没必要把他的棺材掀开了。”
“你居然转性了?”
我惊讶的看着楚澜问道,楚澜这铁公鸡的性格今天居然不雁过拔毛了。
楚澜嘿嘿一笑,道:“你傻呀,你想想那个人到死都想着房子,肯定是个穷鬼,他手里的东西又不值钱,咱们去招惹他干啥?万一变僵尸了呢?”
“有道理!”
我认同的点点头,便于楚澜一起继续去别的地方转悠。
多少年后,再想到这一幕,还是能把我的肠子都给后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