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笑得一脸猖狂得意,俨然没能理解太后为何会派她来修缮万寿宫的警告意味。自以为是自己能力了得,已经深得太后娘娘的赞许。不自更为得意,觉得一旦修缮好了万寿宫,那她复位之日就指日可待了。
“原来是珍妃姐姐,一时没有被珍妃姐姐素来那头上戴着得各种簪子宝石闪到眼睛,一时间还没有把姐姐给认出来。”钟桑若坐在轮椅上笑得温柔可人,而她嘴里的话却是恶毒至极,“想必是修缮万寿宫银两不够用了就大方的拿了自己的变买吧?姐姐如此费心实在让妹妹敬佩。然而姐姐难道不知道,修缮万寿宫的经费是十足十得拨给了姐姐么?如今姐姐卖了首饰倒贴,倒让人觉得姐姐要么是贪了财,要么是能力不够省不下钱。没得叫人笑话。”
珍妃气得浑身发抖,她本来是想将万寿宫修的更为辉煌已得到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认可,所以才连自己的银子甚至是首饰都搭了进去。如今却被钟桑若说成了要么是揽财,要么是没能力不懂节约。
“心儿,本宫的腿伤了有几日了?”钟桑若懒懒得问心儿道。
心儿心领神会,她答道:“回娘娘,已经快一个月了。娘娘的腿伤和烧伤都已经快好了,也是,都这么久了,每天还有那么多太医围着,草药吃着,银子如水的花着,再要是不好连奴婢都要笑话娘娘是因为平日躲懒不锻炼身体,因而好得迟了。”
“是啊,”钟桑若笑得越发温柔,“妹妹这身子骨还算好得,珍妃姐姐也就不必挂念了。好好专心自己修缮万寿宫一事才好,到时候别真的让人笑话才好。”
钟桑若理理头发,看到珍妃铁青的脸色面无表情得说道:“时间不早了,妹妹就不能再配姐姐闲谈了。”
心儿立马推着钟桑若回弦月宫了。
珍妃脸色铁青,“林桑若,今日就让你占得这个便宜,这宫中时日长着,可不是单单会耍点嘴皮子功夫就能活得好的……”她头也不回得继续回到万寿宫监督,“林桑若,你且就得意这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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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
陈太后闭着双目,手里拨着一串佛珠,嘴里念着经书。旁边香炉鼎上青烟袅袅。
突然她睁开双眼道:“浔雁,你方才可有听见婴孩的笑声?”
浔雁虽是才来的宫女却是深得太后宠爱,她低头垂眸道:“回太后娘娘,奴婢并未听见,这想是太后娘娘未来的皇孙提前来给您请安了。奴婢们又怎么能听得见呢?”
太后闻言笑了笑:“就你嘴甜,哀家何尝不想要个皇孙陪在哀家身边?若真有皇孙,哀家又何苦要在这青灯古佛下念经洗尘呢?”
浔雁温和得笑了笑,“太后娘娘所言甚是,想必皇上一定能够体谅太后娘娘的苦心。”
陈太后甩了甩手中的佛珠,她道:“罢了罢了,皇帝那个死心眼子。前段时间迷蓝菀舒那蹄子迷得不行,现在又苦苦爱着钟桑若那孩子。当真是……罢了,这两人总比他和蓝菀舒好,何况钟桑若这孩子很合哀家的眼缘。”
“太后娘娘的眼光向来都不会出错的。”
“嗯,你等皇帝用晚膳时把箱底的香给哀家点燃送到弦月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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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宫内
杨渊夹了块肉给钟桑若,钟桑若已经可以行走了,只要不再次跌倒什么的就没有问题。
钟桑若终于坐在了凳子上,还是高空好啊。要她说就是古人底子太弱不说还矫情,她的腿顶多就是骨折了,这都两个多月了,再不能走她就该去摘了太医的脑袋。她身上落了疤的地方很少,仅脖子间
有桃花瓣大小的一块褐色疤痕。想来继续用着药到了春天也就基本上看不见了。
“皇上,万寿宫修缮的工程也已经快竣工了,皇上还要在臣妾这里赖着多久呢?”钟桑若毫无身为帝王后妃该有的自觉性说道。
“咚咚咚——”浔雁敲了敲门然后进来了。
“恒妃娘娘这里好生安静啊,奴婢在门外都能听见你同皇上说话了。以后可要多多注意才是。”说罢她抿嘴笑了笑。她就没见过哪个妃子嫌皇上来得次数多在那里撵人的。
如今太后娘娘要是再不赐他们这一回,怕是就再难得抱孙子了。
“唉,浔雁,你手里端着的那香炉是做什么用的?你知道平日本宫不喜用香的”钟桑若糊里糊涂得问道。
“啊,这是——”
“咳咳……”正当浔雁要说出口时,杨渊就开始不自然的咳了起来。浔雁会意,抿着嘴笑着退了出去。
“什么啊……”钟桑若有些不满,这两人使什么眼色呢……
“咳……”杨渊再次咳了一声,然后道:“吃饭。”说罢还给她夹了一大堆菜。
“……”钟桑若吃着饭越吃越觉得不对劲,明明是腊月天怎么她就觉得浑身发热呢?她咂咂嘴巴,她已经变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她倒了一杯酒猛的一饮结果华丽丽的被呛到。
杨渊皱着眉头给她拍背,然后果断夺了她手中的酒杯。他知道那香的用途,更知道母后的用意。无奈现在钟桑若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他担心她会吃不消。
他走到香炉旁边,把香灭了。然后他抱起钟桑若把她放在了床上。再他就要离开的时候,钟桑若勾住他脖子的手却是再也不愿意松开。
杨渊无奈的扳开她的手,结果她的腿就缠了上来,喂喂,钟桑若,你确定你痊愈了么?
正当杨渊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时候,钟桑若做了一件让他崩溃的事,没错,这个女人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杨渊看着钟桑若无法忽视的酥胸,他坚定的意志开始崩溃。钟桑若更像是故意的一般,巧笑着伸出玉般的手臂,没几下功夫就把他的外衣剥开。杨渊再次无奈,钟桑若,你是专帮人宽衣的么?
钟桑若发烫的手伸入杨渊的内衣里,杨渊冰冷的肌肤突然有了温和他的东西不由得更想靠近,他想每一片肌肤都包裹住这个滚烫的身体。
钟桑若最终拖着一条还不是很灵活的腿,蛇一般缠在了杨渊身上,她张口就咬住杨渊的唇尖,然而随后又滑落。杨渊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了下去。
钟桑若,你是狐狸么?
杨渊抱住钟桑若的头狠狠得吻了下去。这段时间每日每夜和她独处却又不能共享鱼水之欢,这让他几乎崩溃,幸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腿还没有好全,不能现在就动她。而现在是她自己硬要来得,他既然拒绝不了那就只有将她吃干抹净了。
钟桑若她一定是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