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渝能干嘛,认真学习呗!
他这个学霸的人设真的一点都不倒,任凭外面锣鼓喧天,他自岿然不动。
他几乎已经吃透高中的所有知识了,程楚轩给他测试过,虽然和以前没法比,但是名列前茅是妥妥的。
“我可真是羡慕你的脑子,就算是从头来过都能做到那么好,你说你那么好,我们这些人该怎么活啊!”
“你也很好,进步很大。”
白宁渝本来是想拉着程楚轩一起学习的,但是程楚轩拿着赵刚的幌子,逃脱了魔爪。
“扣扣扣…”萧梦敲门道:“学神,你在吗?”
“有事?”
“我就知道你在房间里,方便开门一下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萧梦表现的非常有礼貌,白宁渝不好拒绝,只让她等一下。
白宁渝并没有让萧梦进门,除了男女有别之外,主要还是在意程楚轩的看法。
两人站在走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萧梦说:“在这里说话是不是有点不方便,要不要换个地方?”
白宁渝最后带着她去了走廊尽头的一个休息区。
“你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程楚轩?”
“是。”
萧梦想到白宁渝回答的那么肯定了,她笑了起来:“确实是我认识的学神,看来我还是真心错付了。”
“我和你说过的,我不喜欢你。”白宁渝往萧梦刀口上撒盐道:“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我。”
从休息区往下看刚好是篮球场,程楚轩估计刚进了一个球,笑着和队友拍掌,青春洋溢,自由潇洒。
“他确实很好。”萧梦突然说:“程楚轩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知道吧,程楚轩帮过我。”
“什么?”
“看来我瞒过了所有人,大家都以为我喜欢你,包括他。”萧梦迷恋的看着下面的程楚轩说:“这样的误会也不错,至少我知道他很开心。”
以为是追求者结果是情敌,白宁渝差点兜不住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被摆了一道。
“别生气,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够了。”萧梦说:“我很快要出国了,我只想在他心里留下个印象,至于这个印象是什么我不在意。”
白宁渝没说话就看着萧梦,萧梦无所谓的一笑:“我就把他当成是我做的一场美梦,梦该醒了那我就走了。”
“你会碰到一个更好的人,更适合你的人。”
“希望吧。”萧梦郑重其事的说:“你要照顾好他,你要对他好,你要让他开心。”
“我会的。”
程楚轩突然抬头看了眼,没有人。
“怎么了?”赵刚跟着程楚轩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到:“看啥呢,啥都没有啊!”
“没什么,我总感觉有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你拉倒吧,有人要说也是当着你的面说。”赵刚撞了下程楚轩说:“赶紧的,不然判你犯规了。”
“知道了!”
白宁渝和萧梦蹲在地上,像做贼一样。
“…我冒昧一问,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要是他看到误会了怎么办。”
萧梦一个大白眼,都说谈恋爱会让人失智,没想到那么严重:“我们又没干什么,这样一看还真以为干什么了。”
“别管了,慢慢挪到那边去,别让他看到。”
“…行。”
“你们干什么呢?”程楚轩的直觉是很准的,倒也不是担心别人对他怎么样,但是疑心难除不如主动出击。
白宁渝和萧梦一怔,随即看到了走廊那头的程楚轩,两人鬼鬼祟祟的站了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审判。
程楚轩走到他们身边,往下看刚好是篮球场,才说:“我还以为进贼了,你们俩干嘛偷偷摸摸的,出什么事了吗?”
“没,我想找你来着,但是没找到你,刚好碰上萧梦了,她说你在篮球场我不信,她就带我来看看。”
“对,是这样的。”
满嘴胡说的俩人用最真挚的表情看着程楚轩,程楚轩没发现安全隐患也没多说,继续下楼打篮球去了。
萧梦龇牙咧嘴道:“学神,您这理由找的是不是太瞎了一点?”
“总比你什么都说不出来要好吧?”
两人决定偃旗息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晚饭比午饭要更丰盛一点,张姨似乎瞅准了年轻人正在长身体,这一次的分量都比中午的要多。
生日蛋糕是张姨亲手做的,特别好看,尤其上面的奥特曼凸显赵刚的爱好。
“哇,真的羡慕了。”林新阳今儿个一天下来唯一一个想法是:“程哥,我下一次能不能也这边主办?”
程楚轩一拍胸脯道:“必须的,那有我在,能让兄弟生日都过得不痛快?”
“谢谢程哥,谢谢学神!”
“可以吧?”程楚轩想起主办方其实不是自己,忙小声的问身边人。
白宁渝笑了下:“你说了算。”
“仗义。”
“…但是,奥特曼是谁选的?”赵刚提问。
程楚轩:“当然是我,这算是我和学神一起送你的生日礼物,不用那么感谢和激动。”
“可我喜欢的是赛文,你送我一个迪迦,是什么意思?”
男孩子对奥特曼都有一种别样的执着,像是你说世界上不存在奥特曼,他们会哭到你反口为止。
程楚轩其实没那么热衷,他属于看过就忘记的类型,但是赵刚就是那个典型的奥特曼男孩子。
“…不要的话,我送你一个奥特之母,你信不信?”
赵刚顿时觉得迪迦也是个不错的礼物,忙感谢程楚轩的付出。
大家哄堂大笑,开始给赵刚唱生日歌吹蜡烛,让赵刚能度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赵刚十八岁成年了。
“…我昨天给你过得是不是太朴素了一点,要不要下个星期咱们再办一场,热闹一点的?”
白宁渝谢绝,说昨天挺好的,以后都那样过就行。
“那我喜欢热闹的。”
“我下一次给你办一个,更热闹的。”
程楚轩笑了起来。
白灵庭身为长辈自然是把场所让给了年轻人,只是看着一群年轻人时多少会想起自己的以前,只能面露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