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看着两人,“爸、妈,你们别回村了,我怕不安全。家里的房子还在造,也有人管,最近工人都是去王承家吃饭的,回头我多给点补助就是了。地里的活嘛,王承有在监督着大家重新种植。”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管,每天像只鸟似的呆在笼子里多难受。”柳花忙活了一辈子,实在是闲不住,一想到要成天到晚呆在房子里就痛苦。
“妈,你们实在无聊的话就去店里帮忙吧。”我耐心道,店里每天人来人往的,又到处都是监控,不好下手。
柳花这才点点头,随即她又看向许诚和周南,“大哥、嫂子,你们怎么说?还有许言和甜甜呢?你们留下的话跟巧儿母子作伴,回去的话跟我们作伴。”
“我们也回去。”许诚和周南商议了阵,认为还是回去帮店里做事心安一点不然住在酒店里白吃白喝我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们也回去,就住自己买的新房里好了,小区也很安全的。”许言和赵甜甜相视一眼,坚定道。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我如今独自面对着一大堆的事。
作为哥嫂,从他那得到了那么多恩惠,总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因为害怕临阵脱逃,总得帮我一把,减轻点负担。
我见大家都有了决断,点了点头,“那好,明天一大早我就派人送你们回去。送你们回去的那些保镖在今后就贴身保护你们了。”
对这个大家一点异议都没有。
唯独一直不说话的彭佳宜开口了,失落道,“你们大家怎么都没过问下我啊?把我给忘了?”
“不用问啊,你就留在我身边,跟巧姐她们一块留在酒店好了。”我笑道。
“谁说要留下了。”彭佳宜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对这个决定是赞同的。
她回去也没什么好忙的,倒是留下来可以好好的把民宿的设计图画出来。
回去的事情商议定了之后,大家一块回了酒店。
所有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我接到了久久没联系的苏寒的电话。
“许先生,你有空吗?有些事我想找你当面谈一谈。”
“苏律师,你在哪里?我派人接你来酒店吧。”
“不用了,你把地址告诉我。”
“星辰大酒店908房。”
“好的,回见。”
在等待时,我把最近搜集到的所有资料和证据全都拿了出来。
苏寒到后,坐在沙发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许先生,你做好扳倒林家的准备了吗?”
“苏律师,看来我委托你办的事情很顺利。”我笑道。
苏寒取下身上背着的沉甸甸的大背包,拉开拉链,把里面的资料一股脑的全都拿出来。
“都在这里了。这些年,林家在商业上运用不正当手段竞争,害死了不少人。他们暗地里还经营赌场、夜总会,还走私非法使用枪械,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判林家父子死刑都是轻的。”苏寒一脸沉重。
见过脏的,就没见过林家这么脏的。
我仔细的翻阅了一遍,又把自己的那些证据拿了出来。
“上诉吧,把林家告倒。王科那件事你也知道吧?一块处理了吧。还有我那几千亩农作物,现在还没确切的证据能证明就是林家下得手。”
“我先去法院告林家,农作物的事也会去找证据。这么多罪名呢,这一张张法院传票也够他们受的,得手忙脚乱好一阵了。”苏寒胸有成竹道。
“苏律师,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在这给你开个房冋,再派四个保镖保护你。”我认真道。
“麻烦你了。”苏寒内心也是有点怕的,逼急了林家,杀人灭口是分分钟的事。
“应该的,苏律师,你这是惩恶扬善。”我站了起来,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
很快就有服务员送来了门卡。
服务员走后,我把卡递给了苏寒,又当场指派了四个保镖给他。
苏寒带着保镖走了。
我打电话给飞行员,让他来接自己一趟。
接下去几天,我乘着飞机把那几个县全都飞了一遍。
他亲自下地查看农作物的生长状况。
长势还算不错,就是产量没法同自己村里的那些土地相比。
今后要是供应果蔬店、餐厅、如归酒店、民宿,再加上制作护肤品,还是有点不够。
不过,我不打算再租地种植了。
如今在空间种植非常容易,一点都不费力,生长又神速,好好利用空间倒也够了。
我还去看了看工人们后来确定好的那些池塘。
这些池塘有些是天然的,更多的是工人后期挖开的,底部和四周全都用水泥浇筑而成,用来收集雨水好浇灌农作物。
我运用意念,溪水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空间注入池塘中,均匀的同池塘里的水混合在一块。
几个工人就算站在我面前,也没察觉他的动作,更没发现池塘里的水有什么异样。
我对他们吩咐道,“接下去一段时间,除却雨天外,每两天给农作物浇灌一下水。得空再把地里的杂草除了。”
“好的,买点农药就行,杂草就全死光了。”其中一个工人积极的表态道。
我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不行,绝对不许打农药,宁可多花点功夫,也要手工除草。我们追求的是自然生长,拒绝任何打药的行为!”
那个工人被我的神情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应下了。
“你去把负责人喊来。”
工人愣了一下,随即吓得脸色一白,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老板,我.....我……我错了,求你不要....不要解雇我。”
“我没说解雇你。"我皱了皱眉,一本正经道。
他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为一句话就要把人给辞了。
就算犯错,只要不严重,改过自新就好了,没必要抓着不放。
除非是大错才罪不可赦。
工人一愣,随即满心欢喜,“我这就去喊负责人。”
话落一溜烟的跑了。
不多久,那个工人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身后跟着步履匆匆的负责人。
“老大,怎么了?”负责人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