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有五六千万的进账,可以说是妥妥的富婆了。
“真的有,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安排。”我信誓旦旦道。
彭佳宜深信不疑,认为他有能力去解决,也就没再多问,也没有让他送,自己就回家去了。
我开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大仓库,那是他前阵子租下的。
租金便宜不说,附近还有很多荒地,非常不错。
我赶到之后,运用意念把空间里成熟的果蔬全都摘出来丢到仓库里。
不管他再忙再累,空冋里的种植他从来不会落下一天。
空冋里的成熟期如今非常快,只需一天的工夫就能采摘了。
因此,我这会又用意念,在空间里播种、浇灌。
之后,他躺在地上睡了会。
醒来时空间里的植物都长得很高了,再过八九个小时就能结果采摘了。
我当即用意念移植到附近的土地里,随即又把空间又种满了。
接下去三天他都呆在仓库,也就去了趟法院,办理了下手续。
就一会功夫,林家耗费几十年心血才开成的那些餐厅,全都沦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林家父子在地下要是知道了,非得气活过来吧。
不得不说,我对这些餐厅的位置是很满意的,就算让他找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况且那些用来开餐厅的商铺当初是林家买下的,如今成了他的财产。
这么一想,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谁让林家父子那么疯,不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哪至于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我又算了笔帐,这么多门店抵给他,明面上他好像还亏损了一个亿,实际上按照商铺接下去几年的涨势,一点都不亏,还赚了不少。
这点让他心情极好。
接下去几天,他继续寸步不离的待在仓库。
等第三天半夜,他才给许言打电话,让飞机来运输果蔬草药。
许言看着那个大的无法形容的仓库里全都堆满了,外面的地里又种满了即将成熟的果蔬,密密麻麻的压根就看不出有多少产量,只觉得多。
他激动的望向我,“我,你什么时候在这租了这么一大块地,我都不知道。”
“租了段时间了,就我自己在弄,这里很偏僻,没人会来,我干脆就没说。”我淡淡道。
许言清楚,真要是那样确实不能说,不然谁要是一个不小心说出了,可就惨了,都得多少人来偷啊。
“我,现在我们都知道这了,不如你回头派些人过来种植吧。"
“好的,再过几天吧,反正这白天有我看着,晚上你们又来采摘,也没人来偷。”我笑道。
其实,他是想再呆段时间,再利用空间多种点,回头再说是这地的产出。
反正他们那些人全都是晚上来,黑乎乎的又看不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地。
总之,他要等到贫困县那的果蔬能供应上来,才不用那么拼。
我又呆了一段时间,等另外那些地里的果蔬能够供应上店里了,他才离开,去安排人建造工厂。
然而建造第一天就发生了状况。
几个工人满脸恐惧的跑过来,身体不住的颤抖了好一会才开腔道,“老板,出事了。”
“别慌,好好说,出什么事了?”我一脸淡定。
他就是这样,越是遇上事越是镇定自若。
“挖出了好多白骨,一堆一堆的,可吓人了。”一个工人帯着哭腔道,脸色都是惨白的。
“走,带我去看看。”我一点都不害怕,反正他又没做过亏心事,不怕这些。
那几个工人僵在原地不动,“老板,我们就不去了,这活我们也没法跟你干了。”
说完不等我开口,一溜烟跑掉了。
第一次开工就遇上这样的事,是大大的不吉利。
他们真的很害怕招惹上些甩都甩不掉的脏东西。
丢工作是小,丢命是大。
我瞥了眼那群跑掉的工人,一句话都没说,既然忌讳,那就让他们走吧,不然吓出个好歹来也很难办。
我独自走上前去,在这一过程中,不断有工人惊慌失措的朝他这边跑来。
一句话都不说,全跑掉了。
原本招了三百多个工人的,现在跑了一大半。
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减少。
等我走过去时,只有三十多个胆大的工人在那看守着那些白骨了。
“这么多?都是哪来的?难道这里以前是乱葬岗,也没听说啊?”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没料到,竟然会有那么多的白骨。
一块一块堆积在一块,尤其是那些头骨,看上去阴森森的,很骇人。
“不是乱葬岗,我们挖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这上面的泥土都很松。这分明就是有人提前挖了放在这,要触我们霉头。”一个六十多岁,个子矮小,看上去精神冏冏,见多识广的工人的道。
这话一出,我心里安心不少。
亏得不是乱葬岗,不然回头就算把厂建成了,心里还是很膈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看向那个老工人,认定他有办法。
“背后这么做的人太歹毒了,居然利用这些无主的白骨来害人!”老工人满脸气愤。
“老板,你马上去我们市最有名的龙华寺一趟,把那里的和尚们请来,替这些白骨好好做一场法事,化解它们的怨念,我们再额外选个地方,分别把它们安葬了。”
鬼神之事,我不懂,不过还是心怀着股敬畏的,他见老工人说得头头是道,也不像是在骗人,点了点头,“行,我马上就去。那你们在这守着吧。”
“放心吧,我们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老工人开口道。
其它人也纷纷点头。
很显然,这些人是非常信服老工人的。
我朝他们点了点头,当即驱车开往龙华寺,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谁知在半路上居然被一辆车子撞了一下。
我的车子被迫停下。
他下车查看时猛然发现余恨水竟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啊,你这着急忙慌的是出什么事了吗?”余恨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
我自从得知他是个怎样卑鄙无耻的小人之后,对他厌恶到极点。
只不过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毕竟,如今就算他和彭怀南联手也是斗不过这个余老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