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动怒,脸上一点笑容都不敢有,身体也是紧绷着的。
冯让非常不悦,在心底疯狂怒骂,“这帮贱人,一个个摆出副死人样,分明是瞧不起我!”
他从一旁的裤子上抽下皮带,扬手一挥,狠狠抽在那群小姐身。
"啊,好疼。”有人忍不住,痛呼出声。
更多的人满脸不悦的望着胳膊上被抽的红肿的长痕。
她们这行可是特别在乎形象,外貌上有了损伤很影响生意的。
这个冯让太可恶了。
她们全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最开始喊疼的那个人畏惧的望了眼此刻双眼猩红,戾气冲天,犹如魔鬼的冯让一眼,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毫不迟疑的夺门而逃。
留下的那些小姐们面面相觑,随即手忙脚乱的捡起衣服穿上。
冯让太残暴了,再留下只怕会挨更多打,她们可不想弄得伤痕累累。
万一被抽打到脸上,那得休养很久才能工作。
“哎呀,你穿错了,穿的是我的。”
“我的鞋子怎么跑你脚上去了,快还我。”
“你别走啊,这裤子是我刚花了三千大洋买的,今天头一回穿呢,你快脱下来还我。”
“别催呀,我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回头再换。”
现场一团慌乱,衣服都穿错了,她们也只是抱怨两句,并没有交换回来,只一心想着赶紧逃离。
冯让看着她们的举动,气得勃然大怒,皮带恶狠狠的朝她们身上抽去,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啊,你干嘛,你个疯子!”有人被抽打到了脸上,白皙细腻的脸庞上多了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子,疼得紧紧用手捂住,愤恨的瞪向冯让。
冯让见了,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来。
那人都不敢提赔偿的事,拔腿就逃。
她身后跟着同样也挨到抽的同伴。
她们又惊恐又愤怒的发足狂奔,一直跑到医院外的大门口,几个人才喘着粗气停下。
“那个废物,居然打我们,简直不是人!”
“哼,要不是畏惧冯家的权势,我早就把他按倒在地上痛扁一顿了,我可是练过的,对付他这种人小菜一碟!”
“算了,挨打就挨打吧,好歹我们及时撤退,不然会更惨。”
“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几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而病房里的冯让跟发了疯似的,把整个病房给砸了个稀巴烂。
一个护士听到动静跑来制止,硬是被他抱到床上上下其手。
护士吓得一个劲的挣扎,大声哭泣呼喊。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离我远点!”
冯让不为所动,更过分的去扯她的衣服。
“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我!救命啊,快来救我!”护士一边反抗,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绝望的喊声传得很远很远,被她的几个同事听到了。
最终,一帮护士破门而入,把衣衫不整的她从冯让手里救了出来。
“你还好吧?”同事们围绕在她身旁,保护着她,不让冯让靠近。
护士点点头,眼泪一个劲的流,“幸亏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就毁了,谢谢大家。”
一个叫秦安的护士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怕,就算我们晚点来也没事,他现在就是废人一个,据说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秦安是院长的侄女,性格泼辣大胆,平时又很仗义,在科室里颇受同事欢迎。
护士原本是惊恐不安的,现在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看向冯让的眼中多了几分轻蔑。
这眼神深深刺痛了冯让。
冯让面色赤红,冲上来就要打她。
秦安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管来,麻利的朝他手臂上扎去。
瞬间,冯让栽倒在地,护士们嫌恶的瞥了他一眼,秦安还用脚朝他身上踹了几下。
随即,几个人像是抬一只待宰杀的猪一样,随意的把他丢到床上,盖好被子之后走了出去。
迎面遇上了冯谦。
之前那群小姐们的事,他已经得知了,这会只当护士是来稳定冯让情绪的。
“他现在怎样?”
“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我给他打了一针镇定,让他睡一觉好好休息吧。”秦安淡淡道,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冯谦自然是知道她的,客气的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对于冯让对护士无礼一事,他还不知道。
秦安没说话,和同事们走了出去。
冯谦看着一团乱麻似的病房,眉毛紧皱,打电话吩咐家里的佣人来收拾,该赔偿就赔偿。
他自己则是魂不守舍的呆在冯让的病床前,一言不发的望着此生唯一的儿子,心底满是难以言说的痛苦。
通过望月大酒店的监控他都知道了,是冯让先对人动手动脚先,偏偏下手的对象还是彭怀南的女儿。
那个害冯让这么惨的我是彭怀南未来的女婿。
一想到这关系就头疼。
原以为区区一个我而已,还不是任由冯家揉捏,只要对他威逼利诱一番,就能让他医治好冯让。
可现在又有彭怀南这么个大佬在里面,事情就难办多了。
彭怀南是出了名的宠女儿,女儿受了惊吓,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肯定会撑腰的。
他要是跟我联手对付冯家,冯家还真没有几分胜算。
可冯让这次吃了这么大亏,冯家势必是要讨回公道的,不可能就这么息事宁人的。
最终,冯谦打了个电话,命令道,“把许婷婷给我抓去家里。”
手机响起的时候,我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想都没想直接按掉了。
过了一会,那个号码又打来,大有一副不接听就打到底的架势。
我拿起来接了,“喂,哪位?”
“我,我是冯谦,请你来家里吃饭。”冯谦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般。
我很快反应过来,冯家这是出手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冯总,我吃过饭了,您这顿饭还是留给别人吃吧。”我清冷道。
那端一时没了声音。
就在我要挂断时,传来了许婷婷惊恐万状的声音,“二哥,你快来救我,他们好可怕,说要找一堆人侵犯我。”
我心下一沉,他怎么忘了,家里其他人全都有保镖贴身保护,唯独在学校的许婷婷一个保镖都没有,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