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浑身一震,他迅速夺过手机把视频删得一干二净。
“没用的,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备份。”对方浅笑道,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秘书一把甩掉那些抱住他的手和脚,腾得站起身来,怒视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你就当我们是欲求不满,找你泻火来了。”有人不知廉耻的哈哈大笑,一脸的无所谓。
“今天的事,也就我们五个人知道,当然这也仅仅是目前而已。今后,你只要不再刁难我们,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不然,这事要是捅到余恨水那,你知道后果的。”
“后果嘛,我来猜猜。余恨水肯定会一脚踹开你,说不定还会废了你,毕竟你可是睡了他的女人。”
“哎呀,你们就别吓他了,我们大伙还是跟他做个约定吧。以后姐妹们要是寂寞了就找他好了,长得不错,人又年轻,体力还好,就是活不大好,不过嘛,这个是可以调教的。”
秘书差点被她们的言论气得吐血,真是群奔放的女人,不,应该是厚颜无耻,毫无底线的女人!
“今天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今后随你们怎么对余总,我也不会说二话,视频全都给我删了!”秘书板起面孔正色道。
“都已经发生了,怎么能说没发生呢?身体上的痕迹可都真实存在着。”有人笑着指了指秘书身上的吻痕和抓痕。
“就是,我们又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过是想跟你玩玩而已,你那么排斥做什么?依照我们几个的身材容貌,凭你的职位可是碰都碰不到的,现在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你居然拒绝,不觉得太好笑了吗?”
“我看啊,他是活不好自卑呢。”
秘书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不得不沮丧的承认,他被这群女人摆了一道,要是拒绝她们,下场真的会很惨。
既然这样,还不如坦然接受,说真的,这几个女人长得确实非常美貌令人动心,既然有机会白玩,为什么不玩呢?
想到这,他随手抓过一个就扑倒,“说我技术不好?嗯?我就让你再体验体验!”
房间里再度陷入了疯狂。
对于这些事,那四人全都汇报给了小北,小北又告知了我。
我很高兴,“干得漂亮,余老贼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了,回头再离间他的秘书和助理,往后的日子有他受了。”
“老大,余恨水在派人收拾残局,我们还需做点什么吗?”
“不用我们出手,自然会有很多人找他们算账,我们看好戏就够了。等这事他们处理的差不多时,你再把服装厂的料爆出来。”我淡定道。
最近,我一面指挥着小北对付余老贼,另一面忙着工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吃住都在厂里,一连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工厂早就打扫干净了,工人们也都招到了,在做岗前培训,明天就能正式踏入车间了。
仓库里堆满了从空间里采摘下来的草药,全都是这几天我收割的。
今天,他得把配方调配好,明天就能投入生产了。
在他专心忙碌的当儿,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下意识的要出手,在看到对方时急忙收回,露出了笑容。
“佳宜,你怎么来了?”
彭佳宜笑着揺了摇手中的饭盒,“给你送饭,再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拍了拍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来,我们边吃边聊。”
彭佳宜打开了饭盒,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就蹿入五脏六腑,舒服极了。
“大伯母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笑道。
“你的厨艺最好。"彭佳宜甜甜一笑。
“等忙完这阵,我给你好好做几顿,让你吃个够。”我宠溺的望着她,又朝她手里塞了双筷子,给她夹了不少糖醋排骨,“快吃吧。"
彭佳宜笑着吃了一口,“我爸那事解决了,他甩出了很多证据,算是沉冤得雪,公司还多了不少合作。
潘纯和潘杰这对假母子闹掰,分道扬镰了。余老贼认为潘纯把事情搞砸了,都不理睬她了。失去了余老贼这个金主,潘纯过得很落魄,急着物色下一家。”
“余老贼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都快丧送半条命了。”我心情愉悦,饭菜都更美味了。
“家里的房子造好了,我带着小白把家具之类全买好了。大家都搬进去了,每人都有个独立的小院。大伯家的房子拆掉了,这几天就要重建。”彭佳宜一股脑全都说给我听。
“你很辛苦,都消瘦了。”我心疼的望着她。
房子是园林式的,里面的家具也都采用红木之类的,有些在市场上能挑选得到,有些还要定做,特别耗费功夫。
不见面的这几天里,彭佳宜一刻不停的忙碌着。
“我多做点,你就能少受点累。”彭佳宜眨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我感到很愧疚,自从她跟了自己,福没享受到,尽是受累了,“再给我段时间,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苦都能吃的。"
我很感动,庆幸没看错人。
晚饭后,两人又一块呆了会,我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走,我送你回家去。”
“你不回去吗?”
“明天就要动工正式生产了,今晚我得把草药配好。”我指了指地上堆积如山的草药。
“这么多得弄到什么时候?你不会要彻夜不休吧?"彭佳宜吃惊的望着他。
“配方不能流传出去,这些只能由我来忙活。”
“我留下来帮你。”
“我来就好,你这小身板吃不消的。”我拉过她的胳膊朝外走。
彭佳宜倔强的不肯,非得要留下,“我能帮你多少就多少,累了我就去你宿舍睡觉,这样总行吧?”
我点点头,她都那么坚持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两人一块忙碌起来。
彭佳宜干活非常卖力,不知不觉间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拉着她坐下,捏了捏胳膊,又给她喝了点水,她那疲惫至极的脸色才缓和些。
“我送你回去吧,不要硬撑了,熬夜伤身。”我严肃道。
“没事,我还可以。”彭佳宜站起身来又要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