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停在彭佳宜面前,我从车里钻了出来。
他早就看到了两人暴打的一幕,只是挨打者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一时认不出是谁。
“佳宜,出什么事了?这么生气?怎么还亲自动手?”我关切道,眼中满是心疼。
彭佳宜指了指地上的人,冷冷一哼,“全都是拜她所赐!”
我皱眉,他很清楚,彭佳宜心地好,不会无缘无故殴打别人,今天这么生气,肯定是对方做了令人无比恼恨的事。
“她是谁?怎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还有,以后出门带上两个保镖,谁欺负你了,让保镖动手就好。
不然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还不得把自己弄伤了。”我一本正经道,脸上满是严肃。
他的态度让彭佳宜心里舒服不少。
林婉适时的解释道,"地上这个人叫索菲亚,她说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要撵走佳宜和孩子们,她好跟你在一起。
她刚才还不断恐吓佳宜,说了许多难听话。”
我听了当即怒火中烧,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人,“索菲亚是吧?你可真是条毒蛇,我救了你,你却来威胁恐吓我妻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这个女人明显是在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我。
我费尽千辛万苦,不远万里的找来,不知费了多少功夫和精力,我只是想见你一面,向你道个谢,叙叙旧而已。
谁知道,她们竟然连这都容不了,对我恶言恶语的,还拳打脚踢。
你看,我浑身都是伤,疼得都动弹不了,半条命都要没了。”索菲亚躺在地上,楚楚可怜道,一副她最委屈的模样。
甚至,她眼角还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若是换做其它人,肯定早就心软了。
我不,他面无表情的别转过头,嫌恶道,“索菲亚,别在这惺惺作态了。我警告你,别再来骚扰我老婆,否则我就当没救过你!”
“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吗?你当初就告诉了个名字,我是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这的吗?
你也太绝情了,枉费我一片深情。”索菲亚悲痛欲绝道。
“我早就明确表示过,我有老婆,对你没兴趣,我救你,也不过像救其它许多女人一样,举手之劳而已。
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我们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别来打搅我们
生活!”我厉声道。
下一刻,他又对彭佳宜温柔道,“别生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我会让人把她丢出去,不许她再接近你。
现在,我送你回家去,我们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再开车带你去逛街。”
彭佳宜的怒气不由得消散了。
她一直相信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更何况从我对索菲亚的态度上就能察觉出,这事完全就是索菲亚看上我了,死皮赖脸的找了来。
“好,我们走吧。"彭佳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索菲亚,亲热的挽住我的胳膊就走。
索菲亚恨得咬牙切齿的,目光中满是妒恨,心底暗暗发誓:贱人,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我把彭佳宜和林婉送回了家。
彭佳宜认为晦气,洗完澡后把刚才穿的一身衣服鞋子全都让佣人丢去了垃圾桶。
我一把搂她到怀里,“好了,别生气了,我陪你逛街去。"
彭佳宜一把推开他,“不去了,没心情,刚才打得我手腕疼。”
“我给你捏捏。”
捏手腕的当儿,小陈跑来汇报道,“老大,索菲亚被丢出了村外。
她是乘坐李哑巴的车进村子的。李哑巴见她长得漂亮,一时被她迷惑,就做了蠢事。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发誓下次再也不敢To“
我点点头,“去告诉大家,谁要是擅自带外人进来,给村里造成损失的,这笔账就算到谁头上!”
小陈点点头领命去了。
我满脸宠溺的看了彭佳宜,“好了,事情都解决了。”
彭佳宜这才露出个笑容来。
然而,这顿打没让索菲亚退却,反而激发了强烈的想要得到我的欲望。
三天后,彭佳宜正跟林婉闲聊。
索菲亚带着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一脸坏笑的出现在面前。
彭佳宜厌恶的瞥了她一眼,“这么快就能行走了,上次打得太轻。“
林婉也满是憎恨,厉声质问道,“索菲亚,你擅闯民宅,后果自负吧!"
她拿起手机就要给小陈打电话。
谁知,手机一把被俄罗斯男人夺了砸碎在地。
林婉气愤不已,“赔我手机!”
“先把她带走!”索菲亚命令道。
俄罗斯男人一把拽住林婉的胳膊,下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彭佳宜目睹了这一切,大为吃惊,这人不会是像我一样拥有空间,把人弄到空间里去吧?
大事不妙。
彭佳宜什么都顾不得了,站起身就要跑,可她看到了睡在一块的四个孩子。
她要是跑了,他们肯定会把孩子带走的。
无奈之下,她扯开嗓子大喊道,“快来人,人贩子拐人啦!家里有人贩子!”
索菲亚冷冷一笑,“没用的,当初你拒绝离开,还暴打我一顿,就该想到现在的下场!彭佳宜,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魔鬼般的女人,再看看周围,佣人又恰好不在,真的是孤立无援,彭佳宜充满了恐惧,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分臺。
俄罗斯男人又恰好在这时如鬼魅般出现,一声不吭的站在索菲亚身后。
索菲亚洋洋得意的望着彭佳宜,对男人下达指令道,“该轮到她
T!"
彭佳宜心慌意乱,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狠狠朝男人砸去。
一心想着只要把男人砸晕了就好了。
谁知,男人瞬间一闪,没了踪影,等她睁大眼看时,男人早已跑到了她身后,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不等她挣扎,下一刻,她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眼前是一大片一大片荒芜的土地,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地里有不少黑人妇女在干活,弯着腰,手拿镰刀,拼命的割着地里的草。
身后是一大排破旧的房屋,低矮压抑。
身旁是刚才那消失不见的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