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虽然嘴巴不会说好听的,但是他却总是在帮助这一对那别扭的冤家。
卢钰晟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大家一个接一个的说完自己想对他们说的话之后,她就明白了,原来自己上当了,而且还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刚想要生气暴怒的跑开,于琛却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的说道:“钰晟,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办到,害的你生气走开了,以后我都会相信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不会让你难过,不会再让你流泪,嫁给我吧,好吗?”
卢钰晟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像都不能呼吸了似得。她只是在于琛的怀里一直颤抖,已经不知道是不可思议还是激动所致。
良久过后,卢钰晟从他怀中挣脱开来,认真的看着于琛,于琛也认真的看着卢钰晟。
“那成亲之后我还能继续当武林盟主吗?”卢钰晟看了于琛好半天,直把于琛看的直冷汗涔涔,生怕她不会答应。结果她却问了这么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当然不会了,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不会干扰你,只会一直支持你的。”
“嗯。”卢钰晟轻轻答应了一声,脸上飞上两朵红霞。
“那你到底有没有答应嫁给我啊?”于琛都要急死了,卢钰晟却还是不给明确的答复。
“我不是都说“嗯”了吗!”卢钰晟倒是不耐烦了,这个笨男人,还要她把话说的多么露骨啊!
“太好了!”于琛一把抱起卢钰晟在原地转圈圈,身体也不虚弱了。
一旁的人都笑的很欣慰,不管怎么说,他们终于是要成亲了。
婚礼被定在十天后举行,卢钰晟以公主的身份出嫁,乘坐龙撵,而凭借于琛的实力,别说是十天,就算是三天也不是问题。
十天的准备,卢钰晟此时被一群侍女围着装扮,今天是她的出嫁之日。
大红的喜服穿在身上,脸不知被涂了多少层胭脂,头发也被扯来扯去的仔细的梳理着,要是往日她早就不耐烦了,但今日不同,她就要成亲了,就要做凌波的新娘了,她一定要是最美的才好。
终于在两个时辰的打扮后,她站起身,穿的正式,走路也不由的端正起来。
当她看见铜镜中的红衣美人时,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只觉镜中的人儿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唇红齿白,娇艳中略带俏皮,端庄优雅,妩媚动人。
头发被绾成牡丹髻,由一株大金簪和许多小簪子固定着,左侧插了一支金灿灿的步摇,宝珠翠绿垂到耳朵上方,看这身装饰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新娘子。
她是京城首富的唯一的妻子,当然不一般了。
当然,今日嫁过去支护,她还有一个吓死人的身份。只是这个身份,只怕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没有母亲,卢钰晟又总是做很多不按常理的事情,于是白云庄主也破例一次,亲自为小女儿盖上了红盖头。
瞬间,一世界的红,卢钰晟心激动的加速跳动,她知道,从此她和于琛便携手此生了。
由侍女搀扶着,她上了轿。轿子稳稳的出发,她知道在最前方,于琛正穿着大红的喜服,骑着他的宝马,带领着她走进他的世界。
晚间,于琛被很对人劝酒,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非但没有感觉到醉,反而越喝越精神,他知道,这全都是因为新房中有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在等着他呢。
终于没有人再劝酒了,他喝的特别尽兴,便朝着新房的方向走过去。
卢钰晟感觉到有一双男人的深色靴子正在冲着自己走来,她紧张的直搅动手指,嘴唇甚至都在颤抖。
于琛轻轻的掀开她的红盖头,顿时,一张美的惊为天人的脸就显露了出来。
“你好美。”于琛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卢钰晟害羞的不敢抬头,只是一直低着头。于琛笑着端过来两杯酒,一杯递给她。
卢钰晟知道这是交杯酒,乖乖的和于琛手臂挽着手臂喝掉了。
“那,我美丽的夫人,现在为夫君更衣吧!”于琛说着大张开双臂,惹得卢钰晟禁不住笑出声来。
“是。”她故意拖着长音,答应道。
山庄里的老人在出嫁之前教过她,她虽不熟练但也并不笨拙,一层一层的解下他的衣服。但脱到里衣时,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于琛知道她的心思,故意挑逗道:“夫人害羞了,那就为夫来吧。”
他说着伸手去解她单薄的睡袍,她身子一震,紧绷起来。
等到两人裸身相对时,乐荷的眼睛早就快低到地上了,脸更是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突然,他抱起她,一个转身两人就躺倒在了床上。
他整个人栖身在她身上,她的双眼无处可逃,只能与她对视。他的双眼在发光,呼吸也逐渐炽热,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也跟着燥热起来。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你终于属于我了。”
卢钰晟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很明显是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渐渐靠近她,吻上了朝思暮想的樱唇……
他们深深的沉浸在对彼此的渴望之中,情浓之时,他强忍着身体本能的叫嚣,柔声叮嘱道:“要是不适应就告诉我,别委屈了自己。”
卢钰晟见他一头大汗,却还顾及着她,心中更是温暖一片。
她点了点头,山庄里的婆婆告诉过她的,第一次都会如此。
但当于琛冲进她体内的时候,她还是痛呼了一声,吓得他立即停止动作,亲吻着她
就快拧成一股的柳眉,缓解她的疼痛。
等她适应了之后,他才慢慢动起来。
室外一片宁静的月光洒下来,殿内春光旖旎,满室的低语呢喃。
那两个人告一段落,这边的连个人也要开始了新的旅程。
于琛成亲了,无痕却被他带了出来,现在想回去,但是却被公主安宁给纠缠住了,非要和他学习医术,或者是帮忙也行。
但是安宁帮忙只帮倒忙是出了名的了,搞得无痕特别害怕她,总是想躲开她。
无痕忽然想去历练历练,顺便也能寻求几味特殊的药材。但是安宁却要跟着,她知道无痕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便决定偷偷跟去,而且还是女扮男装,免得无痕认出来她。
跟踪了无痕几天,结果都没什么下手能够和他同行的机会,终于,她决定试试冒险的办法,反正她是公主,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什么都不顾。
结果安宁花钱雇佣了几个人来追杀她,让她看起来特别可怜,那样无痕就会收留她,让她和自己同行了。
“啊,是她!把她抓起来!”说时手一扣抓住安宁的手腕,另一个人见状也上前扣住安宁另一只手。
“哈哈,终于抓到一个,这下子好交差了。嘿嘿,小妞,你以为你画成这样,大爷我就认不出来么,哈哈,这破村子里,有哪家的小子会有你这么白有肤色,看你脖子就知道了。”
安宁故作惊慌,她努力的挣扎:“你们放开我!”
“放开你?好不容易抓到还能放开,你做白日梦吧,再抓不到你们姐们俩,我们几个脑袋就得搬家了。说,还有一个呢,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问话的男人一巴掌甩过去,安宁脸上马上浮起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再不说老子抽死你!”那人恶狠狠的说。
安宁没想到这个人下手这么重,居然真的打了她,当时就觉得好委屈,长这么大,就连父皇和母后都舍不得骂她一句,更别说动手打她了。
不过一想到是她自己要人家这么做的,还告诉人家要演的真一些,那么打了就打了吧,谁让她就是喜欢无痕,就是想跟着他呢。
安宁只能狠狠的回瞪过去:“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做梦吧!”
然后趁着那人不留神,低头狠狠咬了一口抓住她手碗的一只手。
“啊!”惨叫声响起,那男人松开了安宁,安宁一脚踹下另一个人命根子,那人疼得蹲下身子用手捂住下体,安宁趁机逃跑。
被咬的男子反应过来,急忙追上。
安宁终究是个鲜少出门的金枝玉叶,又如何能跑过那恶人,而且她还特意要求人家如果演的不逼真,不会给他们钱,所以不一会儿她就被抓住了。
那男人狠狠的揪着安宁的头发将她往回拖。安宁拼命的扯着他那只抓着她头发的手,却挣脱不过。
“臭娘们,敢咬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又是一巴掌挥向安宁。安宁被挥得有些晕头转向,面庞红肿,嘴角流丝。
那个被安宁踢了下体的男人这时也缓过劲来走过来,一这恨恨的瞪着安宁,一边狠狠的将安宁踹倒在地,犹不解恨,又狠踢了几脚。
“住手!”一个男声出声制止。
那俩个对着安宁又打又踢的人停下动作回头,他们想看看,是不是雇主提前吩咐过的那个男人来了,如果是的话,他们也就可以带着佣金功成身退了。
“你们俩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子,还打成这个样子,你们还真是不要脸啊!”男子看上去二十岁这样,人倒是白白净净的,俊秀脱俗,手中摇把扇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看上去像书生又不像书生,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欠揍。
无痕就是这个样子,给人的感觉总是似好似坏,说不出明确的界定。
两个对看一眼,笑了。没错,就是他,这个雇主要演戏给他看的男人终于来了,那么他们就可以拿着钱离开啦!
“你哪来的小子,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多管闲事也不看看地方,看看对像是谁!哪来儿回哪儿去!少管大爷的闲事!”较胖的一人恶声道,戏还要继续演下去,没准一会儿还难免一场“恶战啊”!谁让他们想赚钱都想疯了呢!
无痕根本不会离去,反而笑意更深:“哎哟大爷,您这样一说,小爷我倒是非要管不可以了,我最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了……”
那略带些妩媚的笑来自对面的白面书生,让这两人看得一阵恶寒,原来雇主喜欢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