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用餐。”
管家见他们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接过傅烬脱下的外套。
“去带着弟弟们洗手吃饭了。”寂菱轻轻拍了拍寂恩的肩膀。
餐桌上大家安静的吃饭,突然一个喷嚏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寂恩放下碗筷,拿起桌上的纸巾,遮住口鼻。
寂菱这才发现寂恩的不对劲!
她担心的走到他身旁,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他的整张脸都烫的不像话。
“发烧了!快回房间躺着。”
她前脚刚抱寂恩进来,傅烬后脚就拿着药药递给她。
寂恩听话的将药咽下,寂菱擦去他嘴角的水渍说道:“以后难受就说,别硬忍着。”
寂菱为他掖好被子,轻声说道:“好了,睡吧,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妈咪,剩下的就交给我和弟弟就好了,你和爸爸也去休息吧。”
寂玺说着拉过一旁的寂乐。
他伸手在自己胸前拍了拍,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模样。
“好,那你要好好照顾哥哥哦!”
两人走出房间。
傅烬走上前将人搂进怀里,没有其他动作,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拥抱。
寂菱被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整懵了,等回过神后,也同样抬起手回抱住他。
傅烬嗅了嗅她的脖颈,嗓音低沉的问道:“之前就一直很想问,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香味?不就是十七之前,送给她的香包的香味吗?
傅烬将她一个横抱放在床上,难得今天一天都没有头疼,这让他感到很舒心。
寂菱也觉得傅烬的头疼似乎逐渐可控,这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
两人相依而眠。
入夜,荒芜的空地上,时不时传出野狗的嚎叫声。
寂雪妍捂着受伤的胳膊,从坑里爬了出来。
现在她不仅仅是胳膊,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的,身上的裙子也破烂不堪。
岩青真是好狠,居然把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推下来!
好在她命大,才捡回了一条命。
寂雪妍一瘸一拐的在路上走着,忿忿道:“为什么每次最惨的都是我?寂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给我等着!”
寂雪妍将自己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怪罪到了寂菱的头上。
要不是因为寂菱,岩青也不会派人这样折磨她,甚至是想要她死!
好在他们将寂雪妍丢下的地方,距离她家并不远。
大约走了几分钟,寂雪妍回了家,仔细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口。
看着伤口里还嵌着泥土,她是既嫌弃又心痛,只能拿着药箱回到房间,默默给自己上药。
“嘶,痛死我了。”
寂雪妍将沾着酒精的棉签,放在自己的伤口上,刺痛让她瞬间红了眼。
将伤口包扎好后,她趴在床上眼神怨恨的盯着眼前的墙壁。
“叮。”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寂雪妍刚想将手机甩得远远的,却在瞥见上面的文字时顿住。
看着上面的消息,寂雪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寂菱她是南洲医科大的教授……
寂雪妍突然笑出了声,“还教授?寂菱,我要让你名声扫地!”
与此同时,监狱里,寂振业冷着脸,望着坐在他面前的舒明秀和苏香翠。
舒明秀显然不喜欢这里的空气,用手帕捂着鼻子,眉头皱的死死的。
“振业啊,我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你当初告诉我寂妄不是我的亲孙子?”苏香翠质问!
见他没有理自己,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又问了一遍。
“振业,我问你话呢。”
她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架势。
寂振业面无表情的皱眉,见躲也躲不过,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你倒是说啊,一直保持沉默算个什么事?是不是个男人!”
寂振业恼了,站起身发狠:“你想让我说什么?是,寂妄不是我儿子!还有寂菱也不是我的种!满意了吗!”
“秦云溪那个贱女人嫁给我之后,根本就不知检点!她私下里还在跟老情人会面,那两个贱种就是这么生出来的!”
舒明秀和苏香翠被他吼的一愣。
怕他继续发怒下去会动手打人,两人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寂振业见她们终于老实下来,深呼了口气,重新坐下。
她们以为他就好受吗?
要不是为了得到秦家的财产,他会忍受这种被戴绿帽子的日子?
“振业啊,你也别太生气,我就是问问。”
苏香翠一改刚才的态度,还朝舒明秀使了使眼色。
“对呀老公,你消消气。”
毕竟现在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就这样闹起来了,对谁都没好处。
另一边,寂菱看着站在她面前,背着小书包的三个小家伙。
“去幼儿园记得乖乖听老师的话。”
“妈咪放心,我们在幼儿园很乖的。”
寂玺乖乖的举着双手,看着寂菱为自己整理衣服,做出一副可爱的模样说道。
寂菱看着他满脸笑嘻嘻的样子,也跟着笑了笑,随后伸出手轻轻的捏了下他的小鼻头。
“恩恩,还难受吗?”
寂菱侧身弯下腰,看着恢复精神的寂恩,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难受了妈咪,吃了你研制的药,哪有治不好的病啊。”寂恩赶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