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对方也不过就是个替代品罢了。
话一说到了这里,冯晓晓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有些挂不住了。
她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只是对方居然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想到了这里,她手中拿的酒都不由得洒了。
“不好意思,我去处理一下。”
冯晓晓看着洒在自己身上的红酒,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够先站起来。
一路上匆匆忙忙的离开,她随后就直接进去了洗手间那边。
舒浅这边。
舒浅一直以来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去那边找霍池墨。
就在舒浅回过头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霍池墨刚好也在这边看着自己。
见到霍池墨的一瞬间,舒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你还是赶紧过去吧!再怎么说你们两个人结婚的事情都已经曝光了,还是和他站在一块比较好。”
经纪人在旁边推了舒浅一下,“我感觉你要是在我身边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我就成为了那个千古罪人。”
经纪人忍不住的在那边说。
而且今天这么多人在现场,舒浅要是一直在这边站着的话,反倒还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在她的催促之下,舒浅倒也没有办法,就只能够朝着霍池墨这边靠近。
“那你玩得开心。”
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舒浅很快的就离开了此处。
看到舒浅过来了,霍池墨变成了秘书也很识时务,很快的就离开了这里。
等到秘书一走过后,舒浅这才在那里开口。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想了半天,舒浅的脑海里面这才憋出了那么一句话来。
自己和霍池墨说过了,要来这边参加宴会,可没想到霍池墨居然也来到了此处。
“前面也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舒浅在那边说了一句,毕竟看霍池墨那个样子之前也没有过多的透露。
“你好像也没有问过我。”
霍池墨手里面拿着一杯香槟在那里站着。
原本旁边有好几个女人准备要靠近的,可看到舒浅来了过后之后却也只能够放弃。
那几个女人有多少是明白的,舒浅的身份可不一般,而且两个人都是已经结婚了的。
自己就算是对霍池墨有一些想法,最后却也只能够忍着。
“我是没有问过你。”
舒浅忍不住的抓了抓头,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我确实是忘记问你了,而且我也感觉这么小的一个宴会你应该是看不上的,所以不来也很正常。”
霍池墨的身份就摆在这里,不来参加这种宴会也是最正常不过的。
两个人站在一块,也许是来到了这里的原因,舒浅总有一些怀疑对方的身份。
趁着霍池墨不注意的空当,舒浅拿出了手机,一个劲的在那边按着。
舒浅打算联系许曦,自己总感觉霍池墨的这个身份有些古怪,可她知道的却太少了。
要是自己询问霍池墨的话,那霍池墨肯定不愿意多说。
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那舒浅就只能够展开调查,说不定还能够问到一些大概。
舒浅:“曦曦,我有点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一下。”
为主发了一个消息过去,也许是因为对方很闲的关系,立刻就恢复了。
许曦:“浅浅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我们都是朋友,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许曦知道舒浅今天去参加宴会,她也觉得有些好奇了,舒浅没有时间来这边了。
许曦:“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天不是应该在参加宴会吗?怎么突然给我发信息过来了。”
两个人还在不断的闲聊,在舒浅打字的这个时候,她也不忘看了一下身后的霍池墨一眼。
现在的自己可是偷偷摸摸的时候,要是被霍池墨看到了的话,那肯定是不好的。
舒浅:“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一下,你能不能够帮我调查一下霍池墨的身份?”
舒浅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她还是想要,好好的调查一下霍池墨的消息。
一听到最主要调查霍池墨的身份,许曦却也觉得奇怪了,之前舒浅从来都没有说过。
许曦:“你怎么好端端的要调查霍池墨的身份了,难道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许曦感觉舒浅有些鬼鬼祟祟的,之前也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舒浅:“我只是有些怀疑罢了,所以才想起你帮我这个忙,你帮不帮?”
舒浅懒得磨磨唧唧的。
他是想赶紧问出一个大概,最后能够问清楚霍池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她这么一说,许曦也察觉到了,知道舒浅不是在那边开玩笑。
许曦:“如果你要是信任我的话,那就把这个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两个人之间是朋友,也用不着说这些客套的话。
舒浅要真的有这个需求需要帮忙的话,她也会义不容辞。
舒浅:“那好,那么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你调查清楚了之后一定要来找我。”
闲聊了一番过后,舒浅正在把这个事情拜托给对方。
好在对方也没有磨叽,全程都答应帮舒浅的忙。
舒浅刚刚把手机收了起来。
就在她有些高兴的时候,刚好不小心一个转身就撞到了旁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的手里面带着不少的酒,把舒浅整个人的腰都给磕了一下。
“啊——”
舒浅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她朝着后面的位置退了过去,却刚好不小心踩了身后那个人。
舒浅原本还以为生活的人是霍池墨,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自己朝后退的时候,身后的那个人刚好抱住了舒浅,围住猪身体过后,舒浅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
恢复好情绪过后,舒浅就在那边道谢的话,估计自己这一次真的完蛋了。
说完了这话,舒浅这才反应过来了一件事情。
舒浅原本手中是拿着一杯酒的,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手中那个杯子里面的液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空的杯子。
看到空空如也的杯子,舒浅却不由得有些头大。
“我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