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附近?祁连山附近?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父母最后去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山,也不明白为什么吴士恩最后只能是确定在这两座山脉的附近。
而且长白山和祁连山都是龙脉,这是巧合吗?还是我的父母也想从龙脉之中得到什么?
我觉得我的父母从事的行业,可能比较特殊,甚至有可能就是八极门中的其中一门。
“我的父母,他们是做什么的?”我问。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我只知道你父亲是搞文玩古董生意的,你母亲我不了解,不过听三爷说,他们两口子都很有本事,而且为人刚正不阿,绝对不会做害人的事情。
只是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将他们带入了险境,你父亲的那双眼睛十分了得,用林三爷的话来说,虽然不是憋宝人,但是那双眼睛能够跟他不相上下。
最后一次就是因为被人相中了那双眼睛雇去了蒙山,说是去看什么宝贝鉴定鉴定,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帮着去找一个地宝,等到了地方之后碰到了林三爷,你父亲才知道了原委。
想要毁约但是已经晚了,而且雇佣你父亲的那伙人为了不让他们的消息泄露,决定灭口。”
吴士恩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这儿你应该明白了,那伙人是什么人,当时林三爷身负重伤,没办法将你父母都救下,所以在他们的恳求之下将你带走。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你的父母逃过一劫,隐姓埋名活了下来,这些年有没有找过你,我不清楚,为什么要去长白山和祁连山我也不明白。
不过通过他们的轨迹我能知道,他们肯定是在各地的山脉之中寻找什么。”
“那伙人,就是你现在所在的组织的人吧?”
我半晌之后问,吴士恩点头道,“没错,他们找到你父亲就是为了跟林三爷较劲,干憋宝人这行当的,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就找到了你父亲这个替代的人。”
“那你知道我的父母现在的行踪吗?”我问,对方摇头道,“这知道,他们好像是察觉到了有人盯着,祁连山就是我最后知道他们行踪的地方,而且距现在已经有四五年了。”
我听后稍微松了口气,四五年的时间,至少他们还健在,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吴士恩一直在等着跟我见面,但是因为身份特殊的关系,但凡他离开这里都会被组织上的人盯上,而他也相信我作为三爷唯一的地址,一定会有办法尽快的找上门来。
之前听说了江湖上有个自称巴南林三爷的人召集众人前往巫山之后,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事实上你也没让我失望,这个节骨眼上来找我正好合适,那伙人昆仑这一趟应该是在这几十年谋划的事情要进入尾声了。”
吴士恩的话里面我抓住了一些重点,听对方的这语气,对于那伙人的目的似乎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那伙人谋划了几十年,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百分之百的把握没有,但是通过这些年我所看到的,记录下来的去推测,那伙人所图很大,一个可能是想复活什么人,第二个就是想窃取国运。”
这话听得我瞠目结舌,复活什么人,这也只在小说里面能看到了,而窃取国运更是超出常人的理解。
在我的认知当中,历史上那些皇帝想要长生的比比皆是,想要死后复活的也有,但是无一例外全都成了笑谈。
几百年前的事情不说,就拿刚发生不久的,那吴王刘濞最后的下场也仅仅是没有神智嗜血的尸王而已。
国运这东西,如果是从客观的角度去说,国运即人心,从主观的玄学去讲,一国的国运就是龙脉。
其实这点不光是我们这个国度才有这个说法,在外国也发生过一些窃取或者破坏他国国运的事情。
日本在占领朝鲜期间,就在朝鲜皇宫大殿、汉城北岳山、开城松岳山、水原八达山、平壤大城山、金刚山、智异山等风水比较好的地方秘密打入钢桩,企图将朝鲜民族钉牢在地,永世不得翻身。
而且据说这些钉子全都是在日本本土特制,使用的全是日本武士们从前刀具的刀条,称之为什么狗屁‘聚集大日本最勇敢武士的灵魂’,要用祖先来镇住整个朝鲜。
再后来,当时日本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以‘绘制新式军用地图’的名义在绝对的秘密保护下在朝鲜进行为时一年多的勘测。最后获得整个朝鲜地区的龙脉。
所以,时至今日,韩国人的心仍然经常被日本的‘铁钉’刺痛,由此引发的反应也是空前激烈的。
听三爷说,有不少韩国懂风水的人认为,日本人埋下铁钉后,朝鲜半岛就没有再出现过伟大人物,还传说韩国政府曾根据有关线索,清除日本埋下的大铁钉,但据说很难清理干净。
三爷跟我说过的这件事,再有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的事情,两者一结合,我认为可能那伙人也有类似‘钉龙脉’的手段想要毁掉我们国家的龙脉风水格局。
“这就是异想天开,复活这件事也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不过窃取国运……”
我皱眉想了一会,“破坏风水格局,确实是可以做到,所以我们还是不能大意,他们来昆仑的具体位置,你知道吗?”
“明天我的人回来就能知道了,今天你们就好好休息,来的设备应该都带齐了吧?我这边准备的设备只够那伙人用,跟着他们去才是最稳妥的。”
吴士恩说.
“恩,都备齐了,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说完之后,对方将那枚印章递给了我,“这东西你拿着,以后你是要做八极门龙头的人,三爷的传承你算是彻底继承了,其他几门的总把子看到这玩意儿,对你会更加信服。”
我接过那印章之后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三爷身上背负的担子,在这一刻才像是全都压在了我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