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抬头观过星象,有了个大概的星图之后,往山顶爬的这沿路上我都时不时的抬头观察头顶的的星宿。
头顶的星空越清晰明亮,我心中就越是忐忑越是不安,因为我发现在我的主星旁,时不时就有贼星侵扰。
“先停一下。”我叫住了众人,前面的刘虎停下来之后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刘虎低沉着声音问完之后立刻端着枪四顾张望。
“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只不过……”我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解释,这时候头顶的山顶方向传来了一声怪叫!
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是乌鸦的叫声,但也仅仅是像而已,声音浑厚像是哺乳动物喉咙里传来的低吼。
我的心脏瞬间就狂跳了起来,静谧的年保玉则好像因为这一声怪叫突然妖魔化了起来。
我望着头顶的那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我眼中的这些白色并不是雪,而是累累白骨一般!
这种荒唐的错觉让我心头猛然一跳,我猛地甩了甩头恢复了冷静,前面的刘虎三人已经猫着腰贴着雪地警戒着四周了。
“那是什么动静?!你们都听到了吧?”
刘虎夹着嗓子冲我们下面喊。
“听到了,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他娘就像是在我耳边吼出来的一样,我听的很清楚,是某种野兽?还是咱们看到在雪地上踩出大脚印的怪物?”
夜枭说着扭头看向了我,“你觉得呢?”
我点了点头,“我想应该也是,这个季节这雪山上能见到的活物,大概也就只有雪豹之类的动物了,但是声音可没有这样的,准备好家伙摸上去看看吧,发出这种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样空灵寂静的雪山,从声音没办法判断距离到底有多远,我将寻龙刺握在了手里,如果那玩意儿是灵物,那我手里的家伙能有奇效。
“在这儿等等,刚才那声音这么响亮,我怕引起雪崩,等一会要是上面的雪势平稳,那我们再继续往上走也不迟。”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我们三个根本就没想到这点,要不是孙老头这么提醒我们肯定马上就动身了。
在雪山上遇到雪崩,那就是致命的,一旦被埋进雪里,就算是外面有人营救,五分钟之内挖不出来,那就算是永远的交待在这儿了。
我此时才明白了孙老头之前让我们这几支队伍相隔一段距离的深谋远虑,他肯定想到了这一点。
猫在原地等了一会,脚面没有传来什么震动感,除了偶尔的一些碎雪块滚落下来之外,并没有雪崩的迹象。
“看来上面的雪压的很实。”孙老头说着直起了身子环顾四周看了看,随后他指着一个平坦的缓冲地带说道,“今晚我们就在那边先扎营了。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善茬,白天遭遇还好,能看清楚是什么玩意儿,要是这种视线下遭遇就太糟糕了。”
我完全同意孙老头的这个判断,雪地之中搏斗也无暇顾及脚下,要是踩空了那就太危险了,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以静制动,如果发出那声响的东西寻来,我们在原地跟它搏斗至少不会踩空。
而且我也有时间好好地看看星图,因为之前天上的星宿让我心里不安。
孙老头说的那个地方大概两三百米左右,半小时之内我们走过去没问题。
“你知道的有没有在雪山上活动的,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知道的生物?”走在我前面的夜枭一边走一边问。
“单张之山,其上无草木,有兽焉,其状如豹而长尾,人首而牛耳,一目,名曰诸犍,善吒,行则衘其尾,居则蟠其尾。”
我念出了这一段话,不过显然夜枭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我便给他解释,“说有一种生活生活阻碍名为单张山的地方,这座山上无草木,而这种描述与雪域高原基本吻合。
这种东西长得像豹子,头颅是人的头颅,耳朵却是牛耳,只有一只眼睛,这种名叫诸犍的怪物还喜欢叫,走路的时候也会咬着自己的尾巴。”
这种东西许多人解读为雪豹,但是我并不认同这种说法,首先人首牛耳这个描述就说不过去。
“那咱们遇到的,可能会是这玩意儿?吃人不?”
“当然不是,我们之前看到的脚印那是类似灵长类动物的脚印,跟这种叫诸犍的东西不沾边。”
“那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雪域高原特产的怪物?”夜枭的这个说法把我给逗乐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怪物肯定基本都是跟水土有关了。
你说雪域高原特产的怪物,我还真想到了一个跟咱们之前看到的脚印沾边的,喜马拉雅雪人,你听说过这个词没?”
“喜马拉雅雪人?好像是在哪儿听过。”夜枭说着冲前面的孙老头问,“二爷,您之前是不是跟我讲过这个?”
孙老头缓缓道,“有吗?忘了,如果真有,那也是听林三爷讲过,我们这种常年跟人打交道的,哪儿有机会了解什么雪人。”
孙老头说着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着我,“你说的这个雪人我也感兴趣,说不定那脚步就是那种东西留下的,你说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点头道,“喜马拉雅雪人,是一种界于人和猿之间的神秘生物,原本之前我有跟三爷一起去唐古拉山的计划,所以就对雪人的传说了解了一些。
我查阅到的资料显示,早在一九八九年的时候就有人追踪过它的足迹,到了七二年,一些生物学家也发现过雪人的足迹,不过具体的内容我忘了。
最有意思的是,在六十年代初期,尼泊尔政府立法保护雪人,禁止捕猎。
虽然关于雪人是否存在的问题,人们一直争论不休,但是七四年在尼北部纳木切巴扎以北两天行程的马切尔摩小村落里,一位少女受到过雪人的攻击,雪人还杀死了5头牛,而且当地的警方竟然还证实了这次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