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还想讹人?”
陈廷一口咬定是这老头设置陷阱想害死自己和丁九门,所以对他说话也不客气。
老头继续耍赖:“哼,分明是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还反过来说我害人,哎呀,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王法啊,我要去告你们!”
“告告告,你去告,我倒要看看哪个法官会给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做主。”陈廷和他对骂。
老头也不气馁,跺着脚嚷嚷着。
“谁人不人,鬼不鬼了?你说谁?你再说一遍!”
“我说十遍也敢,你不是人不人,鬼不鬼?你弄得这个会蜕皮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看着地上的灰烬,老头又是一阵心痛。
“她是我的作品,你们把她毁了,呜呜呜!”
“阿九,我们走,别理他,我看他不是神经病,就是老流氓。”
陈廷不想和这老头继续纠缠,拉起丁九门就要走,老头大步一跨,拦在了二人身前。
他张开双臂一挡:“不许走,弄坏我东西就想走?没门。”
丁九门发觉和这老头讲道理是没得讲了,只能耐住性子问他,要怎么赔偿?
老头歪着头想了一下,大声道:“赔我一个女人!”
“啊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想女人想疯了吧!”陈廷张口就骂。
老头哪里受过这种气,挽起袖子就要和陈廷干架,要不是丁九门从中拦着,这俩人搞不好真动起手来。
一个神经病,一个缺心眼,想想都让人头痛。
丁九门挡在中间,左右调和,才稳住两人的怒火。
此时,丁九门也有一个疑问,这个老头是不是制作布偶的那个幕后之人?如果是,刚才那蜕皮女人的制作手法,和布偶又不太相同。
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出现在酒吧这里?还有这条胡同,分明是毛大旺告诉自己的啊。
他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又那么凑巧的,还在这里设下结界?
越想疑问越多,若是普通人,你还能试图去问清楚,但这老头疯疯癫癫的,说话两句真,三句假,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那个,大爷!”
“呸呸呸,什么大爷,我叫百战通!”
“嘿嘿,那个,百……哦,我就想问一下,你那个得意之作,究竟是什么术法?”
百战通沉沉叹了口气:“唉,再得意,也化成灰了……”
看他这么伤感,丁九门也有一瞬间的愧疚,岂料这老头的情绪变化之大,真出乎人意料。
他忽而跳起来,对着丁九门就是一通捶打。
“都怪你,都怪你,弄坏了我的作品,赔我赔我赔我!”
陈廷赶紧上来拉架,等拉开了百战通,陈廷脑袋极速运转了几圈,大声道,“是不是我们赔你一个女人,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哼,我要真的,活的!嗯……二十岁以内的。”
“喂,老不羞,你都多大岁数了,你还要二十岁的小姑娘?你要不要脸?”
“你管我了,年轻小姑娘皮肤弹性好,那才好剥!”
陈廷差点没吓吐,这个死变态,他要小姑娘就是为了剥皮?
想想也是,刚才那女人一下就蜕了九张皮,那可是九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这么一想,陈廷真想把这个杀人犯扭送到公安局去。
陈廷想到了什么,一拍巴掌,笑道:“我还真认识一个漂亮小姑娘,要不,介绍给你?”
百战通一听,眼睛放光,急忙问:“真的?在哪儿?”
“咳咳咳,你跟我们走就是了,保准不让你亏。”
陈廷拍了拍丁九门,背着手,扭头就走。丁九门不明所以,只能跟上陈廷,并问他,搞什么鬼?咱们哪里认识什么小姑娘?
陈廷和丁九门打了个眼色,也不说话,一切计在心头。
他们出了巷子,离开酒吧这条街,又向西边走了一段路,来到另一条阴暗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安静许多,两边都是按摩店,点着红彤彤的灯光,偶尔有客人进入。
丁九门愣了一下,就见陈廷拍了拍百战通的肩膀。
“喂,你要找的姑娘就在里边,可漂亮了,快去!”
百战通远远的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急忙点点头,“是了是了,只有女人身上才会这么香。”
他搓了搓手,老流氓一样就朝其中一个店内走去。
陈廷在后边笑的前仰后合,拉住丁九门,让他等着看好戏。
陈廷咬了咬牙:“妈的,这老不羞还想剥皮,我可听说这里边的姑娘手段了得,也不知道她们和老不羞谁更厉害!”
丁九门白了陈廷一眼,这时候,店内忽然传来百战通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啊啊,我找姑娘,找姑娘啊!”
“哎呀,我们这里都是姑娘,你看上哪一个了?快来快来!”
“我找姑娘,你别摸我,啊啊,你摸我干嘛啊!”
“救命啊,你脱我衣服干嘛啊,救命,救命,你怎么还扒人裤子啊!”
听着百战通的喊叫,陈廷简直笑得要在地上打滚儿,这老不羞这么惊慌无措,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据说这里的姑娘一个个可上道儿了,进入的男人,就别想完好的出来!”
陈廷拍了拍丁九门,饶有兴趣的解释着。
丁九门一脸木然,问:“你进去过?”
陈廷摇了摇手,“开玩笑,女人只会影响小爷拔剑的速度,小爷这辈子就看上了你一个!”
“咦惹,把手拿开!”
丁九门甩掉陈廷的胳膊,就见百战通抱着裤子,露着两条大长腿从屋里逃了出来,可还没走几步,又被冲出来的两个女人给拽了回去。
“啊啊啊啊!”
百战通的喉咙都快喊哑了,整个一任人宰割的羔羊。
陈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慢慢悠悠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公安局吗?我举报,这里有人piao娼,对对,是一个老头,你们快点来吧!”
陈廷这波骚操作,丁九门当即震惊到无语。
见丁九门瞪着自己,陈廷随便解释道:“你还看不出来啊?那老头是个玩阴的,那么多条性命被他害死了,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吗?”
“我要是直接打电话呢,肯定没有人信我的话,还觉得我是神经病,倒不如以piao娼的罪名抓了他,简单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