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龙哥皱眉:“好娇气的名字。”
“家里人给算命取的,说这样好养活。”
我随口胡诌,对方也没有多问:“那你记得把身份证带来登记一下,我们还得给你弄一个健康证呢。”
“啊?”我有些为难:“龙哥,我这身份证刚丢,前两天太着急落公交车上了,补办的还得一个月才能给我。”
我心里忐忑,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蒙混过关。
“那行吧,那你先来上班,健康证我给你想办法。”
龙哥明显不悦,但很快也接受了这件事,他们好像很着急要人,并不在意我的身份问题。
“麻烦龙哥了,谢谢龙哥。”
我给他连连鞠躬表达感谢,显露我的谦虚和对工作的需求。
“好好干,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下午五点早点过来,先熟悉熟悉然后开始准备,到八点我们这生意十分火爆的。”
“好,我明天肯定早点来,那我今天先回去了,忙活一整天了累死我了。”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很是疲惫。
“行,回去吧,以后有我这里的工资,就不用四处兼职了。”
我连连附合后恭敬的离开了海鲜店,一路走了回去。
这清晨的空气还真是不错,只是我的心情却并不美丽,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发现什么,到了十二点该如何脱身。
虽然我知道我不在我的魂魄会在那里准时到达,但是我感觉不能一直这样,否则我真的要成为了一个行尸走肉。
我又想起栗子的事情,在网上开始搜寻栗子提供的学校和那两个人的名字,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一句卧槽也难以平息我的愤怒和不爽的心情。
这些人渣小日子过得可真是不错,可怜栗子这个受害者白白葬送人生还飘荡在世间这么多人。
这个人渣叫乔磷,是本市舞蹈协会的会长,送出去不少漂亮的舞蹈家,也算是她的学生了。
而最著名的就是芭蕾舞者陶美菱,这个在国外著名的舞团担任首席,也就是这两个人渣毁了栗子的一生,夺走了她的荣耀。
我再搜索栗子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只能根据她经历的事情去一个个查。
这正常的记录里寥寥无几,好像对于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任何印记,但是我觉得不应该,以栗子这样让人嫉妒的肯定不会是默默无闻之人。
所以我换了一种思路,甚至找到了外网,果不其然有人分享了一些事情,大概是扒了关于陶美菱的黑料。
借此这个话题,我继续搜索,果不其然她的事情里面掺杂了栗子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呢。
有人说她假借朋友的名义,抢夺了栗子的机会,还让她参赛前一天从高处掉落腿断了,所以她才能有这个机会出国成名。
还有说她跟乔磷有一腿,所以机会才能这么多。
当然还有更劲爆的,自己把当年真相爆出来了,说是她给闺蜜栗子下药送进乔磷的床上获取机会上位,又担心乔磷太喜欢栗子,把栗子的脸刮花,还把她从高楼推了下去。
我擦,这也太离谱了!
不过栗子这人生太惨了,好好的一个美女舞蹈家成了厉鬼,真是太糟心了。
可惜这些东西都太古早了,以前网络不发达,没人在意。
我得好好整理,明天见到栗子的时候,再询问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这样才能更有利的让那些人伏法。
我划拉着的时候,突然看见这对贱人居然去求佛做法了,一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
再看那个给他们做法的人,那不就是那拉二胡的大爷吗?
这世界这么小吗?
绕绕弯弯又回来了,难怪二胡大爷说自家早已经不碰这个东西了,估计是给坏人挡太多灾了。
我走到客栈的时候还没有到六点,只好坐在附近诊所,他们门口的凳子上编写栗子的事情。
我决定先是自媒体曝光,花点钱整个营销号,然后再匿名打电话举报继续发酵,然后把找到的证据曝光,并且寄给派出所,这样的话他们肯定立案侦查,自然而然一切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我想好以后也困得直接在凳子上睡着了,直到有人把我叫醒。
“小伙子,你咋回事呀?上次扎了一针就没来了,你这腰没留下后遗症吧?”
我打着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眼前是谁也还没有看清楚,就听着他念念叨叨。
“阿秋!”
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眼前的人又开始念叨起来了:“这给你睡的,快回去吧,别感冒了,到时候还要我来我这扎针呢。”
我揉了揉眼睛可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了,原来是姚大叔,只不过这口气不像里面那个医生,那个医生可冷漠多了,没有这么热心肠。
“姚大叔,你这这么早上班呀?”
“对呀,都八点多了,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他好像没有半点不对劲,正常跟我对话交流。
我环顾四周,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而诊所里也有病人来来往往,我感觉自己浑身发凉。
“进去喝口热水吧,别着凉了,你说你不回家睡觉也没去上班,到我门口干什么?”
“大叔,你还记得我呀。”我其实在试探眼前的是哪一个,只能暂时理解为人格。
“当然了,你还答应我去二楼找我妻子呢,现在还没帮我!”
姚大叔埋怨的看着我,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最近太忙了,而且他的这个太不正常了。
“我记在心里没忘记,倒是大叔这两天没来客栈了。”
“我大哥这脑中风了,这不诊所都没空来了,让我来这帮忙替代一下,虽然我技术没有他好。”
我听得晕头转向,姚大叔可不是医学专业的,怎么还能跨的?
“进去吧?”
我摆摆手,还是算了,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就先溜走吧,他这个事情我就先不参与了。
“你这小子咋回事,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挤出一丝笑容:“不是,大叔,我回去补觉,等我改天再来哈。”
“行吧,下次要是找不着地方睡就敲门,有人在里面守夜呢。”
我脚下一滑差点没站住,我擦!所以诊所里其实可能一直有人看着我?
这也太吓人了吧?
“叔,这里面守夜的是谁呀?”
“我三弟,你应该见过,脾气古怪暴躁,有点神经质爱演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