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最后几页纸上面,还能看见干涸的血迹。
说明后面这些事情他都尝试过,但是失败了,甚至被炼魂阵锁住了自身魂魄,沦为跟那些因为欲望而入住的人一样。
而我要是没有发觉,是不是很快就要成为这块墓地的其中一个。
这里多年前的大火起源也是因为幕后老板,他找到了锁魂阵,用全村人生灵祭祀,想要打开邪庙,却没有成功。
这个幕后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对这种邪物这么感兴趣,还如此相信。
“这些人真不是好东西,还不如我们动物呢。”
老黄跟着看完以后,义愤填膺的怒骂:“天天喊我们畜生,我看都不如畜生。”
其他人都陷入了沉思,笔记上的事情对于我跟栗子来说是陌生的,可是黑炭跟新郎官却没有任何惊讶愤怒跟诧异,反而很是平静。
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了?
老黄可能就是蒙在鼓里,虽然一直生活在这里,可没有参与中心地带。
“你们怎么想?”
“救你必须进入邪庙,毁了那炼魂阵也好,省得嚯嚯更多的人。”
栗子背着手站在那,下定决定:“等你解决此事,我再去地府受罚。”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这是要跟我共存亡了。
不过我这看起来没多少日子了,上面说的症状看起来我已经时日无多。
首先人变得疲惫不堪,总是能看见鬼魂,而后人魂分离,最后出现黄皮子披麻戴孝奔丧,这若是不及时找到解决办法,我这鬼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先别说我们的事情,先帮你解决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黑炭也跟着凑上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有点纠结现在该怎么办,若是直奔着邪庙去,这进不进得去另说,能不能找到还是一回事。
找到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加上他们也够呛,就连精通那么多的前前台都挡不住,我肯定也不行。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回去了也没有找到解决我现在的问题。
“要不然我们试试看?”
我试探性地说道,这可不是小事,说不定大家就要魂飞魄散,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去看看吧,兴许有什么线索,你来这不就是为了找寻活着的办法嘛,既然这就是办法,不去也得去。”
黑炭一锤定音,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老黄倒是心事重重。
“你不想去?”
老黄摇摇头,看着新郎官有点好奇:“你说他跟着我们,也不好奇什么事,就不怕带坑里了吗?”
“我害怕他呢,你看他知道这些事情都不稀奇,估计是经历过吧。”
老黄跟我对视一眼,瞬间同意了我的说法。
“算了,还有点用,小心点就行。”
我点点头,又看向那个小黄皮子:“他怎么办?”
“带着一块走吧,留下又会被抓着回去。”
我灵光一闪,这些黄皮子突然成群结队红眼跑过来攻击我,会不会也跟邪庙的存在有关系?
兴许他能帮忙找到路呢?
“要不问问,你知不知道这所谓的邪庙在哪?”
老黄一拍那小手,声音又是中年的低沉嗓音,倒是有些滑稽。
“你说得对,我问问。”
他们两开始用动物独特的语言对话,其他人完全听不懂。
“他不太记得,你在看看笔记里怎么描述那地方的。”
老黄无奈摇摇头,我放开笔记开始念着那一段话:“那地方并不华丽,外表是一座很朴素的神庙,只是庭院里不管是什么植物,开的花都泛着黑红色,尤其是中间有一座巨大的黑莲花台。且附近空无一物,只有被允许入内的凶灵,他们长得穷凶极恶,无法描述出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像极了山海经中所写的上古神兽。”
“他们被铁链锁着,若有擅闯者先是嚎叫警告,而后扯断铁链扑在你的身上,刹那间灵魂与肉体皆成空。我没有进去过,不知道里面什么光景,只是隐隐约约看见大堂正中间有一处金黄发亮的像,上半身是人形,头顶着犄角,下半身好些腿盘在一起,后面泛着黑色的雾,两边吞吐着黑烟,在他的脸上交换遮掩。”
老黄翻译给了小黄皮子,其实他能听得懂人话,只是理解的更为费力。
我盯着它好半响,才看见他从地上跳起来,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有些激动。
“他记得那个东西,他们就是被抓到院子里,然后再从院子里放出来的。”
新郎官又冒出来,笑呵呵地搭了一句话:“你这么一念,我好像也去过。”
我对他这样放大脸在我面前已经免疫了,很是无奈地看着他:“你到底还有多少没有跟我们说的?”
栗子跟黑炭直接把我推到后面,杀意腾腾地盯着他:“老实一点。”
“都是鬼,就不能对我好些嘛,我都说了我的记忆是有缺陷的,我之前跟过墓地里那个人呀,他去过的我就有可能去过,只不过记忆不完整很模糊。”
我把两人拉到身后,脸上没有那么大敌意了。
“没事,我看他就跟这小黄皮子一样,被拘了魂魄,这记忆估计受损了。”
新郎官看我解释,更是开心的转圈:“对呀,还是主人了解我,我才不会害人呢,我是个好孩子。”
“别想耍什么花招,小心对你不客气。”
黑炭举起拳头看他,没有人在意他嘴里的那个称呼。
“既然如此,我们做好最齐全的准备再上路吧。”
我蹲坐下来,拿出书包里一半的黄纸,还有红笔,开始在黄纸鬼画符,这画符没有具体的形态,随心而念,咒语就会附在上面。
也不知道我这个跟他们给的是不是一样,希望能有点用吧。
基本上准备齐全,二胡也被我贴上了黄符,手握着不离开,老黄跟小黄皮子手里拿着一大半的黄符,栗子他们一前一后,准备出发。
“好了,可以走了,早些找到早知道怎么办。”
我一声令下,都不用老黄传话,那小黄皮子就听懂了我的意思,如同一开始那一般开始往前跑。
这满山的墓地还是非常大的,跑的时候我也余光多了一眼旁边墓碑上的东西,结果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我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老黄栗子直接从我的身体穿过,但是新郎官却是结结实实扎在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