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说什么了?”我看着黄强询问,对方却是陷入自我矛盾之中,根本不搭理我。
我撇撇嘴,心里不由骂娘,又开始了!
我去他大爷的,这些人就喜欢这样不告诉我一些事实真相,一天到晚就把我蒙在鼓里,让我去猜。
我就好像一头牛,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自己做主的份!就算眼前我实力增强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待遇,只能责怪自己不够强大了。
我擦,算了,不如就赌一把,跟黑炭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基本上一直在帮助我,就是很神秘而已。
“行,我信你,放了他,玲姐。”
玲姐倒是不以外,把鞭子抽了回去,还转动了一下手腕,眼神疲惫地直接席地而睡:“手都酸了,先歇会吧。”
黄强没有了束缚,脸上却出现了畏惧的眼神,他的肩胛骨还在淌绿色的液体,居然不是黑红色的血迹,真是奇怪。
“你走吧,再见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我转过头不看他,心中有一丝的失落,把他当朋友他把我当躯壳献给别人,我就是纯纯的大冤种。
我不知道黄强是以什么心态离开的,只知道他留下一句话:“我会为他报仇的。”
黑炭却是冷笑一声:“痴人说梦,很快就会明白大错特错!”
我侧头看向黑炭,他浑身散发着一种黑色带着浓郁杀气,跟我认识的他很不一样,最近大家都变得越发诡异了。
只有栗子还是一如往常,果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呀。
玲姐扔给栗子一瓶药,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询问他们经历了什么,连忙跑过去照顾她:“你们发生了什么?”
“我们下洞找你们了,遇见了恶鬼缠身难以解脱,而后突然一声巨响他们四下逃窜,我们就从里面先出来了。”
果然还是栗子最好!
“栗子,你绝对是对我最好的人。”
玲姐伸腿就是踹我屁股,我一个没留意直接趴在地上:“别说话,我要睡会。”
“都休息一会吧,待会我带你们了解这个地方。”
络腮胡主动说话,眼神却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黑炭,似乎对他很是好奇。
“师父,我也要睡会,这里安全吗?”
“放心,安全,我守着。”
我热泪盈眶,有人护着的日子可真好。
我也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躺下就进入深入睡眠,呼吸声如同打雷而不自知,累得脑子里彻底失去了控制。
我再醒来发现其他人都收拾好了,就剩下我一个人,玲姐一张大脸在我眼前,吓得我以为是自己做噩梦了。
“卧槽,这梦里咋还有你。”
“白痴,蠢货,赶紧爬起来离开这,你师父说这里要变化了,会出现危险的东西。”
我这一天一激灵就站起来,玲姐把书包扔给我,上面的破洞已经用动物皮缝制好了,应该是络腮胡的手艺。
我揉了揉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这里咋还会地壳运动不成?”
“不会,但是以幻觉幻化的东西,可以根据主人随意变换,这里的主人就是邪庙供奉的邪神,这方面的事情我了解的倒不是很清楚。”
络腮胡解释后,就径直往前走,他人高马大,一个步子有玲姐是三个那么多,跟在身后需要小跑才能追上。
但是没有人抱怨,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而我还在云里雾里的状态,我们穿过长长的一条荆棘,停在了一间小木屋前面。
这木屋居于荆棘中间,狭小也不高,做工很是简陋,上面的木头已经有发霉的印记,存在的时间不会太短。
“这是我住的地方。”
一阵北风吹过,那木房子突然半个拔地而起,却没有被掀翻,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师父,这风也太大了,房子不会被吹跑吗?”
“不会,那些荆棘很结实。”
我侧身探头一看,发现房子后面也长满了荆棘,死死抓住它,这是他强有力的支撑。
“进去吧,先给你们仔细说说这里的情况和注意事项,同时也要好好给你做个训练的计划,太弱了。”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而后我们跟着他进入房子里,这里面倒是大有乾坤,比外面看起来大多了。
同时也高了许多,整个房间布置十分简陋,一张木床木桌子,四张凳子,还有一个十分简易的灶台,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柜子,看着就是很年代的东西,上面的红漆掉得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
“这是地图,不过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只有这几处不动,但是里面的东西会有变化,有些你们应该已经经历过了。”
玲姐拿起那张羊皮卷上的地图,仔细看着,又拿出一支红笔,在上面标注经历过的地方和收服的那些恶鬼。
他们两人开始深入讨论这里的物种,发现连络腮胡大叔都是一知半解,去往邪庙的那一条路他倒是很清楚。
他曾经有幸抵达过庙的外面,但是没有进去过,在他的描述下,跟我上次了解的大不一样。
他眼里里面就是个很普通的石庙,没有什么异常,但这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跟小黄了解的相差甚远。
我擦,小黄呢!
我刚刚想着这其中的奇怪之处,才发现少了一个东西。
“师父,你看见我带的那个小黄皮子了吗?他一直跟着我,刚刚在打于铭那里跑丢了,好像没有跟上来。”
我有些急切,就跟自己养的小宠物丢了一样,而且他还帮助了我们绕山呢。
虽然也没有避开多少危险,但至少是个尽忠尽职的好黄皮子呀。
“被黄强带走了。”
黑炭坐在门口,突然搭话。
我连忙跑过去:“他拿走做什么?”
“本来就是他的,我们上次离开以后,他们就相伴了。”
我顿感无力,有一种被耍的心情让我很疲惫,怎么连个小动物也要骗我,亏我一直担心他。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黑炭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这边玲姐却是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你这人缘真差劲,劝你还是收收心,好好做正事吧,别老是善心大发,别人说啥都相信。”
我没有回答,一手托脸陷入怀疑人生的状态,人与人相处就不能稍微真诚一点吗?
玲姐嫌弃至极,又转过去继续跟络腮胡说着这村子跟这座山的东西,我也竖起耳朵一直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