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呵斥,只见他手上烫出了一块如同鱼鳞一样的皮,正在不停地冒泡,好像要产卵似的。
他直勾勾盯着我,舌头还在伤口处舔了舔:“徒儿,对师父不敬可是要受罚的。”
我咽了咽口水,腿不由往后退,可是却如同被两个铅球压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你不是我师父,你到底是谁!”
“你若不说,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我正要拿靴子里的匕首,却发现自己穿的是一双拖鞋,身上也没没有别的武器。
卧槽,这不是成了案板的牛肉了吗?
“玲姐,救命呀!”
我大声喊道,希望里面睡觉的人能不能起来一个帮我。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乖乖听话把东西吃了,要不然我一生气指不定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笑得极其诡异,那鱼鳞黏在了脸上,上面正在不停淌着血迹,看得我心脏突突直跳,脉搏都要从皮肤层里跳出来了。
“这他妈什么鬼东西,你给我滚开!”
他从地上把东西捡起来,还把手上那鱼鳞给刮下来放里面,拉住我的头,嵌住我的下巴就要往里面灌,不管我怎么激烈挣扎都没有用。
“醒醒,醒醒,别睡了。”
栗子的声音,我睁开眼看见她担忧的眼神,再看着周围还有自己的位置,我这不还在床上吗?
所以我刚刚一切都在做梦吗?
这他妈的什么破梦,要不是栗子叫醒我,我就要把那碗难吃的东西给吞下去了,现在想想胃里都有些犯恶心。
“你做什么噩梦了吗?我听你一直大喊大叫,是有人要对你做些什么吗?”
栗子拿起手帕擦了擦我满是汗渍的额头,眼神温柔语气十分急切,看着就让人心动。
我别开脸,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变态,连忙转移话题:“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有个人逼迫我吃一些难吃的玩意,吓死我了,可多亏你叫醒我。”
“这是我应该的。”栗子又想帮我擦脖子,我连忙拒绝并且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这里面只有我跟她。
“栗子,其他人呢?”
栗子没有回答,非要替我擦脖子,但冰凉的手触碰到我的脖颈处,一股阴风透了进去,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你冷?”
栗子越靠越近,似乎要抱住我的意思,我这退的时间点都没有,看着她觉得很奇怪。
“栗子,你这咋的了?”
“还有其他人呢,玲姐她们呢,是不是去做什么了?”
我想要换个话题,让她不要一直贴着我,我这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我真是无法操控,而且刚睡醒脑子也不够清醒,很容易做不该做的事情。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吗?那么又是什么关系?”
栗子那幽怨地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这也太奇怪了,栗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本身就经历了那些变态的事情,平时里也是很讨厌跟人接触或者靠太近,眼神总是冰凉没有感情,就算对我说话算是柔和一些,也没有这股媚的劲。
这很不寻常,太不寻常了,难不成她也是个假的?
还是说我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漂亮还是那个没有心的女人漂亮,你更喜欢谁?”
“我这张脸不能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陋呀。”
她整张脸凑上来,面纱下容颜这样都看不清楚,但是她的嘴唇一不小心擦过我的嘴唇,说话声娇滴滴,听得我直冒汗,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我擦,真是太要命了,女色诱惑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难拒绝的事情。
不行!
栗子肯定不会这样做,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人,我心里可是住着楚冉的,肉体跟精神都不能出轨,这是对我感情的不尊重,对自己的亵渎。
“栗子,你冷静一点,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弟,我有点渴了,我想下去喝水。”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顺便转移话题,让自己从床上下去,不能再继续以这样的姿势下去了。
“你是不是想躲开我?你不喜欢我,你嫌弃我,你喜欢那个女人,得不到我就要毁掉!”
栗子猛地突然变得很是暴躁,她的指甲突然变得很长的黑色,我正要说些什么,她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怼在了墙上。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看不上我,都厌恶我,那我便把你们都杀光,什么也不剩下,一个也不剩。”
这他妈叫什么事情呀,到底都怎么了,是我还在做梦吗?
我努力挣扎,她那长长地指甲嵌进了我的肉里,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我这是流血了?
那湿润温热的液体往下淌,我看见了栗子眼里那一抹红光,她对这东西好像很感兴趣。
下一秒她就松开手,整个人把我扑倒,舌头直接在我的脖子伤口处吸吮着,惹得我浑身抽搐,有一种酸麻又带着情欲的挑逗,身体居然还在剧烈反应。
我去你大爷的,这不是吸血鬼既视感嘛,这都什么玩意!
我也不管她是不是栗子了,直接用力将人推开,半点也不停的从床上下去,光脚就跑到了小屋外面。
伤口还在不停流血,栗子直接飘到了我的面前,她的嘴角还淌着我的血,整个人看着欲求不满。
“居然敢跑,看我把你吸干!”
她暴怒地朝我冲过来,我想要往两边跑,却直接撞在了玻璃块上,没有一条出路,只有回到小木屋里。
“卧槽,这是什么!”
“玲姐,快救我呀!”
我欲哭无泪,只能在这个小地方躲避栗子的攻击,她穷追不舍,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她一定不是栗子,只是顶着一模一样的造型,在这里折磨我。
我跑了好一会,没有梦醒一直在这,血因为运动流的速度更快了,地上都变成了鲜红色。
“你他妈的能不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总是觉得身体氧气不够,就好像肺部被抽干了一样。
浑身瘫软无力,而我一转头就看见了栗子的脸,她突然变成了一只大蝙蝠,朝着我的伤口冲去。
“啊啊啊,滚开,你给老子滚开!”
我手舞足蹈的挥舞着,起又起不来,只能爬着躲避,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能看见对方更为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