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仙让他去,他能不去嘛,他当然求之不得啊。
“老鬼头,你也一起去呗。”酒剑仙朝着老鬼头说道。
“我就不去了吧,仙居观还在重建呢,我得在这里看着啊。”
酒剑仙也没强求,既然他不去,那就算了,他这一次来这里最主要的便是带张青云离开。
离开之前,酒剑仙再次看了眼建造出的仙居观,说道:“道观重建还是得引气,现在你造的这个完全没有引气,缺了气这道观便不是好道观。”
张青云问道:“引气?怎么引气?”
“门口到你大厅这个位置一定要从这条中轴线上过去,只有这样才能让风穿堂而过,有风便有气,而且你还得再开一条水槽,从房顶落下后往身后而去,形成一条小溪流,有水便能纳气,懂了吗?”
张青云不是傻子,算命风水这一块他也不是盖的。
当即他就明白了酒剑仙的意思,之前只是他不太懂建筑而已,现在有人给他介绍这些,他不用就是傻子。
“懂了,那我跟包工头说一声,说完我们就走。”
酒剑仙点了点头,张青云也赶忙跑了进去,找到了包工头,两人聊了好一会儿,终于聊结束了。
包工头也明白了张青云的意思,这完全没问题,只需要在之前的图纸上稍稍修改便可。
弄完这些,张青云便跟上酒剑仙的步伐,踏出仙居观。
张青云跟在他的身后,倒是十分疑惑,毕竟这人叫酒剑仙,酒呢?剑呢?一样没有。
“师叔,为啥别人叫你酒剑仙啊,你的酒和剑呢?”
“酒?戒了,剑嘛,我用不到这玩意儿,对我来说,什么东西都可以是剑。”
我擦!
这也太吊了!
张青云差点被他这个逼装的有些想吐,好家伙,人挺大的,居然还这么喜欢装逼。
不过让张青云没想到的是酒剑仙从一旁折下一根细细的树枝,朝着远处轻轻一甩,还未等张青云反应过来,树枝已经戳穿了一颗他的人粗细的树干,紧接着树干穿过的地方发出巨大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棵树拦腰折断。
咔咔!
咔咔!
上半截树干倒了下去,在山的斜坡上不断往下,压坏了不少树干,让整个一大片都看起来光秃秃的。
张青云此时已经愣在了那里,这也太霸道了!
他自视自己的道法还是有点威力的,可在酒剑仙的面前,他这完全就是小儿科,他的才是厉害的道法。
这逼确实让他给装到了。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这才是剑法的至高境界。”酒剑仙说完,又折下一根树枝,随即甩入空中,他突然间跳了上去,落到了树枝上面,缓缓坐了下来。
他就这么漂浮在空中,如果不仔细看他身下那根树枝,还真就以为他身下毫无东西呢。
但也就是这一根树枝,就已经完全超过了现在的张青云。
他可完全不会这个,看着眼前这个远房师叔,他除了敬佩,还真就啥都不会了。
“太强了!”
“行了,别夸了,运好气上来,坐稳,我们出发了。”酒剑仙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示意张青云运气,他也照做了,不过这还是头一次。
他随即快速蹦了上去,果不其然,他一坐上树枝,下面就好像有个托盘一样,让他能安稳的坐在上面。
他知道,这完全是酒剑仙在上面运了道气,要不然,他怎能坐的上去。
张青云也就刚刚坐稳,身下的树枝就动了,速度之快,差点让张青云都没反应过来。
而他们两人此时已经飞入云端,云彩都在他们身下,他们现在已经在空中飞行了。
“师叔,这......这也太快了吧,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我设置的道坛,你算命作法,好好算算国脉如何。”酒剑仙回答了一声,速度陡然加快,让张青云再也没有说话的能力,只能躲在酒剑仙身后,任凭树枝在空中快速飞行。
即便是这样,他们在空中都飞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才缓缓落了下去。
张青云这才睁开眼来,看到剩下群山环绕,一座座被绿色覆盖的山尖耸立着,煞是好看。
而他们要去的便是其中一个山头,张青云从来没来过这里,自然也不会知道是哪里。
“师叔,我们快到了吗?”
“快到了,到了之后休息一下,金刚和情花都在,明天一早,你便要做好准备了。”
张青云嗯了一声,继续问道:“那我可以在这直播吗?”
毕竟家里房子还在造,他还在为了钱的事发愁呢,不直播,哪里来钱啊。
酒剑仙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他也不太懂,便甩了甩手,随便张青云怎么搞,这种事他无所谓。
随着速度越来越慢,高度也越来越低,张青云总算见到了一个山头上有一座道观竖立着,而在道观旁边,一座巨大的道台刚刚建完,就等待着张青云来使用呢。
两人落下,金刚和情花也走了上来,见到张青云来了,两人都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毕竟是他把他们从废墟中救出来的,若是没有张青云,恐怕他们早就死了。
“青云,你可总算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你们的伤没事了吧?”
金刚立马变成了石头的样子来展示自己并没有多大事,一旁的情花也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那我明天就开始算,国脉一事事关重大,我一定会上心的。”
张青云说完,在酒剑仙的带领下进了道观,给他安排了房间。
当即,酒剑仙也扔了本秘籍到桌上,说道:“你第一次来师叔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本御剑术就送你了,好好学。”
张青云连连谢过酒剑仙,当下便在房间里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过为了不影响明天的算命术数,他还是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张青云早早的起来,终于来到了道台前。
大家都已经在这里等待着,他也没耽搁,直接走了上去,坐到了道台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