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唯一能够解决的方法,就是有人能够提前的站起身,主动承认错误,这才是重中之重,就像是故事中的三个书生,难道画横线最少的,就没有得到报应吗?不可能,上天绝对是公平的,只可惜他们似乎并没有懂得我讲这个故事的真正含义。
都是成年人,我没必要去教训他们,随即,我竖起了手指,坚定的说道:“你们要准备好了,现在是最后一次”
语毕,我抬眸,只见周涛,宋阔,张静三人屏气凝神,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如米粒大小的汗珠。这一次是要在他们三个人中间选择出那个最应该承担责任的人,难怪他们这么紧张。
我轻轻的转动转盘。
一秒!
两秒!
三秒!
当花瓣儿从众人面前掠过,突然周涛猛然站起身,他紧紧攥着拳头,目光无比的坚定。
“当年这件事,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这个责任还是我付吧!”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果断的用手拿起了最后的一朵莲花瓣儿,也就是说,此刻在他手里,是有七朵莲花瓣儿。
他叹了一口气,把摆在他旁边的这些莲花瓣攒成了一个团,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潇洒的离开了。
我的确很佩服他的勇气,在众人无法担当之时,能够主动站起身来,至于剩下的几个人,他们目光畏惧,生害怕麻烦会落到他们的身上,但是一切都晚了,尽管周涛拿走了莲花瓣,但这转盘似乎还有意无意的在桌子上摆动。
很快,几秒钟后,最终这花瓣停在了宋阔的身边。很明显,如果刚才周涛不拿走花瓣的话,那么这个花瓣最终会落在宋阔的身上。
夜也十分,整个空气如泼墨一般。
出租车把我拉到了距离我店铺还有两个红绿灯路口的地方,我就让他停了下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稍微有些压抑,看着满天繁星,我不禁思索万千。其实晓雨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只不过是长得漂亮一些,难道还是我的色心在作怪。
不!绝对不可以,当年坠湖之人和她也有莫大的联系。
我一瞬间便觉得,她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纯粹,还有他和刘汉江那暧昧不清的关系,也让我感觉到恶心。
我不甘心的咬着嘴唇,望着天空,有些发愣。
今晚,在回家的时候,她甚至有意想让我陪陪她,不过我拒绝了。
我想她大概也是心中,有这个莲花瓣的芥蒂,才会向我发出这样的邀约,我突然想到赵老三曾经对我说的至理名言,如果一个男人对漂亮女孩都没有兴趣了,那这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成废物了。
这句话在我耳畔中,只不过萦绕了几秒,随即浑身打了一个颤抖,我怎么能够和那种人相提并论呢?
我们两个人的经历,完全不一样,我何必拿赵老三的做事标准来规矩自己呢。
想了想之后,我暗自下定决心,不管以后他们如何的求我,我都不会再帮助他们了,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心中想到这一层,内心就轻松了许多,师傅临走之时,让我好好的照看店铺,我现在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生意上,不应该有其他私心杂念。
拍了拍胸脯,突然再次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好想立即回家,美美的洗个澡,睡个觉,然后第二天早上,打开门,能够接一单大生意,这就是我的小愿望。
只是刚走几步,突然发现在赵家庄的村口,发生了一件诡异的景象,眼下,夜色弥漫,雾气荡漾,我看的有些费力,不过隐隐约约间,我发现有一个红色的拱门屹立在村口,拱门下聚集了大量来来往往的行人,貌似是有人在做婚庆服务。
我心中纳闷儿,现在可是凌晨两点,在这个地儿做婚庆,这帮人是不是疯了?况且这还是在赵家庄,自从葛二婶家的儿子娶媳妇后,赵家庄好像已经很少有人在行嫁娶之礼了。
为了弄清事情真相,我便一马当先,加快了脚步,往前面小跑了一会,走到跟前才发现,的确是有一架拱门,但拱门基本上用白纸黑字包了一个遍,约莫是想要和赵家庄的殡葬服务一条街的装修遥相呼应罢了。
抬眸,看了看上面的字,“热烈庆祝仁和纸扎店开业。”
这几个字让我的恐惧心稍微降了一点,有了一丝踏实。
殡葬行业开店是有规矩的,当然这也是老一辈人定下的,比如开业,就要必须在三更半夜进行,因为我们这一行是做死人生意的,不能够在大白天搞的兴师动众。
而刚才看到拱门下的人,此刻,我看到的也更清楚了些,这些人就是给店里做装修的工人而已,我很纳闷,这家店的老板到底是谁?
侧眼望去,对面便是赵老三的店铺,想来能在这家伙到门口做生意,一定来路不简单,兴许也是他的朋友。
要不然依这家伙的性格,谁要是敢抢他饭碗,他非给人拼命。
我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和这些工人打招呼,
只是步伐略微沉重,直到接近店铺之时,突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