诰月:……
巧了,她现在看到男人也想哕。
“涧跃,你这家伙真是鸡贼,绑来个漂亮小妞就想当媳妇,还用自己的名字起名,也不管人家小妞愿意不愿意。”此时一个长相平平身材平平的青年走了过来,他留守在大本营,没有随着车队出去。
“这次的收获怎么样?”张平也就是青年用胳膊肘杵了下涧跃,他是大本营里的二把手,也就他敢这样和涧跃说话了。
涧跃摇着头:“不知道,反正我这边脱手了,还损失了两个兄弟,剩下的就看阿废那边了。”
涧跃身为大本营的老大似乎真的很忙,见诰月一直不搭理自己,他带着周边的小弟走进身后布满机油的车库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反倒是张平蹲下来看诰月在地上拔草玩。
“真是的,不仅哑还傻。”张平看了眼诰月,还长得矮,也就这张脸凑合能看,好吧,这张脸也确实很好看,否则涧跃也不能一眼就盯上这只蹲在街边的鹌鹑。
戴着耳塞诰月什么也听不到,她双目无神继续无聊地拔草,张平看到有根草刺后想拨开她的手,诰月的手比脑子快,她下意识的拍开张平的手,反将拔起的草刺扎上他的手指。
张平:……
他看着指尖冒出来的血珠,只觉得一阵眩晕,他是晕血的好吗!
张平晕倒前心里就一个想法,靠,涧跃这个狗东西带回来的哑巴有毒!
诰月拍了下手上的泥,看了眼晕倒的张平懒洋洋地起身在他身上补了一脚,这一脚多少带了些公报私仇的意思。
她掏了下耳朵掏出耳塞收了起来,她的耳朵还是太娇气了,戴久耳塞耳朵有点疼。
摩托车从市中心骑到这里用了足足半小时,诰月当时蜷缩在涧跃怀里扎马步都扎到腿酸了,就她这两条腿走回去费劲,而且没走几步估计就得被抓,实在是太困了,她索性猫在一个角落里头一歪睡了过去。
“唔,好吵……”诰月嘟囔着,她被吵醒时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衣服凌乱一脸懵的张平、涧跃和若干吃瓜人等。
“涧跃,你个老登西先别动手,听我解释啊,啊啊啊——”张平的惨叫声响起,身高平平的张平落到涧跃手里活像只毫无抵抗力的小鸡仔。
“军师,您就别解释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都看到了……”偏是刚才说诰月傻的那个小弟是个神助攻。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哑巴,你快和涧跃解释下!”张平可怜巴巴地看着诰月。
诰月沉吟一秒,想到自己的哑巴人设:“阿巴,阿巴?”
别问,问就是懒得解释,倒不如装哑巴能免去许多麻烦。
张平:……
他今天就是做鬼,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挠死这个哑巴!
“她还是个孩子啊,军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欺负她这朵残缺的娇花……”老大涧跃都没开口说什么,旁边的小弟却开始演上了。
“他欺负你了?”涧跃边说边冲诰月打手势,是刚学的手语,还不太标准。
诰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反正没欺负得了就是了。
总之张平的一顿揍是跑不了了,晚上八点他端着碗一瘸一拐地过来向诰月道歉。
“对不起。”
晚饭不错,是两条干炸小黄鱼,鱼多半是护城河上钓上来的,毕竟是两条锦鲤。
诰月也不嫌弃,她把鱼骨咬得嘎吱作响,还不忘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歉声太小,她听不见。
“对——不——起!”这次张平提高了音量咬牙切齿,却被闻声而来的涧跃踹了一脚。
涧跃看着张平满脸责怪:“你太大声,吓到她了。”
张平:……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他们再也不是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了。
而且……
张平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诰月,涧跃到底知不知道他所谓的娇花是朵黑莲花啊!
不过他张平能活到现在还是车队里的二把手自然不傻,就从刚才诰月出手的那一下他就知道对方身份定然不简单,自己贸然揭穿她的身份恐给车队带来麻烦。
既然对方喜欢演,那他就配合呗。
兴许大佬哪天厌倦了,想要动手杀他们的时候再卷车跑路也不迟。
拿定主意后张平脸带娇羞,沙包大的拳头砸在涧跃的胸口上:“讨厌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嗓门天生比较大……”
没错,这就是他想到的绝妙主意,对付诰月这种黑莲花,绿茶刚刚好。
但他忽略了一点,他的好兄弟,涧跃,是一个妥妥的直男,被张平砸到胸口闷还恶心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涧跃也不废话,直接上去一脚送兄弟一个滑铲加原地劈叉。
诰月吃瓜简直要爽到飞起,不过得亏是张平的拳头,若是换做自己一拳下去,就算涧跃生的壮实,此刻怕也是得进ICU抢救会。
啥,你说末世了,医院都停工了?哦,那没什么事了。
总之,靓女诰月作为车队里唯一一位女性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她现在可是被老大涧跃捧在心尖上的存在,还拥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为什么她没和涧跃住一起呢?这多亏了他的好兄弟张平的极力阻止啊,总之诰月乖乖住下静等伙伴们来接自己。
她在沿途留下过专属于自己的记号,伙伴们找过来应该不难,至于问她想没想过自己开牧马人回去,诰月表示她还不想死。
若是被青禾发现牧马人有损,能把她头打歪。
不过车队里的人是真不干人事啊,他们的作息昼夜颠倒,如今是三点,大半夜的他们竟然还操练起来了。
阿废也就是和黄毛缠斗的领头这次收获颇丰但也受了伤,特许在旁边观战,剩余的大本营里还喘气的除了诰月、搞炊事的老周、张平和阿废外齐齐在空旷的地带上格斗,演练飞车党组合术。
你怎么不去?
诰月懒洋洋地嗑着瓜子,用眼神同张平交流。
“我又不会骑车,再者我这体格子上去,找死吗?”
阿废冲张平竖了根中指,军师不愧是聪慧异常,竟然能读懂哑巴说的话,不过抢老大的女人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