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陈和幺姐放在床上,接着又感觉不对劲,把幺姐绑在了椅子上。
老张回来看到昏迷的两人,一脸疑惑紫色。
“老张,你怎么了?”
我没等老张开口,大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
几日没见,老张苍老了许多,肩膀上缠着纱布,看起来是受了重伤。
“被人设计了,没什么大碍。”
老张摆了摆手,他这几日帮一位朋友看风水,却莫名冲出来一辆越野车,朝着他撞了过来。
他之前也给自己算过,自己这是犯小人了。
“他们怎么回事?”
老张打量着幺姐,浑浊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把去捞金汤,进景帝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老张,而且还指了指老陈。
“老陈中毒了。”
我无奈开口,幺姐说这毒可是要命的,我翻了她全身叶没找到解药。
“中毒?”
老张脸上顿时变的难看起来,大步走到老陈面前,我没想到老张竟然还会把脉。
他握住老陈的手腕,脸色越来越暗沉,接着又长处一口气。
虽然是个剧毒,但是有方法可解。
“你出去,准备点牛眼,然后按照我的药方去中药店抓药。”
老张严肃的开口,然后又从挎包里掏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在了老陈嘴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问道。
“暂时能保住他命的玩意。”
老张没有过多解释,反而又走佬幺姐面前,发现她脸色涨红,情况很不对劲。
“她对你干什么了?”
老张突然抬头问我。
我顿时有些尴尬,这幺姐差点睡了我,可是这话我要怎么说?
“如实说。”
老张瞪了我一眼,大概是在嫌我磨磨唧唧。
“我把她头砸出血,之后她就不正常了,抱着我又亲又啃,差点把我……”
我没说完,就不好意思跑出去买牛眼。
老张却若有所思的点头,他已经猜到了女子的身份,那就是仇家人,仇家人虽然有秘法,可以在水中呼吸,却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代价就是每一代的仇家人,血液中遗传了一种物质,每次出血就会刺激到这种物质变异,出血的人如同中了媚药一般。
仇家一直在研究解药和解决办法,但是这世上向来讲究平衡,有得就有失,即便有些药可以控制,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我提着一袋子牛眼,正往回走时,身后突然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谁啊?”
我转过头,却没看到人影。
这让我顿时生起了鸡皮疙瘩,这是在农贸市场那么多人的地方,不可能会有鬼啊。
“是我。”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左边传了过来,我一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连我都忘了,白兄弟你不厚道啊。”
“你是?”
我盯着他的双眼,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我给你点提示,我姓董。”
男人却显得很高兴,哈哈大笑道。
“姓董?”
这个名字我好像就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董大师,不过他不长张这样啊。
之前董大师一看就是五六十岁的人,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而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正值壮年。
最重要的是,董大师胳膊明明被煞尸撕掉了,而眼前的男人,两个胳膊好好的。
“这不是用了家族的秘法,胳膊也长出来了,人都顺带着年轻了。”
董大师一脸神秘的说道。
使用这门秘术,他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好在因祸得福,不仅长出了胳膊,而且还年轻了十几岁。
我看的诧异不已,这简直就是返老还童术啊,也太牛逼了吧,
“你这术法还看什么风水,不如去帮些极度渴望年轻的女人变年轻得了。”
我笑着提议道。
这个术法要是让一些女人知道,一定会趋之若鹜。
董大师摇摇头,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一不小心,连命都会丢了。
而且使用的药材,也十分难找,千年难遇啊。
他只是偶然得到了,而且还挺能过来,只能说他的命够硬。
“你买这么多牛眼干什么?”
董大师看着我手中提的袋子,疑惑的询问。
“入药。”
我随口一答,并没有把详细经过,告诉董大师。
虽然董大师之前想拜老陈为师,而且也帮了我们很多忙,考试是敌是友,还不一定。
“这个给你吧。”
董大师也没有多问,而是把另一袋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牛血。
“我本来准备拿回去画符的,不过想来你应该会更需要。”
话落,董大师就大步离开了。
我提着两大袋子,回到了墓园,只见老张正在闭目打坐,而幺姐已经醒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小弟弟,这是哪里?快把我放了。”
幺姐换回了之前柔美纤弱的姿态,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恳求我。
要是之前,我肯定就心软了,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蛇蝎,放了她,她下一刻就会杀了我。
“幺姐,你身上有没有解药,老陈的毒怎么办?”
我走到幺姐面前,冰冷的开口。
虽然老张有办法,但是制作起来比较麻烦,如果幺姐有解药的话自然更好。
“没有。”
幺姐却摇了摇头,她们身上只有毒药,从来不留解药,所以得罪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看向老陈的方向,沉默的半响,眼里竟然闪过了一丝丝愧疚。
和老陈在龙虎道的时候,关系也一直很不错,而且老陈也多次帮她解除困境。
可是她却为了家族,要致老陈于死地。
见幺姐深色感伤,我也没再追问,转身去找老张。
只见老张正在处理牛眼,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的牛血,看向我。
“你小子长进了,竟然知道牛眼入药,要和牛血相配。”
“不是我,是路上遇到了董大师,他送的牛血。”
我尴尬开口,并不想往身上揽功。
果然老张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倒腾他的解药。
一直到后半夜,老张终于做出了一个赤红的药丸,“不用喂水,直接给它塞进去。”
我按照老张的吩咐给老陈塞进了嘴里,然而他却不愿意吃,又给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