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茹茹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确认不会露出任何痕迹才打开了房门。
白清瞬间扬起笑容,道:“茹茹姐,我做了午饭,一起吃一点吧。”
颜茹茹扯动嘴角,扬起一个笑容,和她一起下楼。
白清注意到她步伐有些奇怪,立马开口询问:“茹茹姐,你的腿怎么了?”
颜茹茹看向她太真无邪地眼神,有些尴尬,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无奈之下,她随口扯了一个谎:“没事,昨晚不小心磕到了。”
索性白清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两人走进餐厅。
桌上摆了几道家常的菜,卖相一般。
白清将碎发拨到耳后,神色娇羞。
“茹茹姐,我的厨艺不好,你多见谅。”
这些菜还是在江姨的帮助下才完成的,不过颜茹茹也不在意。
她坐下之后,立马夹了一口品尝,赞美道:“味道不错。”
白清听完高兴的眉眼弯弯,眼睛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颜茹茹不忍道出其中的不好,只得跟点了点头。
白清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心情雀跃,神色也跟着飞扬。
餐桌上气氛安静,白清打量着颜茹茹的神色,随口道:“季总应该还没吃饭呢,要不要给他送一点过去?”
“他的午饭有专人准备,不用担心。”
颜茹茹并未察觉到她眼中的神色,淡淡的开口回答。
“那些人做的哪有自己的人做的安心,不然吃完饭茹茹姐带我去季总的集团逛逛吧,正好我也想见见世面。”
她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似乎十分憧憬的模样。
见状,颜茹茹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白清飞快的吃完了饭,将打包好的保温盒拿了出来,道:“这些菜本来是要留着晚上吃的,要不给季总送去吧。”
颜茹茹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没有说明。
她淡漠的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坐上了去往鼎峰集团的车。
白清看着不断倒退地风景,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茹茹姐,鼎峰集团是不是很大啊?能嫁给季总真幸福!”
闻言,颜茹茹满脸甜蜜。
不可否认的是,嫁给季卿寒真的很幸福,有他在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甜蜜的。
看着颜茹茹高兴的样子,白清不由得咬紧后槽牙。
车速平稳,很快到达了鼎峰集团。
两人走进大门,前台恭敬的鞠躬:“夫人好。”
话落,她目光幽深的打量着白清,没有多问什么。
颜茹茹带着白清一起乘坐专用电梯到达顶层,陆景见到两人亦是十分恭敬。
这一切落在白清的眼底,让她忍不住生出怒火。
原本这一切她也可以拥有,凭什么这个无名小卒能够得到季卿寒的爱?
颜茹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男人见到她的身影,眼神瞬间温柔,少了凌厉。
“你怎么来了?”季卿寒说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清清说来看看集团,顺便给你送点饭。”
话落,白清立马从她的身后钻出了脑袋,笑容十分殷切。
季卿寒淡淡的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白清不甘地上前两步,她特意穿了一件低领的衣服,只要微微弯腰,就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风光。
她弯了弯粉色的唇瓣,笑得十分清纯可爱。
欧根纱的裙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不停的晃动,飘逸无比。
“季总,这是我做的,您尝尝?”
闻言,季卿寒看都没有看一眼,眸光完全停留在颜茹茹的身上。
“我刚吃过,没胃口。”
说完,他看向虚掩着的门道:“你要是想参观,出去找陆景,他会带你去。”
季卿寒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走出了办公室,眼神却十分不舍。
办公室外,陆景微微颔首,道:“白小姐,这边请。”
说完,白清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办公室,跟上了陆景的步伐。
陆景公事公办,带着她逛了一大圈,白清累的小腿酸疼无比。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捶腿一边道:“不逛了,太累了!”
见状,陆景开口道:“那白小姐自己休息,我去准备今晚聚餐的事情。”
说完,他作势要走。
白清捕捉到重要的信息,立马起身,叫住了陆景要离开的背影。
“陆秘书,你刚刚说今晚有聚餐?茹茹姐和季总也会去吗?”
出于礼貌,陆景转过身来回答了她的问题。
“今晚时少爷也会来,季总特意请我们一起吃个饭。”
白清的眼珠子转的飞快,随后声音软软的央求:“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陆秘书能让我也参加吗?”
这次的聚餐是熟人聚会,白清一个才住进玉龙湾的人,恐怕是不妥。
陆景有些为难,抿着唇没有说话。
半晌,他随口道:“我等会请示一下季总。”
说完,他快步离去,不再关心身后的人。
白清舔舐着嘴里的尖牙,对这次聚会势在必得。
随后她走到了僻静的角落里,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哥,能不能给我准备一包药?钱的是你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传来轻佻的声音,笑得十分猥琐。
“哟,白小姐最近攀上大腿了?药的事好说,明天我在清魅有个聚会,你要是过来坐坐的话,这药我就当送你了。”
闻言。
白清一阵恶寒,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迎合般得笑了起来。
“王哥说的哪里话,这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药你让人送到松居门口就行。”
说完,她冷漠的挂断了电话。
王哥手里的药可是十分有效,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抵挡不住。
要是季卿寒喝了药和她住在一起,到时候颜茹茹不想让位都难!
想着她唇边的笑容更甚。
办公室里。
季卿寒抱着颜茹茹坐在老板椅上,颜茹茹红着耳根看向门口道:“外面有人,你别闹!”
季卿寒声音沙哑,身体也变得滚烫。
“放心,办公室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他们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虽然季卿寒的话打消了她心里的疑虑,但是这样还是有些奇怪。
她作势就要从季卿寒身上下去,奈何男人一双手像是手铐一般将她禁锢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