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柔的喊声我自然听到了,但就是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我直接打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一家饭馆的后厨,所以的厨师和服务员都奇怪的看着我。
然而我并不在意,平静的穿过饭店的后厨到前面,然后直接走出了饭店。
到正门的地方打了辆车,就赶回了自己家。
谁知道我刚走进自己家的小区,巨蛇就提醒道:“那女人在你家门口。”
“阴魂不散,烦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她既然在,我自然没办法回去了,因此就近就找了家免费的公园走了进去。
好在海城是个大都市,这类公园的环境都还不错,我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就躺在长椅上面休息。
巨蛇从我身体中爬出来,不耐烦的吐着信子:“我说,你就这么走了?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回去暴打她一顿,让这小娘皮别再烦你了不行吗?”
我睁开眼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从小受得教育是打女人的男人比较没品。
只是如果莫柔再继续这么纠缠我,我真的会忍不住对她出手。
“先凑合一个晚上,明天天亮我就收拾东西搬家。”
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避开她。
说着我就拿着手机翻找起来,想找一处便宜又干净的房子住。
找了半天,我才终于找到了一处,在老城区距离师父的异典斋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点开了这套房子的资料,发现是挂在个人名下的,房租也非常便宜,一个月三百块,比我以前住的房子宽敞了不少。
看了一眼时间,时间还早,于是我直接给这个房主打了电话。
对方就像是等在手机跟前一样,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你好,您是常先生吗?我看到你在网上挂了一套出租的房子。”
接通电话后,我立刻客气的问。
“对,房子还在呢,你要是有兴趣明天过来看看。”
电话中很快就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这人像是嗓子出了什么问题。
“那我明天上午七点去看行吗?”
我想了一下说。
“钥匙就在门口的花盆底下,你随时都可以过去,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咱们就签合同。“
这个人的声音依旧很沙哑,似乎还有些喘不过气了。
“好,那就不打扰你了。”
我点了下头,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翻集英会上面的单子,看有没有我能接的。
在海城生活即便已经足够节俭,也终究花费不少。
只是翻了一会儿,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一个我能做的。
这次的事发生在一处刚装修完的咖啡厅,门店在装修之前是完全没问题的。
以前这家店是卖饰品的生意也不错从,但装修后,就出现各种问题,根据上面的描述是发现有鬼影在咖啡店里走动。
“这应该就是一起普通的灵异事件,可能是风水上出了问题,现在的很多人装修只看时尚感,不相信风水。”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单生意,觉得这应该是一个轻松的活,于是就接了这单生意。
叮咚——
这时我的手机上面来了一条短信,我拿出来一看,就看到上面突然出现了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我的账户上面多了三十万,转账的人是叶灵。
“别给她打电话,收下吧!”巨蛇扫了一眼我的手机,呵呵一笑说:“你小子为了救她差点救死了。”
“这次她本来也没出什么力,而且这活本来就是她脑抽接的!”
我摇了摇头:“账不是这么算的,这次去长寿村买装备、订民宿、机票、食宿的钱都是她出的。”
“而且要不是没有她,我可能也没有办法从莫柔那种诡异的女人手中要到一分钱。”
巨蛇吐了吐信子,甩着尾巴扫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让我满脸通红的话。
“说白了,你就是稀罕人家,舍不得花她的钱呗!”
我立刻坐起来,激动的喊道:“你别乱说!”
巨蛇甩着尾巴,在我身上游走了几圈,一副你就装吧的态度。
我懒得和这家伙继续废话,在往上往上搜索了一下这家咖啡厅原址,还是想最后确定一下,这个地方有没有问题。
只是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到什么特别的新闻。
反而是一条新闻被我注意到,是距离这家店不远处有一个天桥,天桥下面在上个月死了一个流浪汉。
我翻了一下相关新闻,确定这个流浪汉年岁不小了,是心脏病突然死的,应该也不至于怨气太重。
“看来具体情况,还是得明天去看看再说。”
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内容,我索性收起了手机,躺在长椅上面抬头望天。
就这么躺了没多久,一个老头颤颤巍巍走过来,将一袋面包放在我面前。
“没找到工作吧?慢慢找,很快就找到了,应届的?”
老头满脸褶子,看起来至少七十来岁了,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知道这老头把我当成应届毕业还没找到工作的大学生了。
“大爷,您就在这附近住吗?”
我放下面包,和老头攀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是,我儿子在长兴街那边开包子铺的,白天我就帮他做生意,晚上出来转转。”
老头点了跟旱烟,抽着烟一脸皱纹都皱在一起。
“我记得长兴街那边有一家饰品店您知道吗?叫尚品饰品店。”
我想起那家咖啡店就在长兴街,以前就是开饰品店的。
老头听后,笑着说:“以前经常陪女朋友去吧,他们家生意以前非常不错,后来就行了,现在已经转让了。”
“不过挺不消停的,但也正常,要是能消停才怪。”
我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不消停?还能闹鬼吗?”
“就是闹鬼!”
老头轻笑了一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和不屑。
这个年纪的人,一般都比较孤独,熟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老伴估计都不在了。
和儿子这一辈的人也不一定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我索性和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