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柔忙上前帮白楚雄顺气,对杜英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
“爸,你别生气,我不是还在这里呢吗?关键时候,我也不能看着咱家有事不管啊!”
“你?”白楚雄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是不是处,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做顾家的媳妇,必须得洁身自好,否则一切免谈!”
白初柔愤恨地指着白欢妍,“可是她现在也不是了!”
“她还没有结果呢!”
看着白楚雄不屑的眼神,白初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找个依靠罢了,既如此,男人和白家她都要。
白欢妍看着眼前的情景,她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血。
怪不得前世裴向北对白家夫妇报复得那么狠,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关于白家夫妇的事情。
现在不是她难过的时候,目前的情况她绝对不允许别人对她做出这么屈辱的检查。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若是你执意要检查,我也反抗不了。
可事后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一定会划花了自己的脸,让你人财两空。”白欢妍露出邪魅的笑容。
白欢妍再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重活一世,她懂得比任何人都要多。
“你威胁我?”
“要不要赌一把?”
父女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被两个下人押着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就那样挑衅地看着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不能拿白家做赌注。”白楚雄是一个商人,他当然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白初柔早就和顾凯文混在一起了,之前你们合谋算计我的那一夜,早就被他俩偷偷换了男人。
你以为她是真心想帮你,她其实只是想和顾凯文一起算计白家的财产。”
白欢妍看着白楚雄,明媚的眼眸里泛着光芒,她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刚才被白初柔告状,白楚雄实在太生气了,现在冷静下来细想下药的前后,果然被大女儿牵着鼻子走了。
他看着眼前冷静的曾经骄傲的脸,再看看白初柔坐在自己身边,一副讨好献媚的样子,他回手就给了白初柔一个耳光。
声音大的让离他那么远的白欢妍都感觉到了疼。
“爸,你居然打我?”
说完,没等白初柔反应过来,他反手又是一巴掌。
白欢妍见到白初柔的另一半边脸肿起来了,她心中痛快,却也寒透了心。
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啊,说打就打,说下药就下药,白楚雄还真是利益至上啊!
杜英脑子转得快,见大女儿指不上了,又过来与白欢妍缓和气氛。
“老公,别生气,妍妍说她是清白的,咱们就相信她。”
说完指着押着白欢妍的仆人说道,“快点松开,去找家庭医生,给我女儿包扎一下。
杜英装模作样的继续数落着,将一场生死大战一下子变成了小小地家庭矛盾。
“老公啊,小孩子哪有不调皮的,咱们的姑娘啊哪禁得起你这么打?
快点去把咱们准备的生日礼物给咱们姑娘拿过来,哄哄她!”
杜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白初柔,轻声喝道,“你也别哭了,明天还要试镜呢!
一会医生来了,我让他开几副消肿药,你也回屋子里去吧,别叫别人看笑话。”
见白初柔没有动,她高声喝道,“还不快去?杵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白初柔从地上起来,摇晃着身体,扶着墙,顶着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脑袋一步一步地向房间里挪。
“还不快点走!”白楚雄烦燥地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恨不得上前再打她两巴掌。
如果不是听信了她的话,自己现在何苦和小女儿闹生分了!
他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现在什么都能造假,至于舆论,只要钱到位,都可以压下来。
“妍妍啊,刚才是爸爸冲动了,你不要介意啊,一会包扎完伤口,咱们一家三口去顾家把事情说清楚。”
白欢妍眼珠一转,她有了打算。
重生一世,她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傻白甜的恋爱脑了,今生借白楚雄的手小惩一下白初柔怎么能解了她前世的恨,她要亲手将她推到顾家这个万丈深渊里,让她生不如死。
她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悠闲地喝了一口,认真地说,“爸,我听说顾家要娶我进门,是因为我小时候身上戴着的一个金锁!我如今要嫁人了,咱白家现在这情况,我也不忍心再要嫁妆,不如您就把我亲人留给我的金锁给我吧!”
说完,她抬起美眸仔细观察白楚雄和杜英脸上的表情。